大清之康熙陈氏+番外(6)
请。”柳嬷嬷是陈绣茗的奶嬷嬷,不知多少次被大夫询问陈绣茗身子的病情,自是知道见了不熟悉的大夫该说什么话。
见了王太医行了礼就引着王太医往里走去。
“嬷嬷称老夫王大夫即可。”王太医绕过屏风,抬眼便看见一精细黄花梨雕花的千工床,床上雕花是喜庆吉祥的喜鹊和清丽的芍药,浅淡的粉色床幔垂下遮住了纤细瘦弱的手臂。只将苍白的透出青色血管的,看着就不康健的手露在外边儿。
王太医坐在矮凳上,隔着白色的手帕开始把脉,王太医刚把手放上去就皱了眉,明白为何这嬷嬷会是那等丧气的表情。
这脉象微弱几不可察,且为吊命吃了虎狼之药,若不是那药,怕是连等到他来都等不到。
至于为何王太医会觉得陈绣茗的脉象微不可察,这皆是因为陈绣茗的灵魂处于另一空间。
陈绣茗在三岁时第一次自己喝药发现,她一喝药就会看见一颗绿色的珠子悬在药碗上面,且会滴下一滴乳白色的像是牛奶一般的液体到碗里。
当时她不想喝那被加进了不明液体的药,却被大哥生生灌了药,随后想着既然都喝了就算有什么,早晚也会知道,从那儿之后陈绣茗就能淡定的喝“掺了东西”的药了。
喝了这些“掺了东西”的药几年,陈绣茗就发现自己总是能在自家父亲和兄长头上看见各种形状的红云,再结合其他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其他颜色的云。
和只要自家父亲和兄长只要一升官那云的颜色就会深上一些,陈绣茗模模糊糊的明白这云的颜色似乎与气运有关。在看了康熙和太后头上的龙凤后更是坚定了这一结论。
昏迷的陈绣茗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有一池荷花,荷花是生长在乳白色的水上的,除此之外与普通的荷花并无区别。
乳白色……水?
陈绣茗把手伸进水里,在触水时感觉这水与普通的水并无区别,但是只放了一会儿就感觉这水变得冰凉刺骨。
陈绣茗将手拿起来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出水的瞬间,那透进骨子里的寒意也消失不见了。
陈绣茗没再研究那水而是围着水边走了一会儿,发现在水边还有一口小小的跟浴缸差不多大小的池子。
池子里的水冒着寒冷的雾气,就这雾气也在水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陈绣茗试了试水温,并不像旁边的水似的寒气逼人反而是温暖的,难怪那冰只在水面有一层薄薄的。
陈绣茗之前掉进湖里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骨头冷的厉害,褪了衣衫就进池子里泡着了。
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开这里,陈绣茗就安心的泡着了,这水暖暖的,泡着跑着陈绣茗就觉得困了,不经意间就已经入睡了。
睡着了的陈绣茗身子滑进了池子里,乳白色的池水包裹着陈绣茗的身子……陈绣茗不知道,她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多月,而她的人生也就此改变。
王太医诊过脉后开了方子“不知府上可有药材,若有就引着老夫去抓药,这药也不知能否起效。”
此话一出柳嬷嬷面露喜色,能有药方总比没有好啊“促锦,照顾好小姐,王大夫请随老奴来,这庄子上有药。”
听到二人的对话,房里的丫鬟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儿了。
在抓了药后,后行的康熙和太后也到了庄子上了,门房一通报柳嬷嬷便往前厅走去,在前厅外的拐角处与陈管家遇上了便一起进了去。
康熙和太后坐在椅子上正喝着茶便见走进了一男一女四十左右的穿着体面的下人,其中的女子正是在湖边看见的柳嬷嬷。
“管家陈氏,嬷嬷柳氏,见过二位,谢过二位派来大夫。”两人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干脆就直接行礼将称呼放轻了。
“也不必多礼,本就是在下行商途中贪恋美景,连累府中小姐了。在下鄙姓黄,这是家母。”康熙微服出行自是想好了身份的,就是这身份不太经得起推敲罢了。
“黄老爷言重了,今日之事也是黄老爷的无妄之灾,黄老爷不必介怀。”陈管家常年跟着陈岐山外出,倒是会说话。
“也是我这孩子莽撞连累小姐了了,这些药材权当是赔罪了。”太后指了指李德全手上的托盘道。
“老夫人客气了,那奴才就代小姐收下了。”
康熙自是明白,这管家的话看似是不怪罪自己,但是自己却也不能在这时候就离开。要么等这家的小姐有所好转,要么等能做主的人到了才行。
康熙自知理亏,也不怕被人为难。且这天已经擦黑了,若是走,也不知今夜能否再找到人烟。
“既便如此在下也是心中不安,不知府上可有空房,能否容我等在这里借住几天,等府上小姐大好再走?”康熙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