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糖则有些发怔，所以郝燃，真的是A吧？也是她哥哥的好兄弟吧？不然为什么宁愿把自己陷进去，也一定要让微笑杀手伏法呢？

“郝燃。”张思睿紧紧的抱着他，郝燃已经决定了，他改变不了郝燃的想法，到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郝燃被警察带走。

“三儿，出去以后，你替我把我弟弟的骨灰葬了，还有，我的胖壁虎，你可要帮我照顾好了，要是把它饿瘦了，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郝燃说完，放开张思睿温暖的怀抱，毅然地转身出去了。

张思睿看着他的背影，双眼有些发红，郝燃把他摘了出去，但是他却没办法把郝燃摘出去，只能在对证的时候，说一些有利于他的证词，尽量让他判得轻一点。

审讯室里，面对审讯的警察同志，欧可毫不犹豫的把郝燃推了出去，道：“我什么都没有干，你们凭什么抓我？凶手是郝燃，他就是A，是他创立了赏金猎人的网站。”

警察同志说道：“我们什么都知道，他全部都交代了，你是秦森雇佣的帮手吗？”

他全部都交代了？交代了什么？欧可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嗯。”

“那这个保险柜是你的吗？”警察同志把在废弃基地秦森的房里拍到的保险柜照片拿给欧可看。

欧可没有否认：“是。”

警察同志道：“我们在你的个人保险柜里发现了微笑杀手的手稿，手稿上的字迹经过对比，和你的字迹完全一致，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微笑杀手。”

欧可虽然内心惊讶，但是面上淡定，也不承认自己是微笑杀手：“这手稿不是我的，这一定是郝燃陷害我的，再说了，就凭这一份手稿，和什么字迹比对，也不能就认定我就是微笑杀手吧？杀魏子由和柯糖的都是郝燃，我当时被他威胁，去另一个教室拿了口罩，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警察同志却道：“我们可没说你杀了柯糖和魏子由，被你杀的人是秦森。”

欧可微微一愣，秦森？他杀秦森的时候带了手套，刀上不可能留下他的指纹，为什么警察会说他杀了秦森？

“根据监控显示，只有你有机会杀死秦森。”

“什么监控？”监控？欧可瞳孔微微放大，不可能，以防万一，他把监控都删掉了，怎么可能还有监控？

“这是你作案的监控。”警察同志把监控视频调了出来，“秦森被杀时，所有人都被困在密道里，监控拍到了你在走廊时的画面，所以你就是通过密道的暗门来制造时间差，来杀死秦森的。”

欧可狡辩道：“这监控也是郝燃诬陷我的，而且一段监控也没办法证明我是杀秦森的凶手吧？”

“不要狡辩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杀人的确实证据。”警察同志拿出了欧可杀秦森时的凶器，“这把刀我们已经鉴定过了，可以确定它就是杀死秦森的凶器，而这把刀上的指纹是你的。”

欧可蹙眉，不可能，他当时带着手套，刀上怎么可能有指纹？

仔细回忆了一下杀秦森的时间，发现和监控上的时间对不上，欧可笑了声，“这是十一月二十日下午拍的，森哥在上午就已经死了。”

“我们发现秦森尸体时，废弃基地四层的暖气全部被打开，所以死亡时间的鉴定受到了影响，但是我们在活动中心发现的空调遥控器上，只有你的指纹，基地的空调系统被改造过，这只遥控器可以控制全楼的空调，是你打开的暖气，我们还发现十一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半以前监控录像全部被删除，是你删的监控，你无法证明你所说的一切，混淆时间，销毁证据的都是你自己。”

原来他们把秦森的尸体放在小黑屋处暗门的目的是这个，但是你们好像还忘了一件事吧？欧可说道：“秦森是上午十点左右死的，活动中心里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

警察同志：“不要狡辩了，我们已经询问过其他人了，根据他们的回忆，秦森刚死，他们就被困在电梯里昏迷了半个小时，他们醒来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半左右，也就是说，秦森是在下午六点左右死的。根据你的同伙郝燃，以及人质尤昊，吴建，魏子由，柯糖，张思睿的证词，再加上现场的监控，还有刀上的指纹，我们指控你和郝燃为谋杀秦森的凶手。”

欧可微微低下头，气极反笑，果然是A，郝燃，真有你的！

欧可自知被郝燃算计了，已然无法脱身，但是他最爱的张思睿，欧可也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张思睿才是郝燃的同伙，他也应该被抓。”

对比郝燃的供认不讳，态度端正，欧可的处处狡辩和推卸，还企图把罪行强加到别人身上，已经让警察同志面色带了些冷意和些许不耐，“郝燃已经供了，张思睿接近郝燃不过是为了调查真相，还有魏子由、柯糖、张思睿的证词，不要企图诬陷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