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秦森见他们沉默不语，点点头，“没有是吗？好，游戏继续开始！”

秦森把他们带到废弃基地，就可以肯定，A肯定在这里，既然他们没有人承认，那他只好按原计划，一步一步往下查了。

“A就在现场，”张思睿站起来，顿了一下才道，“你确定吗？”

“我确定！”秦森提高声线，肯定道。

“那要是我们不找呢？”魏子由随口问了一句。

秦森看着张思睿，把他母亲死亡的照片放出来，道：“你不找，不代表别人不找，对吧？张思睿，难道你不想找微笑杀手吗？这个笑脸不讽刺吗？是微笑杀手杀死了你的母亲！”

张思睿当然想找微笑杀手，他做梦都想找微笑杀手，看着自己母亲的照片就这么被放在了屏幕上，张思睿其实是有点生气的，沉默了一会，冷声道：“闭嘴。”

郝燃呆呆地看着张思睿，他母亲被微笑杀手杀死了，他应该很难受吧？

“你应该知道杀你母亲的微笑杀手是谁吧？”秦森继续逼问道。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郝燃依然懵圈，张思睿为什么会知道微笑杀手是谁？如果他知道了，难道他会不想报仇吗？

“你觉得呢？”张思睿反问。

“我觉得你知道。”秦森目光灼灼地盯着张思睿。

张思睿冷着脸道：“我母亲死后，我们也一直在调查谁是凶手，但是没有结果，直到十年前，几个警察来到我家，告诉我们凶手已经找到了，这个微笑杀手，就是我们家的司机李大明。”

杀了他母亲的微笑杀手，已经找到了。

“那你知道李大明为什么要杀她吗？”秦森反问。

“变态杀人需要理由吗？”张思睿觉得可笑。

秦森微微摇头，放出了以前张思睿小时候生日时一家人的合照。照片上的张思睿还是个小男孩，坐在父母中间，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不似现在这般冷酷的模样。

而另一张，是一个正在吹气球的女人。

秦森道：“你还记得这个女人吗？这个女人在第二天死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对于这个女人，张思睿还有些印象，她是他爸爸的助理，那天是张思睿十二岁的生日，她是被叫来帮忙的，她过来吹了一些气球，后来就让她回去了，那天，她的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当时张思睿并不知道她死了，后来他得知她是死于意外。

“那时候她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本应该躺在医院里的她被领导要求来家里帮忙，长时间的熬夜加班后，还要应付你们的家事，还被你爸要求微笑着吹气球，那天回去后，她因为过劳死了。”

对于那个女人的死，后来张思睿得知她死了确实有一些愧疚的，的确，她那天看起来是很虚弱，如果让她早点去医院，也许就不会死……

“她的死是你们家间接造成的，你们家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吧？”秦森也觉得有点可笑，害死了别人，却没有一丝悔意。

“可这跟张思睿母亲的死有什么关系？”柯糖问道。

“有什么关系？张思睿，李大明杀了你的母亲，是因为她就是李大明的妻子。”秦森看着张思睿的眼神也闪过一丝恨意，如果不是因为张家，就不会有微笑杀手，他的妹妹就不会死。“李大明杀了你的母亲后在她脸上画了笑脸，为的就是提醒你爸，看，这是你说的，不能哭丧着脸，要笑，他为了报复你爸，让你爸也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才杀了你母亲，李大明成为微笑杀手，是你们家逼的！”

“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啊？让我同情他们？原谅他们？”张思睿冷笑道，“不可能！”

也许他爸爸把李大明的妻子叫过来帮忙是不对，但是他爸爸没有杀死她，之前她生病也准了她去医院看病，且承担了医疗费用，而李大明却动手杀了他的母亲，这个仇，张思睿永远也不会原谅的。

秦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张思睿的母亲是李大明杀的第一个人，他之后连续作案，专杀他认为有罪之人的家人，而且一切都是因为你张家而起。”

“他那时候才十二岁，没必要这么说吧？”郝燃听了半天，觉得秦森现在这样逼张思睿有些过分了，“张思睿他什么也没有做过，他也是微笑杀手的受害者啊。”

“对呀，你逼他干什么呀？”魏子由也有些看不下去，“而且你不是说微笑杀手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你妹妹是一年前死的，死人怎么杀人啊？”

“他自己知道。”秦森仍旧不打算放过张思睿。

张思睿沉默了片刻，道：“除了李大明还有另外一个，这个人一直在模仿李大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