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觉得它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也顺口问了出来。

两只超人在他的问话中惊恐的对视了一眼。

下一秒，随着一阵呕吐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可惜，不到十分钟……

“B，中国的长城今天居然没有排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啪”

布鲁斯不小心撅断了一根笔。

还能不能让他安静一会儿了！

*

如果说，这种情况放在工作的时候，只能说得上烦的话，那么放在夜巡中，就可以算得上一种灾难了。

哥谭的黑夜是绝对、绝对容不下两个三原色的！

布鲁斯在错失了第三次先手后，终于忍无可忍。

“佐罗，我之前听你说一件事，还觉得傻，觉得自己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来，现在，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

“？？？”

正在义愤填膺的佐罗听了他的话，用自己丰富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喊出这句话，但我现在实在受不了了……”

“你们两个蠢货，滚！出！我！的！哥！谭！”

阴风拂过，两只超人终于再一次回想起了被蝙蝠侠支配的恐惧。

*

熟悉的封闭小空间，蒙特罗和佐罗靠坐在一起，一同看向了远方只有他们才能看见的逐渐靠近和蔓延的黑雾。

“有后悔过吗？”

半晌，蒙特罗装作不经意的开了口。

“你费尽心思编写新的剧本，保留大事件来迷惑剧情，可剧情却可能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你的动作，安排了不义超人过早的黑化。”

“其实，我有想过放弃的。”

佐罗将自己软乎乎的脸搭靠在蒙特罗的肩膀上。

“我想过带布鲁斯离开，不再管这个世界的。布鲁斯是这么多年唯一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我交流的人类，我想让他活下来……但最后，我放弃了。”

“因为他不同意吗？”

“不只是。还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你……如果我走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蒙特罗沉默了，半晌，它站了起来，不让佐罗看到它悄然爬上了红晕的脸蛋。

“它来了。”

他看着前方，将佐罗也拉了起来。

“不管你刚刚的话到底是不是在骗我，这一次，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无论是什么结果，它们可以一起扛。

*

随着蒙特罗的话，几十光年、几百光年外，无数双猩红的双眼悄然睁开。

海洋中，苍穹内，大地底……有无数的声音开始苏醒。

同一时间，刚刚结束夜巡准备休息的布鲁斯突然接到了一阵激烈的警报。

阿卡姆，暴动了。

二□□结局（上）

二十七、大结局（上）

剧情的恐怖不在于它能确立世界上出现的大事件，而在于它想让你毁灭，你就必须去毁灭。

就像二代罗宾无论如何都会遇到自己那命中注定的劫难一样。当剧情左右不了你的行动的时候，它所能决定的便只有你的结局——也是它给你的结局，毁灭。

*

阿卡姆的暴动当真是出乎布鲁斯的意料。

自从世界融合后，他和阿卡姆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这些人虽说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但行动多少是有些收敛的，再加上他们之中最大的刺头——小丑，已经被他亲手冻了起来。布鲁斯对于阿卡姆的态度已经是半放养状态了。

今天的事情必有蹊跷，布鲁斯相信自己对于阿卡姆众人的判断，于是便只有一个解释——剧情又出问题了。

这个又就很有灵性……

自世界融合以来，布鲁斯已经很久没有为剧情的事情而担心了，可今天想起它却是如此的自然。

布鲁斯一边将越狱而出的众人送回阿卡姆一边在心里思考着。

奇怪的是，这群人越狱越的辛苦，可被关回去时却轻易的很。

布鲁斯将这个疑点在心里盘算了一圈，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剧情又出招了吧……而且，不知为何，这次的事情给了他一种终局的感觉。

希望这次是错觉吧。

*

就像是虚惊一场，在那次大规模越狱后，哥谭一连五天都风平浪静，连抢劫犯都少了不少。

可布鲁斯的心却没因为这一点平静而放松下来，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大招正在酝酿之中。而最明显的就是，佐罗和蒙特罗已经很久没有活跃了。

它们把自己关在一个小空间里讨论着什么，而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一周了。

就在布鲁斯如何也想不出疑点，即将被自己的焦虑淹没的时候，一道传讯终于将他拉出了疑点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