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坏种+番外(114)
“那么其他的问题——”沃尔布加戒备地望了我一眼,“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谈一谈。”“嫌我碍眼的话我随时可以走。”沃尔布加冷笑了一声,“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知道真相的比较好。”我被她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引得又想发火,正要发作,汤姆却开口了,“沃尔布加,你回去吧,免得有人注意到。”
沃尔布加的脸上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那你——”“剩下的我会和伊芙琳说清楚。”在那一瞬间,沃尔布加看上去就像是被风霜摧残了的树叶,她抿起嘴角,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一瞬间,我和汤姆之间又只剩下了轻微的炉火声。
“你先好好睡一觉吧,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等到明天再说。”我看向汤姆,有些勉强地冲他露出一个微笑。直到这时我才察觉到自己握着他的手握了好几个小时,我的手心满是汗,粘乎乎的,并不舒服。
汤姆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好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轻声问我,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你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没有勇气去想太多,只好朝他苦笑了一下,伸手替他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当然想知道,可是你的身体比这个更重要,不是吗?”
他平静地看着我说:“我是去帮G先生和几个葡萄牙的巫师接头。当时我们正在聊一批黑魔法军火的事,那个仓库里的什么东西就爆炸了,我辨认出了囊毒豹特有的毒雾。那几个葡萄牙的巫师当时就死了,我受的伤不算重,所以得以用移形换影逃回来。”
葡萄牙?这几个字猛地牵动了我正因筋疲力尽而无比脆弱的神经。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葡萄牙?”越来越多的细节在我的脑海里串成一条隐秘的线,直教我头疼欲裂。“怎么了,伊芙?”我猛地摇了摇头,像是抽筋了一般,“没什么。”
他似乎是没有在意我的失态,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即使我当时没有被毒雾杀死,我也很可能因为无力逃走直接被傲罗们逮捕,然后在阿兹卡班过完我的下半辈子。”我突然纠结自己要不要告诉他我也经手过那个囊毒豹血液的事实。
以汤姆的多疑,我真的应该告诉他吗?我不自觉地保持着沉默。汤姆继续说道:“我想,知道那场会面的,除了巫粹党的几个核心人员,恐怕也不会有别人了。”越来越多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名字,一个我不是很愿意去揣测的名字。
“你接到这个任务……的方式和之前有区别吗?”他反问我:“如果和以前不一样,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出端倪吗?”这倒是说得没错,我沉默了下来,凝视着他被火光染上些微血色的脸。“你好好休息吧,不然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对劲,那沃尔布加做的就白费了。”
他没有搭理我,片刻后,突然又问我:“对了,你知道那些葡萄牙的黑巫师是打算拿什么抵那批军火的钱吗?”我心不在焉地问道:“是什么?”他用眼神示意我去掏他外面的斗篷口袋。我照做了,却只在口袋里摸到一个很小的盒子,我将它拿了出来,在汤姆的注视下将盒子打开。
略带蓝色的祖母绿宝石有鸽子蛋大小,凭借着明亮的火光,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来自契沃尔矿区的最优质的祖母绿,白金的戒托则是妖精的手艺。我努力想向汤姆扯出一个笑,可惜到最后也只是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伴着两行落下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玫瑰花的花枝是汤姆的魔杖,玫瑰花瓣像鲜血一样落下,象征德芙。底部是一排荆棘,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最长的荆棘上有一只被扎破身体的飞鸟,是取自荆棘和荆棘鸟的意象,也很像45章里的“夜莺与玫瑰”。
“这种鸟一生只唱一次歌,离巢后便执着不停地寻找荆棘树,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铸就一支绝唱。”伊芙琳找到了汤姆——那株属于她的荆棘,她选择了这株荆棘成就她的的绝唱。而相应的,一株荆棘也只会捕获一只荆棘鸟,她永远都是他最后的玫瑰。
封底的文字是“En mi tierra desierta eres la última rosa.” 取自聂鲁达的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译文为“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我最后的玫瑰。” 本来想选用《nocturne》的歌词“You will find me there waiting for you”,但感觉还是这句诗更合整体的氛围。
飞鸟与玫瑰,一直以来都是我写文最喜欢用的两个意象。
感谢舆谴太太的设计!所有太太都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