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年幼时力量觉醒带来的恐慌，我在父母的帮助下花了很久才克服。那时我空有一身力量，却为了装作人类，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了我面前。这种无力感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让我迷茫，我甚至为了惩罚自己，自我流放到最偏远寒冷的地方。后来我发现，帮助人类很大程度上给了我更好的在这个星球上与人类共生下去的希望，所以超人出现了。这时我的控制欲也达到了顶峰，我不得不和内心中控制地球控制人类这种欲望斗争，进入了57街的俱乐部，然后遇到了你。我知道你把我当做是你的救赎，但是你，才是我的救赎。”

Bruce仍旧是沉默的背影，抓着工作台边缘，用力到关节皮肤发白。他还在消化Clark说的一番话，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甜蜜。他的Master啊……

Clark没有得到来自Bruce的任何回应，在他看来，背影意味着拒绝。Clark失落地想要离开，却在起身时因为拉扯到多个正在缓慢愈合的伤口而发出痛呼。

Bruce吓坏了，他不知道能让钢铁之躯疼得出声的疼痛得是什么样的剧痛，立刻冲到医疗床边压着Clark不让他乱动。被单下露出Clark被纱布包裹的上身，有的伤口在刚才一番动作后又被撕裂，纱布上渗出星星点点的暗红。

“别动，Clark，至少先养好伤。”

Clark重新躺好，握着Bruce的手不让他离开，说实话，他只是很多年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疼痛了，所以才会对疼痛敏感。Clark决定不告诉Bruce这个事实。

“所以我们，休战？”

Clark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心里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Clark，我该拿你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此分开？我去找一个新主人，你去找一个新奴隶？别做梦了，你连我家玻璃都撞碎了，至少要赔我些什么吧？”

Clark笑了，胸膛震动带来的疼痛令他不得不捂住胸口，Bruce小心地躺在医疗床一边，让Clark枕在自己手臂上。

Alfred恰到好处地掐好时间，送进来一盘小甜饼。

“Wayne老爷，我不认为这张床可以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谢谢，Alfred。”

Clark又在捂着胸口笑了。

这个平安夜，终于平安下来。

第5章

12月的最后一天，哥谭下了一场大雪。

Alfred已经在三天前离开Wayne庄园，开始自己难得的新年假期，老管家临走前事无巨细地向Clark交代了Bruce Wayne的所有坏习惯和怪癖，Clark憋着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照顾好Bruce。

Bruce在心里翻着白眼，感慨自己的管家就这么投靠了超人。

室外飘着雪花，Clark和Bruce相互倚靠在床脚边的地毯上，裹着一床羽绒被，在火苗雀跃的壁炉前接吻。羽绒被滑下去一些，Bruce肩头的皮肤在火光下仿佛被刷上了一层蜜糖。

Clark显然注意到了这块诱人的皮肤，他吮了一下Bruce的下唇，用嘴唇划过Bruce的唇角，划过脸颊，在颈窝流连一番，最后来到肩膀，粗糙的舌苔舔过宽厚的肩膀，光滑的皮肤上又被吮吸出一个个痧红的吻痕。Clark还不是很满足，于是张嘴咬了上去，Bruce一直沉醉在肩膀上酥酥麻麻的吮吻中，在Clark咬上去时抱住了氪星人温暖的后背，比火苗还要烫几分。

Clark有两颗尖利的虎牙，Bruce会开玩笑说他是氪星吸血鬼，Clark就很配合的压倒Bruce，在他脖子上佯装凶狠地轻咬一口，然后发出闷闷的笑声。对，只吸Bruce Wayne的那一种。

但是今天Clark显然有点不一样，他咬着Bruce的肩膀，不断加深力道，试探Bruce可以接受的底线，他甚至尝到了一丁点儿血腥味。Bruce靠在Clark肩上，享受着甜蜜的疼痛，皮肤肯定被咬破了，肩膀刺刺地疼。Bruce很平静，疼痛是他最熟悉的朋友，就算Clark这时候咬死他，他也心甘情愿。等等，他不是在想我想的那个吧？

Clark终于决定松口，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布满吻痕的肩膀上有一个骇人的咬痕，泛着青紫的牙印深可见血，有的地方还在冒血珠。Clark舔掉那些血珠，和Bruce交换了一个带着血味儿的亲吻。

“Bruce，喜欢吗？”

Bruce扭头看着还在发疼的牙印，他被烙印了，他被Clark烙印了，他被他的master烙印了。Bruce大脑一片空白，想要说话却喉咙发紧。

“我，Clark Kent－Kal El，氪星之子，接纳Bruce Wayne作为我的终身伴侣以及唯一的奴隶，我承诺给他一份永久的感情和我的生命，我承诺我们会彼此纠缠到宇宙尽头，直到永恒的黑暗降临，我们也不会分开。”

每一个词，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敲打在Bruce心里，每一个词，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敲打在Bruce心里，Clark肩头感受到的湿意让他确信怀里这个强壮的男人在无声地哭泣，他只能更用力地搂着他，让Bruce停止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