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7)
昆仑用力地点点头,他比划着,让我不要担心,他一定会保护好陈玉楼。我吸了吸鼻子点头笑了笑。
那晚,我还和陈玉楼再三警告,要是挖出盗洞门先不要急着进去,那罗老歪只知道要财宝,根本不会顾及我们卸岭兄弟的性命。就算要进去,一定要找人看好罗老歪和他的人,不然他们乱摸八摸的,触碰了什么机关,折损兄弟怎么办?
陈玉楼似乎因为上次的经历十分相信我的直觉,他感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能把这些事情想得如此通透。还真是上上下下都给我安排好了。”
“陈玉楼,你要是老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兄弟们迟早都要折在你手上。”我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陈玉楼听罢,久久没有回神。
第二天早上,我就跟着鹧鸪哨和老洋人上路了。
路上还是遇到了那只被狼啃噬得不成形却还活着的鹿,这次我静静地看着鹧鸪哨了却了那鹿的生命。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走了半晌,鹧鸪哨反倒问起我了。
“人各有天命,动物也一样。你要讲的道理我明白。”这男人真是有股耿劲儿,上辈子问了就要和我讲大道理,这辈子我不问他还想讲?
鹧鸪哨显然没想到我有这般慧根,好像本来准备好了一番道理被我硬生生憋回去,那表情真是有够好笑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老洋人也是大概第一次见他师兄想唠叨结果被憋回去的狼狈模样,幸灾乐祸地也笑着。
鹧鸪哨被我俩笑话了,他倒也不恼,反而倒是很喜欢这样似的,笑盈盈看着我。他这人,别人都说他小白脸,要我说他脸也不白呀。他脸上常年风吹日晒,星星点点的还生着晒斑,黑不溜秋的,哪儿小白脸了。
但是他眼窝子倒是和别人不一样,我那眼窝就不如他的深,他鼻子也比我们中原人高挺,双眼皮深得和刀刻出来似的。我爱偷偷看他眨眼睛,因为他那睫毛和马似的,又长又密又卷。
新疆那边的汉子都这般有着不一样的味道吗我又看看老洋人,他年级小些,脸庞就没鹧鸪哨那样坚毅了,脸颊边的线条还是圆润的,不能说他胖,只是还没长开。想必,要是到了鹧鸪哨这个岁数,也是有着异域风情的美男子。
我偷偷看完老洋人,一回头,看到鹧鸪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有些好奇地扑闪着那眼睫毛。
我脸一红,绕到了他身后,他竟和猫头鹰似的,身体没动,头偏了过来又盯着我看。
我推了他一下,说:“看什么看,好好走路。”
老洋人分不清状况,戏谑地说:“师兄你这真是没眼界,汉族美人再美哪有我们新疆姑娘好?”
这一听,我就忍不住了:“我们汉族女人怎么了,哪儿不如新疆姑娘了?”
老洋人哈哈直笑,想来我是中了他激将法,他缓缓道来:“我们那儿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腰软得和水蛇一般,对男女之事也都不避讳,可热情似火了。”
鹧鸪哨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目视前方,说:“汉族姑娘也有汉族姑娘的好。”
这,哪儿跟哪儿啊,他倒有本事说说,汉族姑娘哪儿好了。
“哪儿好了,跟个母老虎似的…”我眼神越发狠戾,那老洋人声音也越来越轻。
鹧鸪哨看着我俩,又笑了起来。我和老洋人路上有一句每一句地拌着嘴,老洋人说不过就和鹧鸪哨求救。
鹧鸪哨笑而不语地看着红姑娘和自己师弟拌嘴,这感情和看花灵的时候不一样。
搬山道人传到他这一代只剩下花灵,老洋人和他了。他们三人一起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春秋,也从未想过别人能这样顺理成章地就融入进来。
别看老洋人和花灵年级小,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他们三个人一直都有一层对外披着的护甲,一言一行中总是有些排外的。老洋人能和红姑娘这样拌嘴,就说明他已经像接受花灵那样接受了红。
鹧鸪哨不是没有遇到过其他女子,但是红姑娘不一样,她就像她名字那样,明艳似火,是灭也灭不掉了。
☆、8
跟着那寨子里的小孩,他们马上找到了药农。
少数民族对那档子事儿全然不避讳,助兴的药完全就是放在明面儿上卖也不害臊。
我经历了上一次,笑嘻嘻地看着那鹧鸪哨和药农鸡同鸭讲地说着卖药的事情。
“和她用”那老头带着戏谑看了我一眼,鹧鸪哨下意识就偏了偏身子挡住那老头看我的视线。
“好的话,要和很多人一起用。”鹧鸪哨一本正经的,反而让那老头一惊。
没想到眼前这道士模样的男人,竟然如此开放,凭是他见多识广也难见这样喜欢人多的玩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