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5)
“诶呦,疼疼疼!你个女人没女人样的家伙!”老洋人被我拧耳朵拧得哇哇乱叫,转头就看向鹧鸪哨,“师兄救我!”
鹧鸪哨只是咧嘴笑着,看着我和老洋人一点动作也没有。我得意地哼哼两声,又拍了老洋人一下,说:“还敢冤枉尼姑奶奶我吗?”
老洋人看鹧鸪哨竟然任我欺负他,满脸不可思议,但是又不敢和鹧鸪哨发火,只能对着我破口大骂:“你不就和那罗老歪一伙的吗?母老虎!不男不女,一辈子嫁不出去!”
嘿老娘不仅嫁出去了,上辈子还是你师嫂嫂。一想到老洋人没撑到我和鹧鸪哨定亲那天,我一下子松了手,神色有些黯淡。
鹧鸪哨和老洋人可能都没反应过来我怎么突然这样。
“老洋人,就你能说是吧,你怎么能说人家红姑娘嫁不出去呢!你也指不定一辈子打光棍呢!”花灵马上在一旁指责老洋人。
“诶诶,你,我,我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母老虎也一定有人娶你的!”老洋人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见我整个人都蔫了,有些紧张。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我摇了摇头,拍了老洋人一下,“你觉得本姑娘会怕嫁不出去?笑话!”
气氛一下子又恢复了起来,鹧鸪哨还板着脸瞪了老洋人一下,他转向我,有些抱歉,说:“老洋人他是我师弟,讲话没有分寸。”
“陈玉楼该找我了,回见。”我摆了摆手,不敢再看鹧鸪哨和老洋人他们。我咽了咽口水,实在难压胸口那阵酸涩。
鹧鸪哨看见红姑娘就这么走了,还以为红姑娘还在生老洋人的气。他板着脸看着老洋人,一言不发。
老洋人一怕师兄责骂,二怕师兄弟唠叨,但是最怕的还是师兄一句话都不说。
他讨好道:“我,我这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再说,咱们搬山道人,何必要与那些乌合之众结好?”
花灵在一旁瞥了一眼自个儿师兄,说:“那你也不能这么说人红姑娘呀。”
“我们的确自古以来独来独往,但是平日里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你看看你刚才说的什么话”鹧鸪哨俊眉一竖,有些生气的样子。
“诶,师兄你偏心,那红姑娘揪我耳朵就有礼数了?我是你师弟还是红姑娘是你师弟,您怎么能这样呢?”老洋人就是嘴巴硬,这一句话点中了鹧鸪哨,硬是让他一时间搬不动大师兄的架子。
花灵在一旁咯咯直笑,她还不嫌事大,说:“你看你,这么丑,做什么都讨人嫌。红姑娘多好看呀,干什么都好看,师兄自然顺着她了。”
“师兄你什么意思,我没红姑娘好看吗?你怎心疼她不心疼我呀,你看看我这耳朵,都要成红烧猪耳了!”老洋人觍着脸,硬是要鹧鸪哨去检查自己的耳朵。
“闲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鹧鸪哨拍开老洋人那张脸,他自己一张嘴说不过两张嘴,板着脸道:“晚上抄十遍经书怎么样?”
“师兄你这一生气就让人抄书蹲马步是什么毛病?”老洋人刚顶了一句还想说呢,就被鹧鸪哨那凌厉的一记眼刀给吓得不敢说话。
花灵又在旁边发出笑声,眼角笑得月牙弯弯,看上去鬼灵精怪得可爱。
☆、6
陈玉楼这次下崖,损失不如我记得的那一次大。我们折损了地里蹦和窜天猴,但是后来的兄弟们不过是些皮肉伤,所以没有生病也没有心灰意冷。
反而是此次下涯,陈玉楼对我钦佩有加,他说:“平时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要不是这次你备了药粉,我们兄弟们还得损失几个。”
我有些心虚,我总不能告诉他,那些事情我都经历过了。其实要不是我脑袋笨,如果说,是陈玉楼或者鹧鸪哨任何一人遇到这样重生的机会,必然做得比我更好。
“你说,鹧鸪哨这个人怎么样?”陈玉楼此刻脸色一沉,我见不得他那模样,但是我又不想引起他怀疑。
我便想着我之前的模样,白了一眼,说:“还能怎么样,不过是假道士罢了!”
“啧。”陈玉楼一直盯着我,完全不相信,他的笑里带着几分狡猾,用扇子点了点我的脸颊,“红姑,我的好妹子,你真是不会撒谎。”
我被说破了心事,有些局促,我便说:“你还记得我一开始和他过过招吗,他那身功夫不差我们之中任何人。还有,记得地宫里那几个火苗子吗,我打赌您看得比我清楚,他每个子弹都打中了那大虫的软舌。在那样的光线下,他又不像您,神眼通天的本事,这枪法是不是值得佩服?”
陈玉楼琢磨了一下我的说辞,笑了笑,不怀好意:“当真不是因为他那副白面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