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43)
陈玉楼懒得和老洋人一般的毛头小子见识,他拎着鹧鸪哨就往一处不是红姑娘的房间里跑,里面放满了藏书典籍,一张做工精美的樟木桌上还有个老人正拿着西洋放大镜还在看书,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混小子把火玉莲找到了!”陈玉楼一进门就喊到,那老人竟是耳聪目明立刻看向了陈玉楼,发出了惊叹:“真有此事?”
那老人连西洋镜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上前去,一副要把鹧鸪哨的衣服盯出个窟窿来的架势。
鹧鸪哨立刻拿出了避火袋,里面那火玉莲的花瓣还滚烫着,明明不过女子手指般纤细的一片花瓣,却好似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与生机。花瓣放在避火袋中一个多月都没干枯,就像刚刚从花上摘下来的一样。
“当真是火玉莲?”那老头颤颤巍巍地看着那布袋里的花瓣。
“爱妻生死关头,怎敢戏言?”鹧鸪哨眉头皱起眉头。
“东西也给你找到了,老头,我妹妹有救了吧?”陈玉楼赶忙探出头问起来。
“只要拿古籍上说的没错,红姑娘应该是……”看着那老人颤颤巍巍连避火袋都拿得哆嗦的手,这鹧鸪哨对花灵使了个眼色。花灵马上拿走了避火袋,对着老人说:“爷爷,我也略懂一些医术,我来帮你。”
陈玉楼知道花灵的本事,也没拦着,对鹧鸪哨偏了偏头,明显是在指另一个房间的方向。
鹧鸪哨大喜,对着陈玉楼小声说了句多谢,头也不回地往那个房间快步走去。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问道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好似在熏着什么草药,鹧鸪哨心里一紧,推开了房门,几个箭步冲到床前。
还没看到心爱的妻子,就瞧见一个和自己长得竟然有八分像的男人坐在那儿给红姑娘喂药,甚至可以说乍一眼看,完完全全是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男人看到自己似乎也有些愣住,喂药的手还停在那儿,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继续给红姑娘喂药。
红姑娘好似感受到了服侍的人有些晃神,歪了歪头,说:“怎么了?”
见鹧鸪哨吹胡子瞪眼看着他们也没有说话,赵丁淡淡地说:“没什么。”
“你是谁?”鹧鸪哨冷声问道,一边问一边也走到了鹧鸪哨床前,俯视着他。
红姑娘虽然眼瞎了,还听得到一些声音,对着赵丁说::“怎么了赵丁,是谁在说话吗?”
“我是陈把头请来服侍红姑娘的。”赵丁放下了装汤药的碗。
☆、40
“阿哨……阿哨是你吗?”红姑娘扶着床缘就想下来,赵丁和鹧鸪哨同时想上前去扶,赵丁距离最近先扶住了红姑娘,温声说道:“鹧鸪哨回来了,别急。”
红姑娘下意识被赵丁碰到了就一缩,问:“阿哨呢?”
鹧鸪哨一把推开那赵丁,拉住了红姑娘的手,瞪着赵丁。
温度之间的变化让红姑娘知道那双牵着自己的手就是鹧鸪哨的,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就像在鹧鸪哨梦中上前次里发生的那样,红姑娘的眼睛里不断地掉着眼泪,她眼睛本来就大,几个月消瘦得脸又小了一半,水汪汪的眼睛这样无声地流泪,任谁都会心软。
“傻姑娘,怎么这样掉金豆豆?”鹧鸪哨用手抹掉红姑娘眼角的泪水,心疼地说。
赵丁看着自己根本融不进去,本来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不过就是个拙劣的替代品。
鹧鸪哨无论回不回得来,他都在红姑娘心里什么都不是。他悻悻地离开,为那对死里逃生又再次重逢的爱侣关上了门,再也没有回头。
红姑娘就是不说话,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大而无神的眼睛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娃娃,看得鹧鸪哨胸口发闷。
他宁愿红姑娘对着他又打又骂,而不是这样毫无生气地样子。好像他已经对她而言再无意义。
“红儿再不说话,我就走了。”鹧鸪哨低声温柔地说道,手还牵着红姑娘,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红姑娘辨别到了声音的方向,头往鹧鸪哨的方向偏了偏,那双瘦得只剩骨架的小手又加大了力气,把鹧鸪哨那双大手箍得更紧了。
“不许……你走……”红姑娘眼泪掉得更厉害,抽抽噎噎地说。
鹧鸪哨心疼地要命,赶紧搂住自己的小姑娘,低声哄道:“这回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红姑娘靠在鹧鸪哨的胸膛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捶打着他,哽咽地道:“你就是骗子,大骗子!每一次都说好要娶我,你都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如果这一次……如果这一次……”
“这一次,不一样,我回来了。”鹧鸪哨坚定地说道,“回来了就是要成亲,我鹧鸪哨绝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