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托尼有些不大习惯这种交心的谈话方式，他灌了一大口叶绿素，眼神落在客厅里笑得开心的男孩身上变得柔和起来，“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小退为我做了什么，他救过我，两次！”

第一次是餐厅里击倒了两个想害他的变种人；

第二次是在得知他中毒将死的那晚，五虎退悄悄潜入他的卧室，不知用什么办法暂缓了他血液里毒素的蔓延，托尼只知道他一睁眼看到就是身体逐渐透明的男孩，吓得他一把抱起孩子穿上战甲就要飞往医院。

五虎退说他只是消耗了点灵力，很快就能恢复，托尼想到体检结果将信将疑地守了一整晚，眼见着孩子的身体缓慢凝实才放下心来。

“可我总觉得当时小退的状态很危险，”托尼皱起了眉头，“不论是精灵还是仿生人，维持他们生存的特殊能量也是会消耗完的吧，所谓的灵力到底是什么力量？能不能可持续供给，怎么吸收……”

美队略过了一堆听不懂的话，直指核心：“只要找到那个Master就可以知道了吧。”

托尼耸耸肩，吐槽道：“还得集齐剩下四个精灵才能召唤Master，按理说他们如果是意外传送过来的，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也许有人和你一样在帮助他们。”

“谁能避开J的追查？除非人不在美国，哼！”

美队有些忧心，但在寻人方面托尼和神盾局才是专业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史蒂夫想起来之前听到的新闻，不由关心道：“那两个变种人问出什么了吗？一些媒体似乎在有意煽动你和变种人之间的矛盾，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哈，连老冰棍都觉出不对劲了，可见这件事做得有多劣质！你等着看吧，很快就有个大惊喜！”

闲话几句，托尼终于开始泛困，他打了个哈欠对着队长摆摆手，“我要去补觉了，等会小辣椒会带一位家庭教师来给孩子们上课，你帮忙接待一下，啊哈~”

“额…好吧。”

***

客厅里，五虎退和小夜一边看电视机，一边用母语交流着：

“味道很冲…”

“对、对不起，我把小老虎抱远一点。”

“你很喜欢托尼？”

“啊？嗯……托尼叔叔对我很好。”

“灵力耗损过度会消散的，你不想见主人了吗？”

五虎退心虚地朝后望了望，发现两个大人聊得起劲听不到这边才松口气，小短刀将脸埋在4号柔软的皮毛里，看不清神情，“我、我很害怕，我们会不会再也回不去本丸了，呜呜呜，主公大人会想念五虎退嘛？还、还有一期哥和大家，会忘了我们吗？”

“……”小夜垂下眼帘，沉默不语。

“可、可是我在消耗大量灵力的时候，主公大人留下的印记亮了！”五虎退猛地抬起头，泪水润湿过的金瞳闪闪发亮，“我能感觉到羁绊的力量，它在帮我聚集灵力！主公大人没有放弃我们！”

小夜呼吸一窒，“你是故意的。”他肯定道。

“我、我只是……”五虎退慌乱地直摆手，“我只是想帮托尼叔叔净化毒素，可我的灵力只能起到缓解作用。”

生性自卑敏感的小短刀沮丧地低下头，“如、如果是一期哥他们一定可以的，当时我很难过没控制住灵力的流失……想着，这么没用的我不值得本丸的大家冒风险来找，以主公大人的能力，可以有千千万万个五虎退啊……呜呜呜，对、对不起！”

小夜面无表情的脸蛋因同伴的哭泣愈发紧绷，他迟疑地抬起手摸了摸五虎退的头顶，“你忘记主人和时政的约定了吗？”

“千千万万个五虎退都不是有主人印记的那一个。”

第11章 认定

黑寡妇娜塔莎随佩珀小姐来到大厦顶楼时，没想到迎接她的居然是史蒂夫队长，化身为家庭教师的美艳特工勾起嘴角，下意识就想释放出自身的女性魅力——要让一个强大的男人对你放松警惕，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误以为你对他有意思，男人，总是会对自己的爱慕者多几分耐心和怜惜——即使这套理论对美国队长作用不大。

然而，黑寡妇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完美地将嘴角的笑容收敛在适度的范围，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位非常值得信赖的温柔女教师。

“你们好，我是波茨小姐聘请来的家庭教师娜塔莉.罗什曼，非常荣幸能担任两个可爱孩子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