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西门庆爱武松[水浒](386)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是一通深吻,突然听到车厢外面传来一声放肆的哭号。
二郎把车帘一挑:“施恩,你又怎么了?”
施恩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哭得下巴直抖:“二,二,二郎哥,我,我,我没事儿……我,我,我就是想要哭哭哭一会儿,你,你,你们不用管我!嗷嗷嗷……娘啊,我心里苦啊!”
中午吃饭的时侯,我跟二郎还是手拉着手,他用左手夹了一筷子肉送到我的嘴边:“庆儿张嘴,吃块肉。”
我拿右手舀了一碗汤送到他唇上:“二郎张嘴,喝口汤。”
施恩坐在我们对面,手里抱着个碗哭得昏天黑地的,这他么哪儿是吃饭啊?分明就是哭丧。
二郎皱眉看他:“施恩,别再哭了,难听得很。”
我说:“施恩,你哭成这样,人家还以为这菜盘子里头摆的是你们家亲戚呢。”
施恩咬着手背强忍悲怆,抱着饭碗拿脑袋怼着墙头哭去了。
回来的路上和我二郎愈发如胶似漆,施恩还是走一步哭两步,等到了梁山这货哭得早没个人样儿了,两只眼睛肿得就余两条缝。
李逵过来给二郎牵马,看了施恩一眼问:“二爷,这小子哭啥啊?他亲爹死了?”
二郎点头:“对,他亲爹刚死,是伤心了点儿。”
李逵说:“前几日二爷叫带信儿给柴大官人,说这个叫施恩的小子也要上山来。我寻思着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这会儿咋瞅着这小子有点脑子不够数似的。”
我说:“谁说人家心眼儿不够数,人家可聪明哩。”
李逵照着施恩身上推了一把:“嘿,你爹死了?”
施恩哭着点了点头。
李逵嘿嘿一笑:“别伤心了,大不了俺给你当爹!”
施恩盯着他那张黑脸,“嗷”的又是一嗓子哀号!驴都叫他给吓跑了。
李逵啧着嘴:“咦,就这德性还说是个聪明人哩,俺咋看他比俺还憨哩?”
二郎走了这么多天,营里的军务压得挺多,没聊上几句就被花荣给叫走了。
老陶凑过来道:“大官人,你们不在的这阵子,山上出了点事儿,晁头领受伤了,瞎了一只眼。”
我惊道:“怎么会这样?快带我过去看看。”
随着老陶往晁盖家走,进门就见晁盖躺在床上捂着脸,呼天号地的在喊痛。
娇儿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旁边磕瓜子,没事儿人似的。
我问她:“娇儿,你家男人伤得怎么样了?”
娇儿呵声一笑:“没啥大事儿,不就瞎了只眼吗?人没死就成。”
我走到床边低头看晁盖,只见他左边的眼眶完全塌下去了,显然是连眼珠子都不见了。
安道全道:“那枝箭要是再往前深上一寸,怕是就要射穿脑子了,晁头领这回是堪堪拣回来一条命。”
我皱着眉头看晁盖:“我说大妹夫,这是咋回事儿啊?”
晁盖有气无力地道:“那一日,山下来个好汉名唤段景住的。说他今春盗得一匹良驹,唤作‘照夜玉狮子马’,原是大金小王子坐骑,可以日行千里。
本想献给我的,未想路过曾头市?,被那曾家五虎夺了去,献于他庄上教师史文恭。我一听这话立时恼了,带了人随着段景住去曾头市想要把马给抢回来,未想教史文恭当头射了我这一箭。”
我问他:“现在马呢?”
晁盖捂着脸哼哼着没说话。
李娇儿冷笑着接了一句:“马拉稀。”
我问:“马拉稀是谁?”
李娇儿道:“我是说,那匹马现在正在拉稀呢!”
真他么能雷死我,我叉着腰看晁盖:“我说大妹夫啊,你也好歹四十几岁的人了,办事儿能长点脑子吗?为他么一匹蹿稀的破马,愣是丢了自己一只眼,还差点连命都没了?”
晁盖哑声道:“许是那马到了山上水土不服,宋头领已经请了个兽医过来治了,听说这会儿它已经不拉稀了。”
我抱着肩膀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会感觉怎么样了?能下地吗?”
“强撑着似是还能坐。”
“来人啊,把晁头领给我抬上。”
晁盖道:“大舅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说:“不去哪儿,看看那个蹿稀的破马去!”
几个人抬着晁盖一起往山上走,未到聚义厅就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怒喝:“宋江,晁头领受伤这事儿你自己说说该是何人担责?”
宋江急声道:“柴大官人,当初是晁盖哥哥自己要下山去抢马的,我如何劝他都不听!如今他瞎了一只眼,怎么能怪我?”
柴进冷笑:“晁天王那个脾气我知道,你若是真心劝他,他怎么会不听?怕是这里头有别的蹊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