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西门庆爱武松[水浒](17)
吴月娘道:“看来这孩子挺有诚意,看你不在,还说晚些再登门,我瞅了,挺斯文白净个人,礼数也够。”
我家朋朋在旁边玩着发梢不说话,脸拉得老长,看来对那个小子不太感冒。
我说:“我晚些还不在,你们几个接待他。”
月娘道:“这样不妥吧?”
“妥得很,明知道是头想拱我家大白菜的猪,我能给他好脸子?”话一说完,我转身便走。
晚一时陈敬济来了,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月娘留他吃饭?,一味说我柜上太忙抽不出空来招待他。
陈敬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一再表示想要把朋朋早点娶回家,月娘只推说这事儿要与大官人再商量,她一人可作不了主,席间又多劝了他几杯酒。
吃完了饭?,月娘推说累了,叫下人引着陈敬济去花园里坐着喝会儿茶,等我回来。
陈敬济到了花园里,先听到一阵娇笑:“飞得高些,飞得高些,飞得再高些……”转眼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扯着个风筝线撞到他怀里又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子直说痛。
陈敬济慌了,打躬作揖直说得罪,下人道:“这是府上二娘。”
陈敬济红着脸道:“二娘好,小生得罪。”
李娇儿坐在地上看他:“你是谁?”
陈敬济道:“小生陈敬济。”
李娇儿眨着一双妙目道:“咦,原来是我家小姑爷啊?失敬失敬。”作势站起来,却又握着脚腕一声娇哼,对着陈敬济一伸手:“好姑爷?,快扶我起来。”
陈敬济无措,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下人早走了。
这小子将袖子长长地垂下来,又在手上折了几层确定不会与李娇儿有任何肌肤接触,这才扶她起来。
李娇儿将身子半倚在他身上道:“将我扶在旁边坐下。”
陈敬济告了罪,将她扶在石头上坐好,李娇儿抬脚把鞋袜一脱,将手抚上红肿的脚腕?。
娇儿的脚生得极美,软软的白白的一团,脚趾甲涂得鲜红,看上去就象一窝点了朱砂的鲜莲子。
陈敬济把身子背过去连连擦汗,李娇儿忍着笑又哼哼了几句,道:“怕是伤着筋,没有动着骨,劳烦小姑爷将我扶回房里去。”
陈敬济再次告了个罪,双手将李娇儿扶起来,却是看也不敢看她,一步一挪地将她往房里送。
李娇儿有个特点,身子特别软,真跟没骨头似的,往常她往我身上倒的时侯,我就常起鸡皮疙瘩,难为陈敬济这小子是怎么忍着没流鼻血的。
到了房门口,陈敬济死活不往里送了,李娇儿也就不再拿他,唤了丫环叫给自己扶进去。
陈敬济擦干净额头虚汗,照着下人指的方向往花园里走,到了地方一看,却见那石凳上懒懒地躺着个人,胳膊小腿白花花地在外头露着,人却是已经睡着了。
乌发披垂下来,更趁得那张脸儿如同玉砌般白嫩,正是府上三房孟玉楼。
玉楼真应了她那个名字,斜斜一躺果如玉楼将倾,一身肌肤如玉如脂,硬是连一个黑点儿都没有。
陈敬济红了脸,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正要折身找个下人问问,孟玉楼醒了,睁开眼睛就是一句:“啊哟,可是哪里来的小相公,吓了我一跳。”
陈敬济又施礼:“小生陈敬济。”
“哦,是陈公子啊!”孟玉楼挽了挽头发坐起来笑道:“失礼失礼,我适才在此纳凉,不留神便睡着了,陈公子勿怪,快请坐,来人啊,上茶。”
陈敬济偏着身子坐了,不敢看孟玉楼脸色,孟玉楼问一句,他便答一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不一时春梅也来了,挽起手腕沏茶泡水,手脚麻利,人也平和,陈敬济知她原来是个丫环也就不怎么拘着,两个人随意聊了几句。
左等右等我还不是不回,孟玉楼告了罪,说许是柜上实在太忙,抽不出空来,叫陈敬济先回客栈里等。
□□梅送着陈敬济出来,长廊上又见一个美人,乌发披垂,素着一张脸正在抚琴,病恹恹西施模样。
陈敬济问春梅:“这位又是谁啊?”
春梅笑道:“这便是我家的四娘子了,平日里身子不太好,今日天好这才出来。”
陈敬济抚着下巴道:“大官人艳福,姨娘们挨个都美得很。”
春梅抿着嘴笑了笑也便没再说什么,问清了陈敬济住在哪里,便叫车夫送他回去。
我把系统上的大屏幕点灭,啧着嘴道:“这货真他喵滴不怎么样。”
系统吭吭吭笑得犯贱,门帘子一掀?,我那几个女人鱼贯而入,吴月娘道:“大官人,试出来了?人还行吧。”
我把眼睛看向李娇儿,李娇儿眨着眼睛看我:“我也觉得还行,又没多看我一眼,人也算是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