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害怕也没什么用啊。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刺激他，闭嘴沉默的盯着他看，但是小丑似乎对我的沉默越发的不满起来，他愤怒地在我的面前开始转圈圈，等到他都要转了一半的时候，这个穿着小丑服的男人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哦，你一定是没有听到让你害怕的事情。”

“是什么呢？让我想想，也许告诉你……”

“你的丈夫不会来救你，会让你绝望吧。”

我：？？？

等下为什么是我的丈夫，警察去哪里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这个疯逼，自称小丑的家伙拿着刀又凑到我的面前来，他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同情，“哦，可怜的女孩，你肯定不知道你的丈夫是谁吧，布鲁斯·韦恩，这个全哥谭最著名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

我满头问号的看着他，然后心里盘算着我发出的求救信号，到底什么时候能传给到小蜘蛛和奇异博士他们啊，因为被封着嘴不能说话，眼前的小丑继续张开双手夸张的表演起来。

“你一定不知道。”

“哦，抱歉。”他突然间凑过来，笑着对我说到，“这个房间布满了铅和各种各样的吸音设备，即使你大声的呼救超人也没什么用，何况除了超人，其实我更喜欢你呼叫另外一个人。”

小丑低声笑着说道，“那个人你一定认识，蝙蝠侠。”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道，“蝙蝠侠，你想见他吗？宝贝。”

他的那一声宝贝差点没把我恶心到，男人伸出手帮我撕掉了嘴上的封条后，就继续拿着刀抵着我的脸感慨道，“我多希望你这张可爱的小嘴里能叫出蝙蝠侠的名字。”

“等你死的时候，蝙蝠侠也一定特别的难过吧。”

“哦哦哦，不要这么看着我。”

他对我摇了摇头，“你的丈夫在选择成为这个城市的恐惧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这一点，我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有这么多的软肋，真的太好了。”

“他得像个蝙蝠侠，他应该是黑暗的痛苦的，他不应该快乐起来，你懂吗？”

我：……我其实真的拒绝和神经病讲道理。

而且我丈夫到底什么时候成为了整个城市的恐惧？

他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丈夫了？

小丑盯着我，脸上的笑容都像是要变成了哭泣，“我在第五大道上放了炸弹，很大很大的炸弹，又是经典的二选一，他到底是选择你还是哥谭，我们来打赌怎么样？”

“我选哥谭。”

艾玛，憋死我了，我好想喷他啊。

小丑低下头来看着我，眼神里甚至有些迷离，“他一直是这样，他总是这样，所以才会那么痛苦，所以才会让我这么陶醉。”

就在我忍无可忍想喷他的时候，小丑忽然间双手一拍，对我笑着说道，“忘记告诉你了，你应该不知道你的丈夫，有两个面孔吧，比起布鲁斯·韦恩，我更喜欢叫他蝙蝠侠。”

看着面前小丑这幅炫耀的模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的，我知道。”

小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我知道他是蝙蝠侠，那怎么了？”

吃你家米了吗？

还有你个精神病到底想干什么啊？又是炸弹又是什么二选一的，这个世界警察简直是被你当做不存在，复联你就当不知道，就盯着我和我丈夫这种兼职超级英雄怼，真特么的有毛病。

“有什么问题吗？”我盯着面前的小丑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当蝙蝠侠的时候，揍了你么？”

小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下，他走到我的面前来，然后俯下身来对我说道，“揍我，不不不。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想让痛苦，你知道吗？宝贝。”

“别叫我宝贝，长得这么丑，妆画得比我还浓，有什么脸叫我宝贝。”

“这个世界上有资格叫我宝贝的，也就我老公了。”

照照镜子吧，你算哪只小猫咪啊？

虽然我觉得我不该刺激他，但是说实话我不说话，好像他精神也不太正常，我刺激刺激他还离我特别远，疯狂在旁边抓狂。

小丑握紧了拳头然后气愤的说道，“你怎么敢？”

“你怎么能理解他？”

我：……这又扯到哪里去了？

好像他对我刚才的人身攻击并没有太在意，反而更在意我知道我丈夫身份这件事情，并且完全过不去这个坎，“他应该是寂寞的，孤独的，阴暗的，他怎么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妻子。”

我：？？？

然后这疯逼说出了雷的我魂飞魄散的话，“你不配，你不值得他这样。”

我：……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冷静的问道，“值不值得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请问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