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在……”

就在我话音还没落得时候，穿着深蓝色西服戴着黑框眼镜的超人就这样跑了回来，他对着詹姆斯·戈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才说道，“我听到你们在叫我。”

詹姆斯·戈登打量了他片刻，缓缓说道，“哦，的确。”

“肯特先生，我让你刚刚去拿电脑，你看看等下如果卢瑟先生被放出来，可以一定要去好好采访下他。”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了，等下他在病床上苏醒一定要多拍下他的几张特写，一定要高清的。”

“刚才戈登先生说的事情也一定要当做前言进去。”那样大家看到的时候只会觉得这狗逼活该。

我看着克拉克严肃的补充，“还得写写这个家伙对超人恩将仇报的事情，这样吧，给他安排个特刊，让卢瑟先生做一个封面。”

看看我对他多好！

头版头条，保证把节奏带的飞起。

克拉克·肯特微微弯起那双好看的蓝色眼睛，就这样一脸微笑着看向我，但是这样还不够，这个仗着有钱就胡作非为的混蛋，我才不会那么轻松的就放过他。

于是我装作不经意的向詹姆斯·戈登先生发问，“说起来，这样的男人虽然的确犯了罪，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控告卢瑟先生呢？”

我打定主意要卢瑟这个狗逼付出代价，詹姆斯戈登看了眼我，“如果他愿意，也许公立的律师会为他提供援助的。”

好的，回去就安排韦恩家族的首席律师天团问候卢瑟全家。

詹姆斯·戈登后面和我们外加克拉克肯特随意的聊了下，他多问了克拉克一些问题，可能是觉得没什么事情了，最后还是叮嘱我们多注意安全就离开了。

克拉克·肯特还站在原地，看着男人额角还有些微微的汗渍，我禁不住小声问道，“肯特先生，你没事吧？”

他扫了眼我身侧的丈夫，又看看我，非常温和的笑道，“没什么。”

可能是我们救了他的行为让他对我们的感官有些变化，我禁不住确认了下，“真的没事情吗？如果你不想去采访卢瑟。”

是的，保不齐这家伙还有个什么氪石呢。

“我可以安排其他的人去采访他。”虽然我个人觉得你看到他的惨状应该会更开心才是。

克拉克肯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来，他依旧像是个闪着圣光的圣父一样，我都觉得打击报复卢瑟特别开心，但是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神色非常平静盯着我缓缓说道，“如果这是你的想法。”

我顿时有些无语，“算了，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今天给你放个假，我会安排其他人去采访他的。”

良心老板。

克拉克·肯特临走之前特地看了下我们，青年对我们露出了非常灿烂的笑容，认真的说道，“谢谢。”

布鲁斯点了点头，然后我催促了下，“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得审稿子呢。”

克拉克·肯特：……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然后就这样直接离开了我们的视线，等到我扭头的时候，却看到布鲁斯依旧目光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亲爱的，你从刚才就魂不守舍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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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瞬间被身侧的声音惊醒，他低下头来就能看到他的妻子此刻正仰着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的心瞬间就被切成了两半，一半兴奋一半冷静。

猫头鹰法庭，他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是他成为侦探时在年少时侦查的第一个案子，他曾经怀疑自己父母的死过于巧合，过于离奇，所以他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猫头鹰法庭的身上，但是伴随着长达十年的搜索，他依旧一无所获，这个法庭就像是隐藏在黑暗里，根本存在过一样。

他一无所获。

他倾尽了全部的力量却一无所获，而现在在这里他挖到了他们显露出来的部分，感受到身侧的一团柔软的身体就这样落入自己的怀里，布鲁斯伸出手来本能的抱紧了对方，就像是要将对方深深地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伴随着熟悉的香气，让他的头又有些疼痛起来。

如果是以前的他会兴奋起来，甚至亢奋，但是现在他感受着那朵小玫瑰的触碰，忽然间又有些焦虑和恐慌起来，他担心，他担心自己哪怕有一瞬间挪开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小玫瑰就会在利爪下枯萎。

他甚至有些烦躁，他暴躁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能力还没有达到巅峰，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开了。

布鲁斯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是他却远比任何一次都来的暴躁，他会担心，他根本不想让这朵玫瑰离开他一分一秒，他想掌握她全部的动向，他想将她保护的妥妥当当，哪怕这会伤害到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