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掰着手指：“百老汇的音乐剧和一些好电影也不错，以后有机会了我都想去看，我还没看过现场的《歌剧魅影》和《小王子》。”

最好是能把布鲁斯也带过去，虽然杰森也知道成功地几率很低，但人总是要有梦想的嘛。

迪克笑着看他：“你还喜欢音乐剧？”

杰森对迪克挑挑眉，眼中有着细碎的灯光，他张口唱了起来。

“Think of me， think of me fondly，

想念我，深情的想念我

when we。've said goodbye.

即使我们已互道再见

Remember me， once in a while

回忆我，偶尔地回忆我

please promise me you。'll try.

请答应我，你会试着想起我……”

即使早知道罗宾会唱歌，但杰森今年变声，迪克从未听过杰森用现在的声音唱歌。

但依然是很好听的，好听到迪克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去从事声乐相关的行业？肯定会很有前途。”

杰森惊讶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行的，我的声乐技巧都是小时候和妈妈去教堂的时候从唱诗班那里学的，很粗糙，而且比起音乐，我更喜欢文学。”

迪克买了两个冰淇淋，分给杰森一个，一边走一边和杰森聊道：“看来你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所规划？”

他自己还只有14岁时，还天天惦记着活力双雄的事业，从未想过离开布鲁斯身边，甚至有过将来做全职义警的念头，后来才决定做警察。

杰森却不是这样，童年时期的他什么都没有，在有了触及新生活的机会和条件后，他对未来就有了更多期盼。

小少年思考了一阵，点头。

“我将来想做作家，这样时间会比较自由，还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取材，去看更多的风景，我想去看喀纳斯湖，布鲁斯说过从某个角度看去，那座湖水的颜色就像我的眼睛，然后去德国听《伊丽莎白》，去法国看巴黎圣母院，还有看芬兰的极光，去澳洲攀岩，和一个朋友一起去公路旅行，看更多的地方，见识很多人和事，揍更多的坏蛋，保护更多的人！”

只要看到杰森此时的表情，是个人都能明白他多么渴望那个未来。

迪克知道杰森是个聪明的小孩，拥有可以评到5级的聪慧大脑，比迪克还高0.5级，并擅长和喜爱阅读，文学课的作业永远A+，如果是他的话，是真的可以做到这一切的。

“这次演唱会算我的生日礼物，对吗？”

迪克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刚才看杰森的眼睛看呆了。

他掩饰住那一瞬的失神，点点头：“是的，还有谢礼，谢谢你寄给我的那么多小甜饼，你喜欢吗？”

“超级喜欢，但谢礼和生日礼物一起送不合适吧？”

杰森左右看了看，眼前一亮，他自然地拉住迪克的手指扯了扯，指着路边一家快照站说道：“和我拍合照吧，布鲁斯在我生日的时候就和我拍了合照，你也得来。”

所谓的快照站，其实就是大头贴，3美元可以拍黑白的，5美元可以拍彩色的，还有各种头边框任选，最近在大都会的年轻人之中很是流行，主要是情侣们喜欢这个。

迪克嘀咕道：“我和女朋友都没拍过这玩意呢。”

杰森一边挑着边框，一边随口问道：“哪个女友？芭芭拉？唐娜？女房东……”

小朋友报了七、八个名字，然后摊手表示他只知道这么多，如果还有他不知道的，他也不补充了。

迪克嘴角抽搐：“不，已经很齐了，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连我的初恋名字都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和她们交往过的？”

面对这个问题，杰森罕见的犹豫起来，好半响才慢慢回道：“B的电脑里有我们的资料的。”

“他连这些都记录？”

迪克差点没直接表演一个现场暴走，在发现罪魁祸首不在这里后只得作罢，这就是他最受不了蝙蝠侠的一点，老蝠亲可怕的掌控欲使孩子们在他面前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杰森觉得还是要替布鲁斯辩解了一下的。

“其实他加密了，是我自己在练技术的时误闯进那个文件夹的。”

迪克捂脸：“你不用替他解释了。”

大概是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太衰，场面安静了一会儿，少年清澈的笑声便响了起来，好听的人耳朵痒痒，迪克犹带懊恼的抬起头，就见杰森笑得眼中都出现了水光。

他像是揉大狗一样揉揉迪克的头发：“好啦，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打起精神来，要拍照了，可惜这是外面的相机，在家的话，我们还可以换衣服拍一张。”

杰森指的是换上制服拍照，他和布鲁斯的那张合照就是穿制服拍的，小罗宾抱着双臂，斜靠着蝙蝠侠，亲昵又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