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2=5。(54)
赚钱总是有办法的。可能是因为展览的宣传效应加上业内一些资深人士的赞赏,我的信箱简直快被邀请函塞满了,其中不乏一些让人无可奈何的派对邀请,甚至包括出国交流等等。事实上,这些东西我平时始终是深恶痛绝的,虽不敢说我是个多有成就的摄影师,以前我除了接digital的工作之外,极少参加这些泛着铜臭的活动。你知道的——那感觉就像把你的灵魂朝一堆烂泥里丢。
但现在不同了。我捏着那封装饰精美的信封,还是决心去参加这看似美妙的开幕式。虽然出席活动并且接下一些逐渐靠向商业化的工作并不是好事,毕竟我非常讨厌这种把作品和金钱挂钩的愚蠢行径,好像一切都变了味。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去了几次之后,我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并且三餐变得不规律——尽管我没有规律过,只是一旦做得太过火,阿尔弗雷德就一定会冒出来敲我的房门。事实上我知道父亲也在背后偷偷问他些什么,比如我最近在干的事情,我索性选择了沉默。
我觉得我似乎成了一件商品,因为一次美丽的失误,身价水涨船高以至于只要沾边都非常荣幸。但很不幸的是,我仿佛还有些洁癖的怪毛病,只要挤到过多的人群之中,我就会浑身不适仿佛会晕过去一样。他们的眼神;那些辞汇——都在耐心地挑战我的神经,每一秒都让我觉得皮肤被刀割过。我大概参加了三四个展览,亦有别的杂志向我约稿拍摄封面,我几乎要成工蜂了。客观的说,这些事对我而言接近自残。
愚蠢透顶!我自嘲一般地发笑。但是为了这个家庭,我觉得值得极了。
这三天我都在替一家艺术画廊的开张做准备,按照伊莎的话是,我多少因为展览‘获利’了。这真是一个不怎么有趣的笑话,而且我自认这比我一人在房间内修照片要劳累多了。毕竟,谁会乐意一直和那些根本陌生的人互相交谈呢?
“连喝杯茶的时间都没?”伊莎有些惊讶地吸了口气,“嘿亚瑟,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但不至于到这地步!”
“事实上的确……我下午得去C公司,和他们的编辑碰头。”我匆忙地收着乱作一团的档,这句话似乎惹怒了伊莎,她的声音在电话的作用下变得失真般的尖锐,“你的编辑难道不是只有我一个吗?”
“Well……你知道我并不是——”
“你出什么事了?”伊莎又凭藉敏锐的直觉打断我搪塞般的解释,“我可不记得你会那么贪恋金钱喔。”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敦促一般地说道,“到底怎么了?”
“其实……”我犹豫了一下,“我最近在攒钱。”
“你难道穷的分文不剩了吗?”她顿了顿,“我不觉得……”
“有急需,所以我只好暂时忙碌一会儿。”我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伊莎,至少我不希望有人来干涉我。她似乎明白我言语中的拒绝之意,便没有多做追问。挂掉电话后我听见房门外似乎有脚步声,拉开门一看却一个人影都没。
或许是错觉?我悻悻地关上门,果然最近太过疲惫了。
菲利克斯给我的邮箱传了很多封邮件,直到我结束了开幕式回家才把它从那堆乱七八糟的邮箱里扒出来。他一如往常拉拉杂杂地写了很多废话,我还来不及看完就有人敲门,我敢打赌又是阿尔弗雷德。
果然是他。我只得暂时将注意力从电脑前移开,他手里还拿着一听没开的可乐,直接抛给我。我伸手接住,却猛地感到凉冰冰的气顺着手心蔓延到血管里。
“我还没吃饭,给我可乐干什么?”
“提神。”他直接坐到床上,然后伸手开始翻我扔在那里的杂志和报纸,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试图去阻止他的举动。大约几分钟后,他翻完了,又把整个身子侧过来朝向我。
“吃晚饭了吗?”
“没有。”
“楼下有汉堡,”他补充道,“你快死在房间里了。”
“死在这里你也会发现的吧。”我笑笑,他皱皱眉,又吸吸鼻子,总觉得好像要说什么话,但又欲言又止,说真的,这一点都不像阿尔弗雷德。我正要转过身继续看电脑,他却开了口,声音模模糊糊的。
“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什么。”我敷衍道,“就是……工作多了些。”
“以前也没见你忙的三天两头不见人欸,”他似乎在试探些什么,我呼了口气,看向他,“以前也没见你那么注意啊。”
他似乎有些被噎道,“嘿!至少你今天一天都没吃过饭吧?除了几口茶?”
这倒让我吃了一惊,“这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