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2=5。(42)

作者:zahoiii

“别急着跳进这个形容词,”我微笑着说道,“不过你成功地做了我的闹钟。”

“喔——你又睡那么晚?”

“我晚上精神会更好一些。”

他垂下眼,在楼梯口踟蹰了很久,“你的画呢?怎样了?”

“它很好,”我快速说道,“非常好。”

紧接着我有些唐突地关上了房门。事实上这画仍旧是空白的,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开始,这段时间我只是在对着电脑修图罢了。但是刚刚那瞬间我对阿尔说谎了,这个谎言没有价值,它起不到什么作用,这点我非常确信,而人不会讲无意义的谎话。而我因此恐慌的是什么?不是后果。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究竟打算在画布上做什么,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才乱了手脚,失去准确判断了吗?

我的生命中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执着,可能那是依恋着的一根稻草,或者,它更像一个念头,破土而出,带着坚硬的重生意识在我的思想里生根发芽,你朝一个人身上扔脏土,他身上总会带些痕迹的;同理,你一旦沾了点温度,即便缩回去,也不会那么快变冷了。而我觉得我可能卡在这个交界线了,但我总是拒绝认清这一点的,和我拒绝画布是一样的道理。

真是古怪啊。我想,这种念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你摄住了。

第9章

让我们来回忆一下童年。

我在修照片的空暇期间,似乎是被阿尔弗雷德传染了什么毛病,我也开始整理东西,自从上回翻出了那速写本之后,我心里始终惦念着找机会再好好收拾一次。于是现在好机会来了,我对电脑荧幕产生了深刻的厌倦,并且我对那巨大的画布也没什么好主意,那我还能做什么呢?

收拾。自然我特地挑选周末的下午(父亲会和他亲爱的妻子去球场),家里只有我和阿尔两人,他最近变得有些忙了,不仅是学业问题,他偶尔还跑出去替社区服务中心做零工。于是家里的确是变得安静了,我竟然也有点感到不适应。于是我一个人把东西全部摊开,我的房间自从搬进画架后就变小了不少,我决心在客厅完成这件事。

我把东西搬了下去,分三次,全部塞在纸箱里,我发现这分量也算是挺沉的。原来我不知不觉存了那么多东西吗?我将沙发略微移开了一些位置,然后把箱子打开,里面同样翻出了作业本和一大叠的CD,有平克佛洛依德和披头士,我是非常喜欢那首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的,当时我尚且还在念文法学校,那个老师来自普勒斯顿,对于我的态度总是非常不友好的,尤其是我的眼睛有问题之后,她对待我的模样可以用滑稽来形容了。比如说她总会在行为中展示一切暗示性的鄙夷行为,她会故意在黑板上写上不清不楚的字,然后让我来念。

“这是什么啊?”她的姿态活像一只毛发浓密的母鸡,语调高昂地好似咏叹调,而我只能努力眯起眼睛,迟钝半天才在同学的提醒下回答出来,她倒是从不阻止这样的作弊行为,我想是在蔑视我——否则呢?

不过现在,我早就不记得她的姓氏了,而且她虽然总喜欢找我的茬,作业到从没给我过D什么的,我想这可能是碍着父亲的颜面,她是讨厌我的,但是她又不能直接表露出什么极其的不满,只能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满脸不屑。她从不给我牛奶,她每次都有借口拿走我的东西,我曾经非常据理力争,但结果惨不忍睹,那会儿开始我就懒得争辩了。

我收拾的动作微微停顿,其实仔细一想,我究竟遇到过多少这样的人了——从文法学校到高中,九年级的历史老师,噢还有校编辑部的女主管……很多很多。但我此时意识到我平时是不在意他们的,或者说——我经历够多了?其实我并没有麻木啊,我慢慢地折好书页,我还是会纠葛,只是我不会生气罢了。就像你事先预料的结果发生了,它再怎么糟糕,你也不会怒火冲天,不是吗?

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经验,而且看起来是有些不正常的,不过我归结于过去吸取的教训,生气是无用的。我继续码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禁觉得好笑起来。此时我听见开门声,阿尔弗雷德边脱着外套边走进来,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嘿——你居然不在你的城堡里?”

“地方狭小。”我如此回答道,他开了冷气,我才猛然意识到已经接近夏日,实际上伦敦的夏天也不算热,但他是非常容易出汗的那种体质,我觉得他实在是适合做运动员的那种人。

“于是你也开始缅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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