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书馆光亮处看书正入迷的杰森，突然打了个喷嚏，好像忘记什么了？管他，看书才是正事，博尔赫斯的圆形叙事结构……

布鲁斯：“……”他说怎么没见杰森回来。

迪克：“……”卡莲你是真的天天在作死边缘蹦哒。

“算了算了，反正待会去接一下他，现在重点是这个。下午一点，全哥谭的证券交易中心遭受脉冲式攻击，有几十万台来自全球各地的肉鸡发送了海量的垃圾数据包，致使中心处理服务器瘫痪。下午四点，哥谭的电力系统亦遭到类似攻击。现在，全哥谭的网络世界被人□□的和废土时代没什么区别了，只有拥有独立电力系统和独立网络的人家，服务器、局域网没有崩溃。”卡莲解释道。

现在，哥谭全局网络崩溃，停止供电。

“……那我们要怎么做？”迪克问。

“我们得先把哥谭的网络恢复。”但是……破坏容易修复难，如果要复原网络，不仅仅敲几下键盘就可以做到的。

最重要的是，对方还弄了一堆破坏性极大的病毒，比如有的可以重写BIOS使之无用，其后果是使用户的计算机无法启动，唯一的解决方法是替换系统原有的芯片……也就是说要恢复网络，不少地方得有人去处理各处实体计算机才行。

*

“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爱丽丝在仙境公园游玩时问杰维斯。

Because there is a A in both.（因为它们都是单个的。）

这是原著的回答。

因为raven(乌鸦)和writing-desk(写字桌)中都没有B，而由于提问者的问句本身就没有意义，因此无意义的回答对应无意义的问题。

杰维斯觉得这个答案太悲伤。

他停下思索了一会，“因为思想和记忆都可以记录。”

北欧神话中，奥丁有两只乌鸦，一只叫“赫吉（Hugin）”，一只叫“穆南（Munin）”，赫吉代表思想，穆南代表记忆。作为知识之神，工作一般都是在写字台前完成，思想与记忆正是如此。

“答案是，因为我喜欢你。但你也是对的，我永远都会记录今天的思想、情感和记忆。”爱丽丝微微俯身，亲吻了杰维斯的额头。

杰维斯喝着他特质的致幻茶，眼前有好多五颜六色的光，那个金发蓝眼穿着蓝色上衣白色裙子的女孩站在远处对他浅浅的笑。

他用怪异的腔调轻轻唱着：“一闪一闪的仙境～究竟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一闪一闪亮晶晶～到底我的爱丽丝在哪里……”

身为“制帽匠”，也少不了需要对计算机网络的了解，因为那是思想与记忆的存储之地，他将这一日命名为“乌鸦日”。

兔子洞很快就要搭建好了。

*

“我在发现股市发生动荡的时候，就预料到了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

顺便，混水摸鱼给家里赚了点钱。

至于为啥不反击，因为对方肉鸡数量太夸张了，自己就一台笔记本还想硬肝上去那才是真的傻子。

“所以，我保存了哥谭所有银行近日来的金融交易与证券交易的数据。”

虽然哥谭的经济还是会遭受重大损失，但是只要解决了这次事件，把这份数据记录通过某种渠道给各大银行和证券交易中心，还是可以挽回一些的。

不过，有点苦恼，咱得保持韦恩家纯白的良好形象，不能卖人情，emmm，到时候造几个马甲偷偷把信息卖出去，黑锅扔在猫头鹰法庭余孽身上就好了。

“通过大数据筛选排查，我发现近期有一个十分有趣一直在活跃的账户。”

“林肯马奇，一个刚到哥谭没多久的富商。他的账户的钱流向外部，在多家空壳公司和海外账户之间流转，然后停在这些地方。”卡莲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副眼镜带上，拿着一根感应细棍点着屏幕。

“捐赠，投资，贿赂，他将触手伸到了哥谭的每一个角落。”

卡莲是知道林肯马奇的，她不可能不对这个被洗脑的自以为是布鲁斯弟弟的智障病娇印象深刻。

在那日猫头鹰法庭的成员落网后，她就查询过所有成员和利爪的名单，却没有找到林肯马奇这号人。

她也只能作罢，同时，法庭余孽未清，也是她想要打造天网的原因之一。

“那他就是造成这一系列事故的人？”

卡莲摇摇头，“只是嫌疑人，有没有关联现在都说不清楚。”

现在天网用不了，全城监控摄像也都瘫痪，就算想追查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