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开封府来了个女神医(17)
只听包拯上面吩咐:“换了御刑,给我拿下。”
听了一个“拿”字,左右侍卫一伸手,便将庞福把住。
庞福尚不能答言。已被行刑。
包拯又吩咐父老乡亲:“各将妇女带回,好好安分度日。本府还要按户稽查花名册,秉公放赈,以纾民困,才不负圣上体恤之鸿恩。”
众人一齐叩头,欢欢喜喜而散。
公孙策接着赶紧出示委员稽查户口放赈。
真是万民感仰,欢呼载道。
展昭又上前回道:“大人,这次还要感谢陷空岛的白玉堂,是他提供的信息。”接着又把当日他夜探所遇,程岳门外所得字条之事一一回明。
包拯听说,便道:“请白玉堂。”
话音刚落,只见白玉堂相貌英华,神采非凡地走进来,拜了一拜,毫不客气地说道:“包大人,小民所做不为其他,只为在这开封府中谋个职位,敢问大人可否?”
一时堂上堂下窃窃私语,相互戏谑,纷乱不堪。
锦毛鼠久驻开封 韩书生夜抱女头
包大人严肃道:“白玉堂,公堂之上,所言本应慎重,今日惨案得断,还要感谢相助。你的请求本府会仔细考虑,天色已晚,暂且退堂!”
惊堂木一响,两边威武阵列,堂外的看客们终于慢慢散去。
只听公孙策咳了一声,道:“白少侠,开封府上下感激你的消息。你要留在开封,却也是个主意。”
这夜,白玉堂就安顿下来,被展昭安排在他房间左边。
一夜无话,各人自怀心事。
二日,天刚亮,就有人喊人命。
包拯命升堂,只见一个巡逻人左手抓着一个儒弱书生,右手提着个包袱,里面渗出鲜血淋淋。
包拯见了,便问书生,道:“你是何人,为何杀人?”
那书生哭道:“小人叫韩瑞龙,到郑屠铺内买猪头,忘拿篮子,是郑屠户用布包好递与小人。后遇巡逻之人追问,打开看时,竟是颗蓬发女人头。”说罢,痛哭不止。
包拯闻听,立刻出签,要捉拿郑屠户。
不多时,郑屠户上堂,不但不应,还说连买猪头之事也没有。
包拯看看书生,又看看郑屠户,问他道:“那个包头用的布是你的么?”
屠户说:“布是三天前韩瑞龙借去的,没想到他包了人头,嫁祸给我!”
程月兰一旁看了来龙去脉,又见那书生双手轻轻无力,怎么能拿得起凶器杀人,还这样一刀砍下头来?不由得可怜起这个年幼的书生来。
展昭这里对比这堂上两人,明显感到那个屠户才像举刀行凶之人,待要说话,只听白玉堂一旁早忍不住了道:“大人,我倒是觉得这屠户黑心黑脸,像是杀人祸害之人。”
包拯道:“韩瑞龙,你既然没有证据,这屠户却有人证,只得先将你压入牢中。念你是读书之人,免去刑法!”
接着退堂收监不提。
二日,韩瑞龙之母韩文氏呈上证词,击鼓鸣冤。
包拯一行人又升堂入座,叫带人犯。
只见韩瑞龙满面泪痕,战战兢兢,跪倒堂前。
包拯问道:“韩瑞龙,你因何谋杀人命?”
韩瑞龙眼泪涟涟道:“只因小人在郑屠铺买猪头,忘带篮子,是他用垫布包好递给小人,没想到闹出这场官司。”
包拯道:“你买猪头遇见巡逻之人是什么时候?”
韩瑞龙道:“天尚未亮。”
包拯听了,不禁大怒,道:“天未亮你就去买猪头?为什么?快说!”
韩瑞龙满心委屈,有些不甘,到了此时,又不能不说,便道:“那一日晚,我在灯下念书,看见帘子一动,有人进入房屋,葱绿衣衿,大红朱履,我连忙立起身追去,却只见我母亲在灯下做针线。我怕有贼藏在暗处,又不敢声张,恐怕母亲害怕,一夜也未合眼。到了第二日晚,初更之后,一时恍惚,又看见帘子一动,仍是那朱履绿衫之人,进入屋内。我连忙赶至屋中,看到床下土高起许多,将浮土扒开,却露出一只箱子,里面满是黄金。母亲说不要,但我一时贪念,加上家里拮据,劝母亲收下,母亲说要用牲口祭奠之后再用,我便瞒着母亲,早早出去买牲口祭奠。来到屠户这里买猪头,他便拿了给我,我也没仔细看,待到巡逻人问我时,打开一看竟是一个血淋淋的蓬发女人头!”说着放声大哭道:“求大人超生草命。”
包拯暗暗点头道:“这小孩子家贫,贪财心胜。看此光景,必无谋害人命之事。”便吩咐带下去。
又对白玉堂道:“白玉堂,你带人到韩瑞龙家检验板箱,务必要搜查明白。”
白玉堂满身活力,正待发作,朗声应道,人已出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