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他首先想到的是他身后的地球和地球上的几十亿人，他首选想到的是自己作为超级英雄的责任，是对最优决策的判断和推测结果。

所以他相信了超人的决定，所以他支持了超人的冒险……

如果牺牲自己能保护地球、保护超人，他也会甘愿付出生命……

但为了超人，放弃自己蝙蝠侠和守护者的身份，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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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超人已经到达了凤凰之火的中心。

第106章 第十二个发明（10）剑碎；凤凰火精；宇宙之名；神父来访

凤凰之火中央。

在一号铠甲的保护下, 那些汹涌地涌入超人身体的凤凰之火被霸道地阻拦在外，那堪比太阳核心的高温变得可以承受。

“谢了！”超人拍了拍身上的铠甲。

“哼。”铠甲冷哼一声，但听起来似乎很高兴。

伽蓝圣剑难得对一号铠甲另眼相看，虽然态度有待改善但还有点用处。

凤凰之火发现无法进入超人的身体后, 立即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击, 企图将这个挑衅自己的存在烧成灰烬。

超人一边躲开汹涌扑来的火焰巨浪, 一边感受着身体里蛰伏的圣洁之力, 准备将它们引导出来和凤凰之力互相消耗。

“净化！”

莹白的光幕亮起, 圣洁之力像蚕茧一样包围着超人, 却奇怪的没有攻击凤凰之火。

两股力量相安无事, 并没有像超人预测的那样, 发生激烈的冲击, 更别说达到超人想要的互相消耗的目的了。

为什么没有效果？

难道咒语不对？

可他目前就知道两个咒语，另一个“治愈”更不可能吧？

“治愈？”虽然这样想，超人还得试了试, 果然还得没有效果。

超人咳嗽一声，明知四周没人还是下意识四处张望了一下, 然后才开始自己的“中二表演”。

超人把圣剑当做佛尘，往手臂上一搭, 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随后他念起了自己仅记得灵星几句的“净天地神咒 ”：

“天地自然, 秽炁分散。……？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然而,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东方咒语不匹配？”超人嘀咕一句, 准备再尝试一下西幻小说中读到过的各种耻度满满的咒语。

因为没人看着, 超人玩得有些开心，他张开双臂, 神棍十足道：

“以光明之神.的名义，平息一切罪恶的火焰吧！”

“神圣的光芒呀，聆听我的请求，清除世间一切的邪恶力量!”

“闪耀的光辉啊，世间最伟大的元素，保护您的子民不受威胁，展开您的闪亮双翼，阻挡世间一切的邪恶吧！”

然而，在超人兴致勃勃地试了半天后，圣洁之力依然没有反应。

超人陷入沉思，认真地分析起来。

净化类咒语无效……

难道是因为，凤凰之力是远古的力量，虽然爆裂而危险，甚至能引发人内心的欲望和罪恶，但凤凰之力本身并不邪恶，所以净化、驱邪的咒语没用？

这样的话，刚刚自己乱试咒语，岂不就是一场闹剧呢！

哎呀呀，好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刚刚自己那戏精附身、中二又羞耻的行为不会被第二个人看见！

还好，不丢人！

超人十分庆幸地如是想。

……

然而，超人不知道的是——

凤凰女因为体内有一部分凤凰之力，所以能看到凤凰之火内部的景象。

而X教授能连接凤凰女的思想。

同时，因为在场众人十分担心超人的安危，所以X教授便连通了凤凰女和在场包括变种人、正联英雄、复仇者所有人的心灵，共同关注着超人的情况。

于是……

“……”众人。原来超人是这样的超人！

“咳，超人还真是……少年心性。”X教授很委婉地评价道。

众人再次沉默。

******

超人百思不得其解，在自己体内，圣洁之力会驱除凤凰之力，二者仿佛死敌一样拼得你死我活，怎么到了外界就变得兄友弟恭、姐妹情深了呢？

如果凤凰之力不是邪恶的力量，二者属性并不冲突，那么同处他一人体内时，为什么会起了反应？

总不可能是因为争夺地盘吧？

唔，也许？

可使用“净化”时，也有圣洁之力，他们现在更是在凤凰之火内部，占着对方地盘，但显然没有反应啊！

难道净化引出的圣洁之力不够攻击性？

所以，他需要提供作为交战场所的容器或者媒介，需要攻击性的圣洁之力！

……

难道他真的要吸收凤凰之力？但那样可能造成的两种后果他哪个都承受不起。

“我需要一个媒介，让凤凰之力和圣洁之力产生交集。”超人思索着：“用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