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取消合作？”没有理由啊，韦恩企业和莱克斯公司一直以来都是在竞争，这次韦恩企业率先让步，如此好的合作机会，卢瑟为什么放弃。

福克斯看了布鲁斯一眼：“可不是只有韦恩企业雇得起会计，先生。”说完后，他的目光越过英俊的布鲁斯，看向宴厅门口。衣着得体的莱克斯·卢瑟正迈着稳妥的步伐走进来。

卢瑟也查了韦恩企业的帐。果然如爱丽丝所说，这可真是意外。

布鲁斯·韦恩摆上完美的笑容，转过头，向步入宴厅的卢瑟伸出了右手，与面容亲切的企业家同样伸出的手握在一起。

雨果·斯特恩奇的大都会帮手，就是在全美的公众印象中形象良好的赶超总统的莱克斯·卢瑟。

“你早察觉到了。”在给卢瑟引荐哥谭当地的上流名人的空当，布鲁斯小声对身边的福克斯用着稍带着抱怨的语气开口。

回应布鲁斯的只是老者“我很无辜”的表情：“比你早察觉几个小时，不过不用担心。”和阿尔弗雷德同样拥有幽默感的福克斯一点也不焦急，“在上次你那些‘极限运动’的项目被发觉后，我已经做出妥当处置了。”

“他或许知道你和他不是一路人，但没有证据指正你就是半夜出没在街头巷尾的黑暗骑士。”

卢瑟是没有证据，但他的那位同伙未必不会想到自己就是蝙蝠侠。布鲁斯看向和大都会企业家交谈甚欢的政客，给众人的表情依然是微笑，可面对少数知道蝙蝠侠身份的福克斯，语气上不自然的沾染上了些许担忧：“但愿如此，可惜了那几个合作项目。莱克斯公司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就算是真的研究成功，还不知道尚且不知真正嘴脸的企业家会用到哪个方面。福克斯明白布鲁斯真正想感叹的并不是这个，却还是幽默的和他看着玩笑：“只可惜钢铁侠是个漫画人物，韦恩先生。”

.

凯丽·刘易斯气势汹汹推开警察局的门，史蒂芬见检察官满腔怒火，好心走上前劝她，但恐怕是警察局唯一还有点良心的好警察竟然硬生生被凯丽的气势逼退两步，但又怕她在这失控，只得跟在年轻的检察官后面走进副局长办公室，看着她把手上的资料往桌上一拍：“你怎么回事？！”

她问的极其没礼，可坐在办公椅上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却对着凯丽·刘易斯露出微笑：“这不是我们的新晋检察官刘易斯小姐吗。”

凯丽看到那个花了大价钱才刚从监狱里提前出来，在戈登死后一夜翻案成卧底英雄的恶棍，心底真恨不得把他打死在办公室内。可目光相对，凯丽反而收敛起眼中的愤怒，同样绽开灿烂的笑颜：“真想不到你也有熬出头的一天，斯科特先生。”

斯科特没有搭腔，他不急不缓的拿起刘易斯拍在桌子上的文件，看清楚是一张逮捕令后，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黑面具？刘易斯小姐，你没看早上的新闻吧，那批毒品已经证明不是他的了，这个逮捕令……”他伸出手，把文件递到半空中，“我也很想把他抓进监狱，可是没有证据。”

她就知道是这样。

戈登紧跟黑面具这么久，就为了抓到这个机会把他扔进监狱。凯丽还知道蝙蝠侠也在追捕他犯罪的证据，她隐约察觉到黑暗骑士在追寻什么，恐怕这个黑帮头目就是其中的关键。虽然这个棋局无论凯丽怎么要求，戈登就是不让她入局，但是无论如何他们还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詹姆斯·戈登现在还在昏迷，不能因为他的退场而输掉这盘棋。

“那如你所愿。”凯丽习惯性的扬头，露出自己标志性的自信神情，也不接逮捕令，只是又拿出一沓装订整齐的文件扔到男人桌子上。

在看到文件第一页的照片时，刚想开口的斯科特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了。

“你以为你彻底把自己洗白了？卧底？”凯丽冷哼一声，看着斯科特收起举着逮捕令的手说道，“黑面具犯下的事情可不止贩毒这么简单，戈登那里他的犯罪证据都可以装订成书，我不管谁支持你重新回来的，斯科特，凭这几张纸，我就能比哈维·登特轻松十倍的指控你。”

说完后凯丽低下头，看向斯科特僵硬住的脸：“好好考虑下吧，副局长。”说完后，对着身后明显目瞪口呆的史蒂芬一笑，随着他走出办公室。

“你哪来的证据？”即便是和他共事多年的戈登也没抓到能让斯科特变脸的证据，这个刚上任没多久的检察官就轻而易举的办到了。

“你以为他逃脱了戈登的掌控之内？”对着这位局长的好助手，凯丽脸上的高傲撤去，笑容也带上了真诚：“他也无可奈何。”就算戈登不知道他的底细，蝙蝠侠恐怕早就把他族谱都查的一清二楚，只是要真的把不清不白的警察抓走，整个警察局都剩不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