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自己，大概没有来的古蒂会更遗憾吧。

赛后接通电话的雷东多听着那头古蒂的抱怨，笑容似能驱逐一切阴霾。

五

欧冠决赛。

皇马对上马竞，马德里德比。

雷东多所有的平静都在最后几分钟被打碎。

——进球，逆转，胜利！

即便他在最后一秒前也依旧对皇马充满希望，然而当事实真的发生在眼前时，那种冲击、震撼、狂喜、料想成真的满足甚至是欣慰，缠绕着成为呼啸而来的海潮，将他整个淹没。

皇马第十冠。

追逐了这么久的冠军！

时隔十二年，第十座大耳朵杯终于被皇马高高举起。

即便在场上的人除了卡西利亚斯外雷东多其实都不是很熟悉——他活跃着的年代距离这群人太远，他为冠军拼搏时，他们还在寻求着机会——雷东多依旧由衷的高兴。

为他们。

为自己。

为皇马。

散场时雷东多看见古蒂朝他跑来，那么开心；又想起十多年前第九冠时，他也是如此表现。

不，现在古蒂更兴奋。

或许是因为如今的一切都耗费了太多时间去等待去期望去改变，所以当到来时也就格外开心、格外愉快。

无论是什么。

六

巴西世界杯。

某场比赛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入场的雷东多略有些讶异的发现旁边坐着的是古蒂。

“好久不见啊。”雷东多只怔了几秒，神色如常的和古蒂打招呼。

“是啊。”古蒂伸手拍了拍大儿子的头部，惊讶之色还未从脸上褪下便已换做欣喜。

他们一起看这场比赛，随着场上的情况起伏感情，交谈间带着自然而然的亲昵与了解，没有一丝隔阂。

七

怎样的过去都只是过去，而这是现在。

也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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