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643)
北宋的过年假和后代一样,只有七天,在后来因为包拯的谏言还改成了五天,起初他以为白锦羲是官职调动,这期间会有比较长的时间供官员回家再去赴任,但是白锦羲说要和他们一起回汴京,那,那就很微妙了。
夏安然的眼神不动声色得往白锦羲身上扫了一圈,那个眼神大概就是——你遭遇到了什么?是被停职查办了吗?
白锦羲被边上一阵阵带着小刺的眼神看得淡定不能,他有口难言难道要说:我的任务就是看着你吗?
这自然说不出,他便只能当做看不到,偏过身安静饮茶。
如此态度引得夏安然基本肯定了内心想法,顿时内心生出一阵怜惜,哎,他们家沈同知、曹将军那么的英明神武威武不凡,没想到到了宋朝居然遇到了停职查办……
这个重文轻武的世界对武将真是太不友好了!
得想想办法,想想北宋狄青南宋岳飞,这两个天纵奇才如果放到东汉,那定然是陛下和主公眼中的心头好小宝贝,绝对是受到资源倾斜的类型。
但这二人在宋朝,一个是郁郁而终,一个却是被自己人所杀。
无论这二人在行军中或者是朝堂站位是否出现了差错,但是夏安然始终认为,英雄的背后,站着的应该是他们想要守护的人。而并非是他们的敌人。
刀剑绝不应该从背后的位置刺出。
他沉吟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在宋朝,要是想要护住一个军人……可不是一点两点麻烦。
他曾经所有的经验在此处都不可用,因为东汉动乱,武为上,止戈为武更是大勇。
民以家中有军人为豪。
妻以夫参军为傲。
子以肖父杀敌为勇。
全民参军的风潮直至小皇帝执政二十年后方才渐渐淡去,以发展民生为主,但是托大汉经济高速发展、冶炼技术和制粮技术完备的福,后来的小崽子们个个都想拿着新的军备出去走一圈。
在过去,他只有压着皮孩子们不要打架、削减武装人数的经验,却没有如今要想着怎么在文臣中护住武官的困扰。
莫非……要去做官?
可是即便去做了官,看情况白锦羲也已经入职,他哪怕是考个状元也要从小官做起,更何况他考得到状元吗?
当然不!
这可是宋朝,名士荟萃的仁宗年间,哪怕他记忆力超群,但是北宋考试还要考作诗。
作诗这种事……咳,夏安然活了那么多年,就没有给后人留下过任何的负担。
在他的眼里,山就是山,不是美人,不是勇士,不是障碍物,不是各种能够被诗人所联想到的物事。
所以他是个彻头彻尾且无药可救的写实派。
所以写诗……有空写诗还不如多写两篇计划书!
白玉堂警觉抬头,看了眼那边奋笔疾书的夏夫子,直觉方才自这位夫子身上爆射出了一阵杀气。
他看了看手中的书册,眉头微微皱起,确实也能体会夏夫子暴躁的缘由,于是他也无声得叹了一口气。
夏安然被这轻轻的叹息声惊动看了过去,便见面若冠玉,模样俊俏的少年盯着书本,面上表情带着十分的苦大仇深。
他微微眨眼,以为白玉堂是耐心即将耗尽,便起身自自己房中掏出了一个地形盘。
这个地形盘以黏土所建造,极其粗陋,此图大致是以夏安然记忆中的华夏地图,结合现代的地形地势,与北宋年间应当并不十分相同。
若要问起来便可说是以游记所书,因地形只为大致,且其中多以武六书为主,与其说是宋代地形图,不如说是以书册、事实为蓝本所创造的大概讲解图罢了。
但是单单看这一整个地形图也足够震撼。
夏安然又拿出了一个红框交给见到这地形图好奇围过来的白锦堂,道“吾观三郎所学甚精,吾已讲无可讲,三郎如此学问,乡试自是不成问题。”
听此夸奖,白玉堂不由赧然,他被夸得极其舒服,便轻咳一声起身揖道“先生过奖,学生还有许多尚且需要学习。”
夏安然点点头,他将漆了红漆的木框递给了白玉堂,“三郎且来看此地形图。”
“孙子有云,战中之重,为道,天,地,将、法。”
“道,帝王之道。”
“将,领兵之将。”
“法,部队之法。”
“此三者我均不知,也无从教导三郎,只有天地二者,尚可一教,三郎且听且问,不必拘束。”
说罢,他便将红框轻轻得搁在了河北河南这一块,见此白玉堂双眸瞪大,随即整个人由懒洋洋转为了精神奕奕的模样,他轻咳一声“我们,来说一下汉末官渡之战。”
白三少一噎,他回头一改方才的盎然表情,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夏安然面不改色得抽出了一根竹条,在手中啪得一下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