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龄龙同人)Mark(54)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暴脾气的黑兔子。
王九龙扯开被子钻进来,自身后抱住小黑兔,大手往前摸,握住张九龄硬起来的性器,咬住耳朵小声调笑,呼出的热气钻进耳孔,张九龄肩膀绷紧了,头发微颤,轻轻嗯了一声。
“你也硬了,这么喜欢给我咬吗,含一会儿自己都能爽起来,嗯?早说我让师哥天天吃......”
“差点忘了问,吞精可以吗,套儿里的也别浪费了......来伸舌头让我看看咽干净没?”
他声音细细麻麻的,弱电流一样流过耳廓,轻而易举勾勒出了画面,十分催情。张九龄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沉重,双手握拳放在胸前,感觉心跳都加快了。Ome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毫无抵抗力,他原本还以为这句话是夸大其词,文学修辞手法,然而事实上他现在闻到王九龙的味道都头晕眼花,想钻进对方怀里,被爱抚亲吻。
怪不得AO关系稳固,这种可怕的费洛蒙催化,几个人能扛得住。
“别说了别说了!臭流氓!行啊王九龙,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你他妈才吃...里的...”
王九龙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亲了亲他脖子,上身抬起,含住他嘴唇,舌尖探进去,接了个绵长缱绻的吻。一只手摸索着他肩膀手臂,温暖有力,慢慢从背心开口摸进去,揪住一颗软嫩乳头,夹在指间揉捻搓动。
一吻结束,唇间牵连了条水线,情意靡靡。
“师哥,好喜欢你啊,这回要不标记了吧......”他嘴唇轻轻滑过耳廓颈侧,停留在后颈腺体上,压着冲动浅浅咬了一口,支起膝盖,顶起张九龄一条腿,手指潜到两腿之间,熟门熟路地撑开狭窄生嫩的入口,里面已经有点湿意,被两根长指技巧性地抽顶一会儿,很快泛滥成水乡泽国,捅一捅水声咕啾作响。
快感漫长而规律地侵入身体,床架摇动,略哑的喘息混着高高低低的呻吟,情人间的细语朦胧而温柔。
Omega发情的香甜气息渐渐飘出来,柔软勾人,甜腻中多了焦糖的苦,更加层次多变,回味无穷。
张九龄按住了抚摸自己胸口的手,手心被两人体温叠加得滚烫,汗湿地印在心跳上。或许费洛蒙的吸引只是他找出来的拙劣借口,感情才是肉体反应中最有效的催化剂,烧干心血,剖开秘密。
他攥紧了王九龙的手,举到唇边,低头吻了一下,在短暂的情绪外泄中问道:“大楠......你真的想标记我吗?”
对AO来说,标记是比婚姻还要稳固的存在。如果说婚姻是围城坟墓,那标记就是骨灰盒,彻底系死了甲乙双方,谁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标记不是终点,而是另一阶段的开始。不管不顾任性而为,那不是成全爱情,只是成全一对傻逼。
“不是标记。”王九龙笑了下,看不到表情,也察觉到了师哥的一丝紧张。他亲了亲张九龄发顶,把人完全拢在怀中,小声地说,“……是我想一直陪着你。”
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想陪你站四方台说千古事,岁月久长,朝朝暮暮。
京城夜里似乎变了天飘起了雨,雨声沙沙吹在窗玻璃上,如绝佳的白噪音,拉远了外界距离。只有两个人的小屋子里拉上了厚实窗帘,灯光被拦在墙围之内,温暖柔软,两道起伏的人影映在贴了球星海报的墙上,无人能窥探的静默亲昵。
喘息声渐渐急促,受不了的时候就拔高一些,嗓音难得清亮,潮湿缠绵,浸满了雨夜的水分;又像谁家闹觉的小猫崽,细细弱弱叫一声,被人捧着哄着,才能消停一会儿。
可惜王九龙今晚是逗猫的人。
“孙子你快点儿......我不想来了,太戳人,受不了...大楠,忒烦了你......”张九龄躺在枕头里,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气息不足,没了那股神气活现的生猛劲儿,听到耳朵里便多了一丝弱柳扶风的媚气,跟平时大相径庭。
他头发湿成一绺一绺,额上冒了一层汗,脸色发烧一样通红烫热,半闭着眼睛,整个人热得像是刚从滚锅里捞出来的馄饨......里的紫菜,手脚虚软抱着压着身上的王九龙牌馄饨。这大白馄饨皮白心脏,内里包了满心荤馅儿,一开口肉香四溢,张九龄都怀疑他是不是自行选修完了骚话大全,出口成章。
但是正经起来的时候又格外光风霁月,一词一句真挚虔意,直戳人心窝子。
想一直陪着你。从籍籍无名走到声名鹊起,踏过高山低谷,微茫草芥,扶摇直上青云。共看玉垒浮云人生短,春花秋月朝暮长。
“受不了还叫我快点儿......师哥你真的好爱我啊。”王九龙身上也汗湿了,亮晶晶的,抹了太阳油一般性感。眼神愈发迷人,深沉如海,捞起身下人腿弯重新勾到腰上,赤裸的背部肌肉张弛,腰臀紧绷,脊线深邃而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