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传—断剑(24)
是嘛。我没有说过多的话,他心意已定,我又何尝不是呢。
毓靖这时走了过来,后面是那个女人,再后面是一群仆人。
郑王,轩王妃说没有见过郑王真容,今日天赐良机,想向您请安。毓靖正式为我引见轩王妃。
那个女人手中抱着一个孩子,向我行礼,但我总感觉她有一些挑衅的姿势。
不必,我拦下了她。看了看孩子,这是世子?
是。
叫什么名字?
未取名,希望可以由郑王亲自赐名。女人的言语间有着些许的不甘。
一岁多了吧。那天正是这孩子满月,可是偏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导致所有一切正常的生活秩序完全停止了,闲下来一想,这个孩子已经一岁了。一岁的孩子还是没有名字,这期间也却有一些不平常。
由她抱着,我看着他孩子,他没有睡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灵气逼人。在这腐朽的王朝中也可以有这样干净的孩子。
你觉得摄这个名字怎么样?
摄?
轩辕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可我感觉很合适。
......
摄?
轩辕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可我感觉很合适。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回去了。我不想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我送郑王。毓靖和毓轩同时说。
我没有反驳,这样的时期,有他们护送的确很安全。
在宫门看见了久候的鎏苏,鎏苏一看见我,马上跑了过来,郑王安好。
我从马车上探出了头,看了他一眼,我很好,两位王兄,请回吧。
他们是一左一右在我的周围,一见眼前这样的情势,很知情识趣的走了。
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看天,已是满天的星斗,原本明亮圆满的月亮,更加的美丽。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是苏轼的一句词,也许不是他最好的句子,却是现在我最喜欢的,尤其是现在,不知道瑶光现在过的可好,可有过了奈何桥,可开始了一个新的生命。
郑王。
什么?我们在宫门处下了车,我想慢慢走回寝殿。
今天找不着您,我,我们
3、断剑 ...
很着急。
怕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不了这样的干系。
是,臣的身家性命全在郑王的身上。
我点了点头。他一直在我的身后。
其实,那时我最先想到的不是臣的家人,而是,郑王您。
这样的话算是表白吗?我依然沉默。
白天的时候我们派出了很多的侍卫找您,全城已经找遍了,还是没有您的踪迹。我们一直在宫门等着,一直到了现在。芙后也很着急。
哦。
芙后下了懿旨,我们,......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也许是我一直没有在鎏苏的面前摆什么架子,所以他可以在我的面前说一些没有克制的话,但我不想制止他,也许在我的面前可以和我正常沟通的人,现在也只有他了。
王,忘了过去吧。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今晚的鎏苏很奇怪。
瑶光大人已经,......
够了。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为了掩饰自己我用很严厉的声音告戒了他。
他突然跪在了我的身后。王,一年多了,请听臣一言,社稷为重啊。
江山,人民,君王,孰轻孰重我还是可以分的清楚的。但是分的清楚不表示可以按照一个明君的标准做。在我的心中江山是人家的,社稷是天下人的,君王也是人家的,总之没有属于我自己的。属于我的已经失去了,江山在我的心中已经不值一钱了。
我回过头,看着他。清冷的月光照在了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玉特有的颜色,圆润细致。他像一个玉雕成的人儿。
如果卿是一个女子,当是真正可以倾国倾城,倾江山了。
他好象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这样说,低头想了想,最后好象下了决心。
如果王,喜欢的话,我愿意。
多么相似的情景,四年前,在我的禁宫中,也是这样的月,也是这样一个人跪在我的面前。
王,忘了过去吧,如果您喜欢,我,愿意。......
我笑了,同样的场景可以再现,只是人不一样了。
我扶起了他,抬头看着他。鎏苏几乎高了我一头,我只能仰视他。
将我的脸埋入他的怀中,闭上眼睛静静的,没有动作。他的手刚开始伸到我的身后,看我没有反抗,他用手搂住了我。
我感觉鎏苏的胸膛很宽厚,和我原来的印象完全不同,我一直以为他很瘦弱,也许是他的衣服给我的错觉。
时间慢慢流逝,他也由原来的紧张逐渐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