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很忙(27)
不多时,前面就来了个八九岁的孩子,身边竟是没跟着人,两个奶娘一瞧,连忙起了身,冲着那人行礼道,“三阿哥吉祥。”
弘历这才抬起头,瞧着这个长得白白净净与便宜爹有三分像的孩子,知道他唯一的哥哥三阿哥弘时。他咧嘴笑了笑,弘昼放了个屁。
弘时小小年纪,还不懂得遮掩,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有些嫌恶的退了两步。弘历一瞧,呦,这孩子也挺可爱,心里想什么脸上是什么,比弘昼还简单呢。弘昼那个呆瓜,起码放屁的时候你是瞧不出来的。
谁知道弘时接下来的事儿就让他大吃一惊,弘时对着宋氏道,“难得遇见两位弟弟,我陪他们玩会儿,你去给我端杯水吧!”
宋氏哪里敢拂了三阿哥的意,又瞧着还有弘昼的奶娘刘氏在此看着,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当即便退了下去,找地方拿水去了。看着他走了,紧接着,弘时又冲着刘氏道,“我晚回去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却不知道,你去通报声吧。”
刘氏瞧了瞧两个孩子幼年的孩子,哪里敢离开,当即道,“三阿哥的话自是不敢辞,只是四阿哥和五阿哥这里还需要照看,奴婢……”
话还没说完,弘时便皱了眉头,冲着刘氏不悦道,“难不成我会害了自己的弟弟不成?我自会看着他们,你速去速回便是。”瞧着刘氏还不动,眉毛就皱在了一起,哼道,“你这奴才,竟是连主子的话也不听吗?”
这句话的罪名却是不小,刘氏也不敢违抗,瞧着三阿哥并未有改意的意思,只能退了下来,却是慌忙向着钮钴禄氏与耿氏所在的地方跑去。
而弘时瞧着两人都走了,才细细看这两个他不过见过几面的弟弟——两个胖墩。大的瘦点,小的就是个球。大的那个,此时竟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想着额娘这几日被冤枉,到现在还未醒,还有阿玛竟然将福分送给了他,还同他一起睡,在一年之前,他还是这个家中的独子,阿玛都不曾这么对他,弘时的心中就说不出的不痛快。
皇家的人从来都是小小年纪一把算计。弘时倒是个例外,他出生时,府中唯有一兄弘昀,一姐明慧,皆是李氏所生,自是都宠着他,而哥哥去世,姐姐出嫁后,府中又只剩了他这一个孩子,更加娇贵的不得了,倒是没学会那些龌蹉的心思。
想着弟弟夺了阿玛的关注,他只是心中不忿,想出出气。将人支走后,弘时便将弘历拉了过来,在弘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褪去他的裤子,冲着他的屁股便啪啪啪连续打了三四下,弘历开始还愣着,后来感受到了疼才知道,艹,老子竟然又被人剥了裤子,还敢打我屁股,小混混立刻挣扎起来。
弘时再大也不过是个八岁小儿,而弘历虽然一岁,内里却有个十五岁的灵魂,两人势均力敌,弘历又抓又咬又踢又踹,弘昼还以为这是新游戏,乐得嘎嘎嘎直笑。不多时,弘时便招架不住,松开了手,此时的两人一瞧,大点的那个头发散了,脸上也多了几道红印子,小的那个根本没有仪表可讲,裤子不知踢到了哪里,光着屁股瞪着弘时还不肯认输。
弘时被他看得心虚,摸了一把脸,装横道,“我警告你,再敢惹我生气我还揍你!还有,谁要乱告状谁就没小鸡鸡。”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呸,敢做不敢当的小屁孩,弘历暗骂一声才回头看弘昼,呆瓜口水流了满脸,福分正替他舔着呢!弘历看得眼角直抽抽,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小混混自幼没脸没皮,对于脱裤子这事儿其实不甚在意,不过必须是他自己愿意脱,别人给他脱可不成。弘时也没多大劲儿,屁股也不怎么疼,弘历觉得小风吹鸟还算舒服,便没去找那条不见的裤子,反而趴着眯着眼睛指挥着福分如何舔弘昼。
雍亲王瞧见的便是这副景色,八月的天气,桂花落满了地,他儿子光着屁股趴着地上冲着福分直嚎,另一个胖墩被只小狗压在地上,还在嘎嘎嘎笑呢。
苏培盛差点没乐出来,可随后就不敢了,雍亲王沉下了脸,问道,“是谁看着两位阿哥,这都什么日子了,这样子能不生病吗?”
说着,雍亲王就上前几步,一把将弘历给提溜起来,弘历骤然升空,还有些不适应,瞪着小腿哇啦啦叫了几声,待到被举到雍亲王面前,与此人面对面了,弘历立刻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小脸那股子笑意顿时不见了,蔫不拉几地小声叫了声阿玛,就不肯再说话。
倒是弘昼大方,瞧见了那日见过的男人,乐得抱着福分冲着他大叫,“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