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的妹妹不可能那么凶残+番外(91)

作者:归途何在

泉奈揉了揉千叶的脑袋:“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被狗啃了吗?变小了也会让头发变短吗??”

摸了摸被BOSS斑削断的头发,千叶尴尬的哈哈哈哈了几句岔开话题:“斑哥哥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啊,瞒不过你啊,之前和杀生丸打了一架以后哥哥的眼睛就只能感觉到光线了。现在,应该是完全看不见了吧……”想起地道中出现的幻境,泉奈悄悄在心里盘算如何把眼睛“安全”的“偷渡”进哥哥的眼眶,而千叶则陷入沉默之中。

借口自己想要休息,千叶告别了泉奈回到房间。她的卧室仍旧干净整洁洒满阳光,仿佛主人从未离开过。把自己丢进软软的被褥中,千叶叹息着蹭了蹭松软的棉花,刚把四肢瘫开伸了半个懒腰,头顶黑影遮住了光线。

“斑……哥哥?你怎么来了?”千叶红着脸一顿一顿把摊开的手脚缩起来,假装刚刚四肢大敞,动作豪迈的人不是自己。

宇智波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妹妹,连写轮眼都冒了出来仍旧于事无补,正当他想放弃的时候,一只小小软软的手盖在他的眼睛上:“你说过,眼睛是非常重要的,不要这样虐待它们啊。”

“哥哥,我回来了,放心吧,以后再不离开你身边。不要难过啦!”千叶笑了笑,想要收回遮在兄长眼睛上的手,不料却被斑半途抓住。

“你身上的伤口……是我的攻击习惯。从回来你就一直试图避开我,告诉哥哥,你之前遇到了什么?”斑抓住试图挪出自己视线范围的千叶,不容逃避的认真问道。

千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里有哥哥。”说着她把自己窝进兄长怀里蹭了蹭:“哥哥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其他都交给我吧……”

拍了拍妹妹,斑陷入了沉思。千叶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明明是出于自己的攻击习惯,她胸口还散逸出属于自己的查克拉,想必那里也曾被忍术击中造成了伤害。碍于妹妹是女孩子,斑不好查看,但从四肢上的痕迹来看,攻击的力道迅猛而凌厉,一看就是满怀杀心下的死手。可是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出过族地,在战场上也从未遇到过和千叶相似的人,更没有和人生死相搏到如此地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再问一问的斑低下头,不料却发现少女靠在他怀里已经沉沉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轻轻捏了捏妹妹带着婴儿肥的脸,他笑着轻轻摇摇头。为了不惊醒她的沉眠,斑一手揽住睡着的千叶,另一只手拖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单手取出卷轴借着窗口露进来的阳光慢慢看了起来。

初秋的凉风吹入房间,斑揽了揽千叶,确认她不会着凉后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庭院里高大的银杏树叶随着微风缓缓飘下,撒了一地金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给睿哥剪个斑爷的炸毛,结果一失手剃成了柱帝的西瓜头......跟你们讲,西瓜头真的有点土......睿哥气的不肯出门了,还是把他剃光算了......

感谢云蝶契的又一个地雷啦~

☆、54

千叶是在铮铮的三味线曲中苏醒过来的:“清風驻在吗?”她转向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推开身上的被子,她“看”向倚在窗边拨弄弦线的斑:“没想到哥哥还会摆弄这个呢!”

“我小的时候,父亲为了让我对族中事物比较熟悉,专门安排我去家里开的情报点呆了一段时间。那种地方……来往的人比较多。我还做过太夫身边的琴童呢,这种小孩子既能听到客人们谈天,又不会引人注意,也不会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算是个稳妥的安排!”他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三味线走过来:“父亲交待我教你一些遁术和琴曲,不喜欢的话其他的也可以,你在日暮神社有学过吗?”

千叶呆滞的看向兄长:“我能熟练背诵大祝词算吗?”

斑难得的噎了一下:“敬神的曲子你总会吧?”

“桔梗和戈薇都不会,倒是犬夜叉会一点吟诵。他教了我一些,绯句和围棋也会一点,别的就……平时做法事用的招魂曲和镇魂曲算吗???”

斑抹了抹脸:“那么你想学这个吗?七弦琴也行,那个泉奈更擅长。这段时间跟我学学火遁练练字吧。”

少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哥哥:“父亲想要做什么?突然想起要我学这些东西了……”

青年顿了一下说道:“宇智波曾经是贵族一员,这你是知道的。全族去做忍者后虽然不再拥有贵族的待遇,但是家里的贵族称号并没有被收回去。也就是说,你是个实实在在的贵族姬君,况且现在你还有南贺森林作为封地。自从父亲回来以后,有很多人上门拜访你……嗯,为了和宇智波结亲。所以父亲才想起这茬事。”

他苦恼的挠了挠头:“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哥哥,我绝对不会打死他,最多半死好了。嗯,就是这样,明天我会空出时间来先看看你的情况再说。”说完青年像是掩饰什么一样匆匆推门离开,连撞到门框都没有注意到。

千叶无语的听着兄长夺路而逃,绝望的发现自己又要开始新的求学之路……

第二天一早,斑没有在家里找到妹妹,在族地里转了一圈,有人告诉他清早见过姬君向后山的小瀑布走去。思考一下,斑派遣了一只忍猫先去看看情况,猫咪回复说千叶把自己泡在瀑布下面不知在做什么,焦急的青年想也不想冲向后山。

他在瀑布下找到了正在服契的千叶。少女坐在瀑布下的石头上,双眼微阖任由水流从头顶冲击而下,她单薄的衣服已经被寒冷的山泉浸透,却像感受不到不适一样继续安静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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