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可能穿了个假民国(20)
安如不太能摸透辛楣的心思,但既然她的行为惹了人家的生气,想着没人的时候在同他道歉以征求原谅,现在得先把这事给压下来,以李梅亭的大嘴巴,若是不提前同他打声招呼,怕是要被他传的沸沸扬扬,名声不好听。
她道:“李先生,今天的事你别传出去,若是被辛楣女朋友听见了影响不好。”
辛楣脚步顿了下,然后听他嗡声提及,“我没有女朋友。”
安如尴尬摆手道:“未来女朋友也算。”
李梅亭贼兮兮地笑出声,安如被他笑地头皮发麻,她偏头问:“李先生,你还好吧!”
李梅亭脸色一僵,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道:“放心,我一定保密。”
李梅亭的话是不能信的,他说了保密,结果回去的时候,这事给他传得大家都知道了。安如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大家清清白白的,只是演一场戏做给外人看而已,她唯一担心辛楣会因为这事心里不爽快。
柔嘉嘁了一声,说她想多了,赵辛楣虽然嘴巴毒辣了些,但肚量还是有的,而且这事他本来就不算吃亏,柔嘉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是指不定他心里多高兴呢!
好在中间虽然生出了这许多波澜,但汽车票是顺利买到了,是分明后两天,明天两张,后天四张,大家相约让李顾二人先走,其他四人随后很上。
送走了李顾二人后,这天下午她停在辛楣和鸿渐房门前良久。她心里有个结,若是不解开心中总不会舒服。最终她还是敲响了门,来开门的是鸿渐,想是睡了午觉刚起来,他头发还乱糟糟一团。
鸿渐见安如,讶异地道:“安如,有事吗”
安如问:“辛楣在吗我找他有些事。”
鸿渐说在,要引她进去,安如摆手说不用,她在外面等着就成。鸿渐也不纠缠,他朝坐在桌前的辛楣翻了个白眼,人都指名道姓地找他了,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得稳如泰山,这才几步路的距离,又不是听不见。
“辛楣,安如找你。”
辛楣手抖了一下,恼羞成怒道:“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
鸿渐眨眨眼,心道就是怕你听不见。他见辛楣走过来,赶忙把门口的位置让出来。
辛楣的身形高峻,连影子都是很具侵略性的。两相站立的时候,安如是全然笼罩在阴影之下的。辛楣望着她保持缄默,这沉默是要有人来打破的,而安如就是那个打破沉默的人。
她原本是想趁有鸿渐在将话一并说出来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望了眼鸿渐,鸿渐原是开动五感全集中在他们这边的,他见安如望过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怎么没水了,我去打壶水上来。辛楣安如你们也别在门口傻站着,有什么话进里面来说。”
说着鸿渐提着水壶就待要走,他在门口道:“来,都让让,我出去了。”
直到鸿渐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安如才回过神,此时辛楣正双手环胸用一种莫名其妙地眼神望着她。
安如不欲做深入探究,朝他微微一笑道:“辛楣,我是为了昨天的事向你正式道歉。”
辛楣愣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我并不在乎,所以你没必要道歉。”
“你不生气吗”
辛楣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能帮到李先生的忙,我相信我反而会更高兴。”
安如拍掌而笑道:“那我便放心了。辛楣,谢谢你的体谅。我没其他事,不打扰你了。”安如后退一步,朝辛楣鞠了一躬,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至于昨天感受到辛楣的怒气,她宁愿相信那是她的错觉,或是辛楣正为其他的事情发愁。
辛楣在门口站了半晌,神色换了几般,这时鸿渐突然从楼梯出冒出了头,他问:“安如走了?”
“走了”,辛楣没好气的说。
进了房间后,鸿渐假意开口,“刚刚安如同你说了什么。”
辛楣冷笑,“说了什么,你不是都清楚吗,还问我干嘛?”
鸿渐大笑以掩饰自己偷听被发现地事实。接着他眉头一挑,绕着他转了半晌,啧啧道:“辛楣,你凭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我真倒霉,无缘无故做了你的受气筒。我对将来要同你过一辈子的女士表示同情。”
辛楣抄起身旁的书扔向鸿渐,恰好打在他身上,“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鸿渐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因为他仿佛找到了辛楣的痛脚,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宣称道:“辛楣,你是喜欢安如的,我确定你在吃醋。”
☆、心思
辛楣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吓得鸿渐一跳。辛楣给鸿渐肩膀来了一拳,鸿渐往后退了一步,呲牙捂住被打的地方,讪讪道:“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动手了。”
辛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提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径自走出了房门。鸿渐将头发向上一摸,直摇头自言自语地道:“没道理,真是没道理。”
很晚的时候,鸿渐才见到辛楣,问他去哪了,他也不说,鸿渐也懒得管他。
第二天,众人各使神通才挤上汽车,这架势颇比得上北上广上下班高峰期挤公交车和地铁时的壮观,陌生人之间只有在这时候才是最亲密无间的,手碰手,肩磨肩。她倒霉没有抢到座位,好在还有一根横杆给她依靠,不至于站不稳脚跟。
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占据最小的空间,以使自己不和别人发生肢体碰触,但显然哪怕她学了缩骨功,这想法也永不会实现,因为别人总是要往里面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