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ape与腹黑小萝莉(51)
而一路奔向地窖的Olivia根本没有察觉到雷古勒斯的古怪情绪,她一心想着这次的事情要怎么向教授解释才好——实话实说自然是最能获得原谅,说不准还能顺便“调戏”一下教授;但是Olivia一想到就觉得难为情极了……她为什么难为情?!当然是突然想到她竟然在还是孩子的时候就锲而不舍得非礼教授的种种行径,真不知道教授当时作何感想……
可是现在不管她如何敲门,斯内普教授都不肯把门打开了——甚至连晚上从来没有变过的那个有特殊意义的口令也被换掉了……Olivia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所以现在我们又回到了本章刚刚开始的时候的状况。
门外站着欲哭无泪的Olivia深深感慨着自己的自作孽不可活,门内的长书桌后却坐着沉默的斯内普教授,脸上是很少见的纠结之态。
Olivia有些无力得站在地窖外阴冷的过道里,肚子一阵阵隐隐的疼,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一声略带痛楚的哼哼可比她磨干嘴皮说出的那些话语有用多了,她面前一直紧闭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打开了,斯内普教授居高临下得盯着她,眉间又深深的褶皱,声音冰冷:“Olivia,你这又是什么状况?!”
Olivia本来就不舒服,再被教授这么质问,只觉得委屈极了,不自觉地眼里就泛上了一点雾气,她眨着眼睛望着斯内普教授,好像丛林里无处可去的小鹿。
斯内普教授有些暴躁得吼了一声:“该死的!”然后把Olivia拎进了地窖,同时门被甩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响。
“说吧!你还跑到这阴冷的地窖来做什么?!”
Olivia小步小步蹭过去,讨好得瞅着斯内普教授黑沉的面色,笑眯眯道:“因为先生您在这啊。”
斯内普教授一噎,眉梢挑高,不去理会Olivia惯常的“调戏”,只是语气有了些不自觉的放松:“那么,刚刚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刚刚?”Olivia转着眼珠飞快得想着说辞。
斯内普教授盯着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酝酿一段谎言的女孩,真正是又愤怒又失望,他拽起女孩的胳膊向门的方向走去,“如果尊贵的布莱克小姐认为对你可怜的教授说实话是一种侮辱,那你大可以……”
“我月经来了!初潮!”Olivia被这一席话激得头脑发热,索性眼一闭一睁,一嗓子就吼出来了。什么害羞难为情,统统都抛到脑后去了。
攥着她胳膊的那只大手僵住了,斯内普教授似乎踉跄了一下,然后猛烈得咳嗽起来。
Olivia初潮事件
话一出口,Olivia整个人也僵硬了一瞬,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她罕见得垂着脑袋,金发间露出两个烧得红红的小耳朵。
斯内普教授还在咳嗽,脸色潮红,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别的什么,大约一时之间是停不下来了。
气氛略带尴尬得沉默了几秒钟。
Olivia忍不住伸手按住肚子,还是疼,她弯下腰去,略显凌乱的头发遮去了她脸上的神情。
斯内普教授似乎终于缓过神来,他握着Olivia的胳膊松了又紧,最终拉着她坐在了长沙发上。
教授站在垂首坐着的女孩对面,清了清嗓子,出口的声音出乎他自己预料的温和:“要不要……喝点热水?”
Olivia摇头。
斯内普教授的上嘴唇卷了起来,似乎感到很为难,他继续温声问道:“那……要不要去医疗翼……”
Olivia继续摇头,但是手依旧按在肚子上,看起来还是很痛楚的模样,她紧紧闭着眼睛。
斯内普教授无声得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来,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令人措不及手。
Olivia突然仰起脸来,哀嚎了一声,只是眼睛还是闭着的,脸颊红红的,可爱极了。
斯内普教授被她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得靠近了一下,想了想却又退回了原处,他低低咳了一声,继续锲而不舍得问道:“还……很难受吗?”
Olivia用力甩头,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却很不快:“不要理我!不要理我!”
斯内普教授望着明显处在情绪崩溃边缘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得交握了一下双手,扔下一句:“你忍一会。”大步走进了药剂室。
听到斯内普教授不同于平时的略显沉重不稳的脚步声远离,Olivia才敢微微把眼皮掀开一道缝,她左右瞅瞅,发现客厅里的确只要自己一个人了——于是,爆发!
她拎起长沙发上的抱枕——当初她为了坐着舒服带进来的小白熊抱枕,狠狠摔打在沙发上,一边甩一边怨怒道:“叫你嘴快!叫你丢人!叫你初潮!叫你……”
“哎……”又一波疼痛来袭,Olivia抱着肚子躺倒在长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忍受疼痛十二年,却挡不住这令人尴尬的经痛……
斯内普教授倚在药剂室的门边,先是观看了女孩自导自演的一出蹂躏小白熊短片——女孩口中的话实在是令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此刻看到Olivia疼得躺倒在沙发上,斯内普教授大步走了过来,伸出手,递过一只紫色的玻璃瓶……
Olivia掀一下眼皮,哼哼着扭过头去。
斯内普教授无奈的叹了口气,倒还记得这姑娘当初在医疗翼的作为,于是坐到她身边,右臂使力将她揽到了怀中。
宽厚的左手握着精巧的紫色玻璃瓶,斯内普教授动作轻柔得将魔药给女孩喂下。
清爽的甜橙味道令Olivia开心起来,温暖的药剂顺着喉咙而下,划过食道,带给身体一阵舒服的温暖,疼痛被大大的疏解了。
Olivia终于睁开眼睛,额头上细密的汗水都已经将金色的发濡湿,一缕一缕粘在前额,显出几分令人心疼的脆弱。总是转来转去想坏主意的眼睛此刻安安静静得望着教授,因为羞恼疼痛泛起来的嫣红还停留在面颊上,仿佛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刚刚褪去颜色的小小耳朵又红得像是要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