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ape与腹黑小萝莉(38)

作者:青色兔子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盼着放假。虽然格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和礼堂里燃着熊熊旺火,但刮着穿堂风的走廊却变得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户玻璃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咔哒作响。最糟糕的是,斯内普教授的课都是在地下教室上的,他们一哈气面前就形成一团白雾,只好尽量靠近他们热腾腾的坩埚。 只有olivia喜欢这样的时刻,即使她也一样讨厌寒冷的地方。

“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难过,”在一次魔药课上,德拉科说道,“他们不得不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因为家里人不要他们。”

确实,哈利不想回女贞路过圣诞节。上个星期,麦格教授过来登记留校过节的学生名单,哈利立刻就在上面签了名。他一点儿也不为自己感到难过。这很可能是他这辈子度过的最好的圣诞节了。

“嘿,德拉克,姐姐我也不回家呢!”Olivia自从那晚和教授和盘托出后,对哈利好了许多,甚至比对赫敏还要好了,大约是对自己之前的针锋相对感到歉意吧。

德拉克不满的嘟起了脸,赫然是小时候的那个包子脸,看的olivia心痒痒的直想捏上一把,可是她手刚刚伸出去,斯内普教授的眼刀就甩了过来。Olivia耸耸肩垂下头,在教授面前虐待他的教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

上完魔药课离开地下教室时,哈利追上了走在前面的olivia,他的耳朵冻得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白兔,看得olivia母性大发,琢磨着这可怜的孩子从小缺爱,长大还挨冻,真的是……

“olivia,你也不回家吗?我是说圣诞节,你家里的人……”哈利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仿佛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Olivia打断了他的尴尬:“我唯一的家人圣诞节有其他的事情,不会在家,所以……”她微微一笑,做个无奈的表情。小哥哥,圣诞节也要奔波忙碌吗?olivia叹了口气。

Olivia与哈利等人走入了霍格沃茨的礼堂,这儿显得美丽壮观。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房间里各处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树上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

“还有几天才放假啊?”罗恩问。

“只有一天啦。”赫敏说,“噢,这倒提醒了我—— 哈利,罗恩,还有半个小时才吃饭呢,我们应该到图书馆去。”

“噢,是啊,你说得对。”罗恩说着,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弗立维教授身上移开。教授正在用他的魔杖喷出一串串金色的泡泡,并把它们挂在新搬来的那棵树的枝子上。

Olivia的视线则落在匆匆走出礼堂的斯内普教授身上,他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

Olivia有生以来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圣诞宴会。一百只胖墩墩的烤火鸡、堆成小山似的烤肉和煮土豆、一大盘一大盘的美味小香肠、一碗碗拌了黄油的豌豆、一碟碟又浓又稠的肉卤和越橘酱—— 顺着餐桌每走几步,就有大堆大堆的巫师彩包爆竹在等着你。

Olivia和德拉克一起抽了一个彩包爆竹,它不是嘭的一声闷响,而是发出了像大炮轰炸那样的爆响,把他们都吞没在一股蓝色的烟雾中,同时从里面炸出一顶海军少将的帽子,以及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在主宾席上,邓布利多将他尖尖的巫师帽换成了一顶装点着鲜花的女帽,弗立维教授刚给他说了一段笑话,他开心地嗬嗬笑着。

火鸡之后是火红的圣诞布丁。珀西的那块布丁里裹着一个月牙形的银片,差点硌碎了他的牙齿。Olivia看着海格一杯接一杯地要酒喝,脸膛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在麦格教授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令olivia惊讶的是,麦格教授咯咯笑着,羞红了脸,她的高顶黑色大礼帽歪到了一边。

可是olivia心中却越来越担忧,因为斯内普教授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他是一个人呆在地窖里吗?就在邓布利多宣布放假的同时,olivia离开欢闹的人群,悄悄向着地窖溜去……

可是斯内普教授并不在地窖里,olivia站在黑暗的地窖里,突然觉得心里空的发慌,圣诞节的夜晚不是应该大家一起庆祝的吗?她知道教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是已经这么晚了,教授一个人会去什么地方呢?时钟的哒哒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olivia缓缓坐在长沙发上,按住了胸口项链上串着的戒指。

而斯内普教授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他正游荡在城堡外。他不愿呆在嘈杂的大厅,也不愿回到黑漆漆的地窖。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魔杖,躬身游走在禁林边缘。

天色阴沉,苍白的月亮随着云层的飘移逐渐隐匿起来,四周黑茫茫一片,只有霍格沃兹的灯火尚未完全熄灭,在夜色中绽放出点点光亮。禁林深处幽暗阴森,远远地可以看见那棵平日张牙舞爪的打人柳,此时已静静入睡。

这样的夜晚静谧得可怕,斯内普教授不由地将手中的魔杖握得更紧,但他仍然觉得这里要胜过悄无声息的地窖。只要凝神细听,还可以听到长风低语,水中生物在水面滑行的声音,林间野兽细碎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猫头鹰谨慎的嘀咕声。

他的步子迈的很急,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身后追着他,靴子踩在厚实的雪上发出凄惨的“咯吱”声。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也是在这样一个众人欢快的节日……万圣节……斯内普教授的瞳孔痛苦的收缩着……

这样的夜晚很好,好极了。斯内普教授松了口气,尽管阵阵凉风吹得他面孔生疼,冻得他直缩脖子,他还是将一贯蜷曲在阳光下的身子伸直了。他咬着牙,任由凉风肆意扑打他的脸颊,仿佛这能将他所犯下的孽障洗刷干净。可是……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倚在一棵木枼树上,这罪孽是注定洗刷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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