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宰为何那样+番外(20)
“你知道就好……!”
“那我还是专注于回报纱绘子好啦。”
“……轻、轻一点。……拜托。”
“话说刚刚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纱绘子还是没有告诉我是哪里最舒服……”
“……”
……才不要讲出来。
“不过只要碰到那里,整个人都会猛地发抖的样子真的很可怜……所以很容易猜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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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一段记忆,羞耻到了在脑内情|潮退去时就被我下意识逐渐淡化的程度。
至少在我的脑海中,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潮汐已经莫名地转变成了一段轻巧绵软的旋律。
这么说的话……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和太宰在这旋律中或许就是琴弦与演奏者的关系吧。
是他指节分明的手在弹奏与撩拨之间,升起了旋律。
也像是一直完全被他牵着走,顺着溪流走出重重迷雾之后,恍然发现我已身处并无旁人的狂欢庆典。
抬头与太宰对视的时候,我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法抗拒的快乐,让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嘉年华之夜的盛大烟火最为绚烂的一刻。
此刻我能回忆起来的最为清晰的片段,就是最后我支撑不住,倒向了他似乎早有预谋的怀中。
我模糊听见他发出一声轻笑,接着把我左耳耳垂连同上面一枚小小的钻石耳扣,一并含入口中。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想让太宰放过我的耳垂。
“……笑什么?”
“唔……因为纱绘子完全为我热起来了。”
……的确。
我抬手摸了摸他后颈处方才被我无意识抓挠过的地方,探头看了一下,有几道淡淡的红痕。
也就是这个探头的举动,让我突然察觉到了我和太宰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像话——
我坐在梳洗台上,他站在我的双腿之间。
虽然说刚才做的事情更不像话……
察觉到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把腿合拢,但这样又会夹住他的腰。
我的腿弯与他的西裤和皮带摩擦间带来的触感,让我刚褪去一丝红潮的脸上再度极速升温。
一抬头,又正好对上太宰那一副“我什么都看在眼里了”的笑容。
我:“……看到了就让开啊,我要下来。”
“嗨嗨~”
太宰向后退了两步,又故作绅士地伸出一边手臂示意我扶着他。
我随便地伸手一搭,从梳洗台上下来的时候却脚一滑,差点就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噗。”
……太宰这家伙还在笑?
还不是因为他害的!……害得我现在不仅腿软,还有很异样的感觉。
但这些可不是能说出来的啊……我咬着牙默默地把已经到嘴边的对他的指责又暗自吞了下去。
“诶,纱绘子这样可以自己洗澡吗?”
“……总之不要你管。”
我将太宰推出浴室。
能留他待会用我的浴室淋浴就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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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洗好的我坐在单人沙发上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
很快太宰从浴室里出来,就想把太宰从我的房间里赶出去,让他回去自己清理和包扎。
“呜哇!我身上还有纱绘子同款沐浴露的香味哎……为什么就要赶我走啊?好绝情!”
“没有情。闭嘴快走。”
就算是给彼此一点贤者的时间和空间不好吗?
好不容易在推搡间把太宰推到了门口,我又一次隔着门板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
“太宰君?纱绘子?”
……不是吧?
偏偏在这个时候?
我看了太宰一眼,他笑着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嘴唇。
“听起来她还在楼下哦,我猜还有森先生……快点关灯吧。”
……靠,虽然很不想这样做。
但是我还是关灯了。
这下,我和太宰之间的气氛,似乎回到了上一次这样在黑暗中相持的状况。
同样,又是和他一起静静地听着克里斯汀女士上楼的脚步声。
“司机说把人送回来了……玩得特别好吗?这么早就睡下了。”
“嘛,也许吧。有时觉得他俩确实很有兄妹的意思呢。”
“嗯?……这可不行,我的纱绘子可是乖孩子。”
太宰在门外克里斯汀女士随口说的那句“玩得特别好”时闷笑出声,我忍不住打了他一下。
我分心了一秒钟去想模糊回答了“也许”的森先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我立刻又被克里斯汀女士那句“乖孩子”吸引了注意力,没再去想森先生是否真的话里有话。
好不容易等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摸索着去开了床头柜上那盏小小的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