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30)

作者:红糖忒猫头

私生子逃走,二當傢自殺,剩下的繼承人遠沒有平田羽海厲害,她的繼承權幾乎板上釘釘,到時候完全可以拿著請柬和整個平田組來和人談條件,而不是現在這樣用暴力威脅。

這是在打什麼算盤?

“委托地點就是這間教堂。我需要你幫我找一樣東西,找這間教堂隱藏起來的秘密,其他的就不需要你管瞭。”

平田羽海單手撩瞭撩頭發,視線移向安室透放手機的那個口袋,微笑道:

“當然,你也可以求助外援,不過我的建議是僅限一個。畢竟在陌生人多的環境下,我會覺得焦躁,而一旦讓我感到不舒服——”

“後續清理工作可是挺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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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在天臺趴得有些累。

公頻最近一次響起也不過半小時前,按理說就算再過幾小時,訓練有素的身體也不會有太大的負擔。

但不知為何,諸伏景光此刻很想回到那棟二層小樓,洗漱完倒在床上看書,而不是在樓頂的四級陣風裡吃一嘴灰。

真是……這算被柏圖斯養刁瞭吧。

他剛為這份由奢入儉難的怠惰發出感慨,狙擊鏡裡就晃過瞭一道豔麗的身影,諸伏景光頓時神色一凜。

隻見那位應該被好友的honey trap控住的大小姐此刻緩緩走出A口,神情自若,正在和身邊的人交代什麼,手裡拿著很是眼熟的手機。

是安室透的。

諸伏景光的心驀地沉瞭下去。

平田羽海拿著安室透的手機,那安室透呢?去執行潛入任務假裝傍富婆的那麼大個安室透呢?

不會被發現滅口瞭吧!!

就在他打算給柏圖斯報告時,又一道高挑的背影闖進瞭視線——襯衫、馬甲、西裝褲,諸伏景光一眼就認出瞭那套自己幫忙取送幹洗的衣服。

狙擊手扣著扳機的指尖一頓,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用另一隻手點瞭點耳機,在公頻問道:“柏圖斯,你的任務做完瞭?”

柏圖斯的任務不是排除附近的隱患嗎?他怎麼會來自己這邊?隨隨便便就走進狙擊範圍裡可是很危險的!

“……柏圖斯?”

耳機沒有一點動靜。

諸伏景光這才發現,那道細小、但卻一直存在的電流聲,已經消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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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田羽海緩步走出A口。

在參加舞會前,她就放出風聲說自己得到瞭請柬,又在舞會現場佈上埋伏,目的就是找合適的幫派當自己的臨時冤大頭(劃掉)夥伴。

而她現在成功捕獲瞭談判的‘彩頭’,手裡的手機作為信物說服力足夠,她也猜到那位金發男人背後的勢力不會在沒拿到請柬時就動手。

當然,為防魚死網破,平田羽海出來時已經吩咐手下將這棟建築和附近的信號全部屏蔽。這個時間段,這裡少有人來往,舞池裡狂歡的人群也很難發現異常。當然,就算被發現瞭也不要緊,反正主辦方不是她。

但有件事還是出乎瞭她的意料。

平田羽海微微睜大瞭雙眸,本以為走出出口就會迎接狙擊槍的鎖定,或是一群不入流的烏合之衆,沒想到守著這裡的隻有一個人。

深邃如鴉羽的黑,以及幾乎將光線吞沒的紅。

十分鐘前還跟琴酒站在千米外的男人不知何時摘瞭礙事的口罩,露出常年不見光的臉,眼皮微闔,多情上挑的眼尾在冷淡月色下泛著濕意。

他收起讓他從22層直達一樓的便利工具——一把匕首,看著平田羽海的眼神卻像在看待死物。

勢在必得。那是狩獵者的眼神。

平田羽海平複瞭一下砰砰直跳的心髒,故作輕松道:

“啊啦,你就是那位金發甜心的上司?沒想到是外國人呢。”

她暗中擺出防禦的姿態,一瞬間竟不是很確定自己帶的人手究竟夠不夠,可她還是給旁邊的人比瞭個手勢,讓他們找機會拿下對面的男人。

就在僵持中,對面的男人說話瞭:

“甜心啊……他的味道是甜甜的沒錯。”

“你也覺得他很香?”

前半段語氣像陷入回憶般輕柔美好,後面聽在平田羽海耳裡卻猶如晴空轉暴雨,充滿瞭威脅之意。

像是因為小情人被搶,馬上就要掏槍崩瞭她的極惡組織頭目。

平田羽海:“……”

平田羽海訕笑著瞬間後退瞭一大步:

“冒昧問一下,你們的關系是——”

柏圖斯歪歪頭:“這還用問麼?”當然是未來的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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