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29)
作者:红糖忒猫头
是,沒錯。柏圖斯是開資大方對內縱容,做飯也好吃,甚至會屈尊降貴給下屬剝水果,還會刷組織的卡給他買馬自達。
但柏圖斯先是組織成員,然後才是為下屬著想的好上司,他也許早就和那些人達成瞭共識。
說不定,當初那個自己沒發揮什麼作用的‘驗證’也隻是柏圖斯臨時糊弄出來的,去酒吧也是為瞭讓自己放松警惕沉浸在溫柔鄉裡。
不然為什麼這一個禮拜,自己每天半夜起來去廚房找水,柏圖斯都能前後腳打開門站在二樓往下看?不就是懷疑他會跑路嗎。
不過安室透倒不急於表示忠誠,對之前拉黑朗姆也不後悔。
盡管他失去瞭一條後路,但這次他有把握讓組織對他的重視度再提一層。又因為平田羽海也是公安重點關註的對象,所以他上報上級做瞭些安排,準備得比被柏圖斯突然拉走當下屬時妥當多瞭。
可為什麼現在柏圖斯和琴酒好像突然開始針對起瞭諸伏景光?還是他理解有問題,柏圖斯隻是單純在勸景光不要插手?
哈哈,總不會是柏圖斯真擔心他們。
“讓您久等瞭。”安室透走向平田羽海,帶著歉意微微頷首。
他決定先將計就計,按照組織的想法走,如此一來首先就要搞清楚平田羽海把請柬藏在瞭哪裡。
至於景光那邊,雖然情感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再擔心一下,但理智上……安室透認為幼馴染很可能已經進化成瞭柏圖斯和琴酒輕易幹不掉的模樣瞭:)
妝容精致的女性等來瞭自己的男伴,臉上有些憂鬱的表情迅速融化。
她快走幾步上前,小聲嗔道:“真是的,後面的曲子還有一首我蠻喜歡的呢,今晚我可是很難原諒你瞭。”
“不過,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她狡黠地眨眨眼,安室透心領神會,雙手合十:“那麼,還是希望平田小姐能給我這次機會啦,拜托~”
“誒呀,真是的——”
似是被男人撒嬌的語氣擊中,平田羽海擡手摸上那張帥氣精致的臉,指腹從眉梢一路曳過直至耳後,這才笑意加深:
“那就請您幫我個忙吧。”
“這位迷人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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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跟著平田羽海離開瞭大廳。
他們遠離舞會現場和人群,走在一個密道裡。密道兩邊是幽幽燭火,銅制天使托舉著燭臺,一直蔓延至遠方,仿佛在努力照亮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不知走瞭多久,久到安室透心裡打起瞭鼓,平田羽海才在一扇大門前站定。
女人推開門,門後是比上面還要寬敞的大廳,看不出面容的神像立在中央,彩繪玻璃透過光如同白晝,讓人一時忘記瞭此處是地下。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地方啊。”安室透邊暗中觀察著平田羽海的神色,邊感慨道。
女人低低笑瞭聲:“知道這裡是哪兒嗎?”
平田羽海說著松開安室透的胳膊,邊向前走,邊張開手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咯噠咯噠的悶響。
“這是曾經平田組獻給集會的入門禮,一間地下教堂。”
“是拓也那孩子十二歲時完成的作品。”
女人的神情中滿是懷念,說出的話卻摻雜著惡意。
“不得不承認,拓也比我的才華要高出無數倍,無論是這種普通人的天賦還是奪權,我都輸他一籌。在我還隻知道和男人風花雪月時,他就已經著手建設自己的天國瞭。”
“所以——”
她的腳步慢下來,眼中帶著困惑回頭道:“偵探先生,你不跟上來嗎?”
安室透平淡地註視著她,半晌露出虛假的笑靨:“如果我跟上去,平田小姐就會讓他們把槍收起來嗎?”
“嗯……”平田羽海不置可否:“你猜會不會?”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十餘人將安室透團團圍住,平田羽海轉過身,袖珍槍黑洞洞的槍管正對安室透的心口,在後者下沉的臉色中笑得愈發放肆:
“你們是沖著請柬來的,我知道,畢竟大傢都在等嘛。”
“我不在乎你是誰的人,隻要能合作就是我的夥伴,而我選中你的原因隻是因為你來的更快,而且恰好符合我的要求。”
她環顧瞭一圈自己的勢力,挑瞭挑眉,開出條件:“幫我辦件事,事成之後那封請柬就是你們的,我也會告訴你們集會的地點,怎麼樣?很劃算吧。”
安室透沒有立刻答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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