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243)

作者:红糖忒猫头


“一杯白水。”柏圖斯對酒保吩咐道。

來酒館點水的習慣換來瞭琴酒的輕嗤:“不是你發酒瘋的時候瞭?”

拿過水杯往裡掃瞭一眼, 紅酒妖精沒有問殺手怎麼知道自己跨年夜耍酒瘋, 幹翻瞭一屋子人。

而是擡起頭,在酒保的疑惑中把杯子遞瞭回去,一邊聲音平淡道:

“要普通的水,謝謝。”

酒保的臉色不變,隻是微笑著道歉:“抱歉,我這就換一杯……”

柏圖斯少見地打斷對方的話:“而且你也不是這裡的酒保,能不能把丟在吧臺下面的酒保松開?我覺得你應該不會調酒。”

不會調酒意味著影響店傢的生意, 對此同為酒吧股東的法國酒感同身受。卻沒想聽到這句話, ‘酒保’的表情終於變瞭, 帶著幾分謹慎和懷疑問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可是特意用瞭和白水一樣的毒,小酒保也被他打暈丟在瞭吧臺下面, 一動不動沒有一點破綻。可這個柏圖斯是怎麼發現的?眼睛像是能夠透視一樣!

要不是他們這些異能者隻是近期才來到這裡,他都要懷疑這個人也是‘同伴’瞭。

實際上確實是身為暗殺者的預感在不停發出警告, 柏圖斯才用重力提前探知到瞭屋內的情況。

赤眸青年往後比瞭個手勢,示意三名臥底稍安勿躁,便繼續和琴酒搭話:

“他們就是這次行動的增派人員?看上去不那麼友好啊。”

一上來就想毒殺自己,居心叵測!

琴酒停下轉動打火機的手指,“這是考驗,你要是不能通過就留在這裡當後勤。”

柏圖斯:“後勤?”

“收屍。”

“這次任務有那麼難麼?”聽到琴酒的話,赤眸青年有些費解。

透已經提前查過被外界稱為‘動物園’的組織,隻能說跟他們所在的組織比完全不行。雖然對方也是想要通過尋找寶石實現長生不老的組織……是因為這一點引起瞭組織的註意嗎?

思索間餘光瞥到琴酒手裡的打火機,柏圖斯才突然想起,因為這次和琴酒一起出任務,他還特意帶上瞭從拍賣會上得到的打火機,想著直接給對方。

但現在周圍人太多瞭,還是找時間再說好瞭。

他正想繼續方才的話題,就聽前面砰噔一聲,‘酒保’臉色陰沉地將水杯拍到瞭自己面前,咬牙切齒道:“你們不要旁若無人地聊天啊!”

柏圖斯下意識接過:“啊,忘記你還在瞭。”

‘酒保’:“……”這是挑釁對吧?!他記住瞭!

“喂琴酒,除瞭柏圖斯,這幾個就是和我們一起做任務的?”

見周圍人都因為方才的沖突散瞭個幹凈,僞裝成酒保的黃頭發男人也就大大咧咧繞過吧臺,坐瞭下來,對著柏圖斯身後的幾人努努嘴:

“到時候可別拖我們的後腿。”

他顯然是把琴酒當成瞭站在自己這邊的人,而後者也不屑於解釋,隻是站起身在諸伏景光等人身上掃過,隨後便將臉掩在衣領後往屋外走去:

“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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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裡,銀與黑交織的身影落瞭大部隊幾米,黃頭發則時不時往前湊湊。安室透和柏圖斯並肩走著,後面跟著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俄羅斯冬季的惡風吹得猛烈,於是赤眸青年在安室透又將脖子往裡縮時,抽掉自己的圍巾給對方系上,換來瞭臥底先生不贊同的目光:

“柏圖斯。”

柏圖斯很是真誠地眨眨眼:“我真的不冷。”

妖精就是這樣的體質,對外界的冷熱從不敏感。而且前面的黃毛大概並不被判定為組織成員,因此柏圖斯靠近對方也沒有過敏的跡象。

某些時候根本拿過度關心的法國酒沒辦法,金發青年隻好調整一下圍巾,望向前方走著的那片銀色小聲道:“琴酒似乎不看好那群人。”

“理所當然的吧。”柏圖斯稍稍低下頭跟對方咬著耳朵:

“他是異能者,用來拿杯子的手應該就是發動媒介。大概率是空間系,隔空取物或是取得做過標記的物品,和上次飛艇上遇到的差不多。”

提到飛艇,安室透眉頭微皺,對那個一上來就展示出攻擊性的黃毛惡感更深。

自從知道瞭異能者和幻術師之後,原先的科學至上思想被推翻。雖說表面看去三人迅速接受瞭這個設定,但其實都經過好一陣子才緩過神。

不過這次又是空間系麼……也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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