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琴酒是组织的爹(50)

作者:易汝


說得倒是好聽,但在車裡安定位器的時候從來沒有手軟過啊。

當然,琴酒也從來沒去拆那些玩意就是瞭。

他們之間一直有這種微妙的事情,若要冠以父子間的心有靈犀未免過於褒獎,但稱作勾心鬥角則又會太過殘酷,隻能單調地看作默契。

兩個控制狂默不作聲地較勁,擁有更多的那一個當然總是能占據上風,但一無所有的人才真正無所畏懼。

有關認知的最後一步很快能完成,琴酒決定再給自己一年時間,在組織裡確立起足夠的權威。

伏特加終於意識到大哥是個工作狂,之前那種規律的工作方式真的是考慮到瞭身體狀況。

而組織裡的所有人都感覺到,減少殺人頻率的琴酒好像變得更可怕瞭。

和其他那些玩神秘的高層不同,一大半組織成員都見過琴酒,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沒有人能說自己真的瞭解琴酒,但他們都能說出一些與這個男人有關的信息,並對此深信不疑。

這真是種十分微妙的感覺,大傢認識琴酒還不足兩年,但已經對他有瞭十分深刻的印象,然後這些印象伴隨著他在所有時間點出現在所有地方的驚人行動力,慢慢凝聚成一種思想鋼印。

而他對組織的影響則是全方位的。

過去,人們對組織的概念十分混亂,現在,當人們想起組織,第一個想起的都是琴酒。

琴酒穿黑色,所以組織的代表色是黑色;琴酒是個殺手,所以組織是暴力的象征;琴酒冷酷無情,所以組織沒有人性可言;甚至因為琴酒囂張跋扈,所以組織好像也沒那麼陰暗隱秘瞭。

組織裡幾乎沒人知道boss是誰,組織裡幾乎沒人不知道琴酒。

這一切認知的改變就像琴酒這個人一樣,迅猛而狂暴,無從抵擋,許久之後才會驟然意識到,事情已經發生。

他成為組織裡額度最高的通緝犯則根本沒有花費那麼多時間。

琴酒這樣的行事,當然會讓很大一部分人恐懼,但也會引發一些人的興趣。

比如陰魂不散的貝爾摩德……以及朗姆。

“朗姆還真是執著啊,”伏特加感嘆,“上一個賓加不幹瞭,這次又派瞭波本過來。”

他隻字不提賓加是被琴酒氣走的。

“隨他。”琴酒冷淡地說。

琴酒現在大多數時間都在正常出任務,而組織裡的任務由朗姆調配人員是很常見的,但調配來調配去都是朗姆的心腹就不太常見瞭,他也說不好這和貝爾摩德哪個更煩人。

不過,波本……

琴酒其實不太記組織裡的人,但波本這人他還是印象很深的,誰讓他和琴酒認識的第一和第二瓶威士忌都聯系頗深呢……還是個臥底。

身為臥底卻主動來接觸琴酒,不得不說波本勇氣可嘉,而且他運氣也不錯,看在他一直兢兢業業在朗姆手下(強調)搞事的份上,琴酒目前不打算除掉他。

他還有點期待見到波本,這可能是琴酒第一個順利見到的威士忌(他沒想起來上上個被他氣走的愛爾蘭也是威士忌)。

但琴酒和威士忌的劇情總是不那麼順利的。

金發男人微笑著走過來時,琴酒的表情就已經有點不對瞭,等到他笑瞇瞇地伸出手,說著什麼“合作愉快”,後者幹脆直接掏出瞭一根煙:“不想在手上擦粉底的話,就換個長筒手套。”

“哎呀,”波本皮套下的貝爾摩德笑道,“又被你發現瞭。”

琴酒不知道這女人怎麼這麼無聊。

貝爾摩德摘下頭套,理瞭理自己的長發,又調整瞭一下風衣的形態,氣質頓時一變,她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說道:“好久不見,Gin。”

哪來的好久,琴酒面無表情地點煙:“你來幹什麼?”

“我要回美國去瞭,”貝爾摩德笑道,“所以拜托波本給個機會,來和你告別。”

“你隻是太閑瞭,”琴酒冷哼,“波本人呢?”

“我想……”貝爾摩德望街道的盡頭望去,“他來瞭。”

一輛白色跑車呼嘯而來,正牌波本穿著身和貝爾摩德相似到可疑的長風衣,一隻手伸出車窗擺瞭擺:“真是不好意思,我遲到瞭,Gin。”

這下不用糾結哪個更煩人瞭,任務目標應該為四個組織代號成員伺候他一個感到榮幸。

“或許我會試著去對付赤井秀一。”

任務結束後貝爾摩德說道。

他們四個人有三個去處,貝爾摩德明天就要出發,琴酒忙著去下一個任務,波本也說自己有事要辦,但奇怪的是大傢最終還是決定一起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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