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互相的光(35)

作者:是等閑呀


柳蓮二:是有人惹到他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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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二年級明天要階段考,花見惠子根本沒想過今天的社團活動可以看見一個二年生。

可偏偏——

早川世安現在的的確確就坐在自己旁邊,而且看起來氣壓頗低。

“世安吶……你這個……不用複習瞭嗎?”

她錯瞭,她昨天不應該散發低氣壓攻擊親愛的學妹的。

真沒想到現世報來得這麼快QAQ

“嗯,知識點和最近的錯題都整理完瞭。”早川世安禮貌答完,繼續臨摹著昨天沒畫完的壇子。

花見惠子扭頭往後與野澤風對視一眼,用眼神問:這是怎麼瞭?

野澤風聳瞭聳肩,選擇繼續作畫。

眼見著拿紫褐色的壇子都能拿去醃制老壇酸菜瞭,花見惠子幹笑著委婉勸解道:“世安醬,繪畫是門藝術,但你這個……實在是太藝術瞭。”

早川筆尖一頓,仔細端詳畫面半晌,自覺是有點難看。

“那我重新畫吧?”說著,她已經伸手準備去揭貼在畫紙周圍的膠帶。

花見惠子眼疾手快一把握住瞭早川世安的手腕,勸解道:“額……要不今天歇歇?”

早川看向自己的手腕,好巧不巧還是昨天下午被抓紅的那隻。

默瞭會兒,早川難得想要堅持一下:“可是我想今天把這周的作業交掉。”

花見惠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憑白從對方的語氣裡聽出瞭那麼一絲委屈。

這麼聽著,怎麼搞得像是自己故意不讓她交作業?

“小風——”花見惠子往後拍瞭拍畫架,“這周美術社是不是可以不用交作業來著?”

野澤風幾經被打擾,無語地放下畫筆,通過畫架的間隙看向早川世安的畫紙。

他仔細研究瞭會兒那隻仿佛裝滿瞭怨念的壇子,確定是沒救瞭,這才不得已認同瞭花見惠子的無理取鬧,點瞭點頭附和道:“體恤二年生這周考試,可以不交。”

野澤風說完便再次拿起畫筆。

在紙上添瞭幾筆之後,他可能是覺得不妥,補充瞭一句——“但下周要交三張。”

早川世安看向昨天還吵得不可開交,今天卻已經光速和好的公權私用二人組,隻得被迫放棄瞭繼續殘害這個壇子的想法。

她將畫筆放進水桶裡,一時間竟感覺到瞭無所事事。

幸村精市那邊自認不需要她管,學習上的事情因為柳蓮二的筆記也多少有瞭點底,至於回傢……

一想到爸爸他竟然聯合幸村一起試圖蒙騙自己,她就有點理不順氣,根本不想那麼早回傢。

所以她現在能做的事情隻有畫畫瞭。

但可能是因為心情算不上好,這直接導致瞭畫風馬不停蹄地奔向瞭黑暗。

“來來來,跟學姐說說,這是遇上什麼事瞭嗎?”花見惠子滿臉好奇地湊瞭上來,“難道被你們老師罵瞭?”

早川世安搖瞭搖頭。

“被人欺負瞭?!”花見惠子的聲音明顯提高瞭不少。

眼見周圍的人都在安靜畫畫,早川世安連忙將手指豎在嘴前“噓”瞭一聲。

“那到底是怎麼瞭嘛?”花見惠子壓低瞭聲音,手上畫筆的顏料都快蹭到瞭自己的衣服上。

“……”

早川世安突然就有點後悔自己閑來無事竟然選擇來美術社消遣自己瞭。

至於幸村精市那邊,其實也並不好過。

柳蓮二在部活開始之前將中午幸村提出的意見告訴瞭真田弦一郎,導致真田氣勢洶洶地轉頭就去找幸村瞭。

這倒是便宜瞭訓練場上的那群人,因為今天三巨頭沒一個有空盯著他們。

“怎麼突然提出讓大傢明天休息?”真田弦一郎關上社辦的門,雙手抱臂,淩厲的目光從帽簷下看向坐在位置上的幸村。

幸村微微仰頭看向自己多年的好友,不解道:“這隻是我個人的建議。而且單就一天罷瞭,真田你是不是大題小做瞭?”

“網球部從來沒有為瞭考試而中斷訓練的先例。”

“那如果我想開這個先例呢?”盡管坐著,但是幸村的氣勢並沒有低於站著的真田,“還是你覺得休息一天就能讓立海大的水平退出全國?”

“這不是可以偷懶的理由。”真田難得並不贊同幸村的看法,“二年生現在幾乎就是正選主力,不可以懈怠。”

“關於這點,我也認同。”柳蓮二兩邊看瞭看,適時表達瞭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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