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潜伏蒙德后拐跑大佬砚台客卿(157)
作者:砚台客卿
兩人經歷瞭許多,明明是需要提防的對象,卻在戰鬥發生時成為背後的托付者,又成為煉金實驗過程中為數不多從頭看到最後的人。
這種感覺很熟悉,卻又很陌生,因為對方不是師傅,不會在實驗中提出各種要求,也不是艾莉絲阿姨,一邊帶著他和可莉遊歷諸國,一邊主動或被動地牽扯進‘趣事’中。
青年像是旁觀者,即便被卷進瞭事件,等一切結束,又很快抽身。
有些時候阿貝多覺得,青年不像這個世界的人。
“虛假星空之外,存在著其他的空間。”
阿貝多輕念,留存的筆記撰寫著曾經的記錄,隻可惜這份記錄到這裡便再無後續,因為那個人為瞭找尋那樣東西,已然踏上的未知的旅途。
而自己則被留在瞭這裡。
阿貝多正思索著,猛然察覺到熟悉的氣息,伴隨著細微的元素流動。這種感覺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以至於他直接擡手召喚長劍。
“——”
金屬碰撞聲響起,伴隨著元素的交彙,墜落在地的金屬花陡然綻放,凝結的元素罩將周遭包裹。
隨後將來者逼退。
“還以為這次總算有機會瞭呢。”
青年臉上帶著笑,直接轉瞭個槍花:“不過反應不錯,比上次快瞭點,是因為有在時刻警戒瞭嗎?”
不,是因為你的氣息太過熟悉。
阿貝多很想這樣說,然而在見到青年略帶戲謔的笑容後,他不知怎的便不太想提。
因此他隻是用平淡的語氣道:“是的。”
“多虧瞭你的幫助,我現在時刻都在保持警惕。”
……
對於有著有限生命的生物而言,離別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就像花會枯萎,風會停歇,蜿蜒的溪水會幹涸,一切的相遇也終歸會迎來離別。
然而阿貝多沒有想到,他和青年的分別卻是在這樣的情況——肆虐的魔物,昏暗的天幕,不斷顫動的大地以及那紊亂的地脈流動。
這或許隻是一次普通的異變,但隨著線索的浮現,所有的一切都指向瞭一個陰謀,那是用整整一年謀劃的企圖侵蝕蒙德的陰謀。
而主導者,正是阿貝多所熟悉的人。
“所以你在蒙德待瞭這麼久,就是為瞭今天?”
阿貝多握著劍,劍尖指著面前的青年。
青年正背對著他,似乎在聽到他的聲音後頓瞭下。
隨即便是一聲輕笑。
“如果我說是呢?”
話音剛落,青年猛然擡手轉身,可阿貝多反應比他更快,不等他喚出長槍凝萃,長劍便已對準瞭他。
準確地說,是青年的心髒位置。
阿貝多看到青年臉上一僵,隨即又緩和瞭下來。
“怎麼,不動手?”
青年勾著唇角,身子倒是從緊繃變為放松,恢複到平日既清冷又輕佻的姿態。
阿貝多似乎對青年的反應感到奇怪:“為什麼要動手?”
“不是你說的嗎?”青年顯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他學著阿貝多的語氣,“‘你籌備瞭這麼久,就是為瞭今天’。”
“根據騎士團的規定,若是騎士對蒙德造成重大危害,理應交予騎士團進行公審,並由大團長或代理團長進行最終的決策。”阿貝多神色不變,語氣聽起來倒是和平日煉金講習時並無不同,“若是其間對蒙德作出貢獻,可根據情況進行酌情處理,況且騎士團也沒有未經審判就濫殺無辜的先例。”
“你先前提的加強騎士團防禦的建議很好,在這次事件中起到瞭很大的作用,除瞭輕傷的守城人員外並無傷亡。”
“所以理應歸位騎士團後處置。”阿貝多作出結論。
可青年卻不這樣認為,不如說他在很多時候和阿貝多似乎都想法不同。
“我明白瞭,你是覺得我的罪不夠多?”青年嗤笑一聲,終於冷瞭臉,“那我就來告訴你好瞭。”
他上前一步,一字一頓道:“我是這起事件的策劃者,是騎士團一直尋找的潛伏蒙德的至冬國人,更是當初引發雪山震蕩的那個人,是和深淵教團共謀的合作者。”
青年微笑,擡手放於肩側,朝阿貝多行瞭個禮:“雖然你大概已經知道,但是這不妨礙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初次見面,蒙德的首席煉金術士兼調查隊長,阿貝多先生。”
“我為壁爐之傢接待者‘老翁’。”
“或者如果您喜歡的話,也可以喚我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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