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之莲花醉(51)
作者:两点水之冬
李蓮花這會兒卻真的要嘆氣瞭。
他索性翻身坐到瞭這人身上,“行行行,你不洗都洗瞭,我還能說什麼,你的藥呢?趕緊拿出來。”
鶴之舟從床頭的小格子裡取出瞭自己做的藥膏。
他扶住李蓮花光裸的背脊,因為如今姿勢的原因,他們動情的器物擠到瞭一處,當他湊上前親吻這人的喉結時,方才還主動坐到他腿上的人霎時間緊繃起來。
因為學醫又習武,他比大多數人都瞭解人體的敏感點,對李蓮花的身體便更是熟悉,隻不過往日裡他們隻是用手發洩,這人體內又有碧茶肆虐,他總是十分溫和。
但如今真的要更進一步,在進入對方之前要勾起足夠的欲念便緊要瞭許多。
鶴之舟一邊在李蓮花身上點著火,一邊輕柔地將人放回瞭床上。
而落入床榻後,對這種陌生而急促的欲火有些無措的李蓮花下意識地松開瞭他的肩,隻緊緊地抓住瞭身體兩側的被褥。
鶴之舟伏下身安撫地親吻在他嘴角,柔柔地幾個細碎的輕吻落下,這人抓著被褥的手才又回到他肩上,在他手指勾著藥膏滑入他身後的甬道時努力克制著不適地仰起瞭頭。
他原本脖子就十分修長漂亮,如今一仰頭,頸側的青筋與突出的鎖骨構成瞭豔麗十足的畫面。
鶴之舟側頭吻在他耳根處,用牙齒細細地磨咬著柔嫩的皮膚,那根放入他體內的手指也在柔軟的甬道中緩慢摸索。
他的吻一路下滑到胸前,在含住他靠近心口那一側的茱萸吮吸時,這人沿著嘴唇發出的又輕又軟的氣音,像是倒吸著氣,又像是輕呼聲。
當他直起身,抓住這人的手腕,擡眼去看身下人的情狀時,這人隻是在他又增添一根手指時緊緊地咬住瞭下唇。
“別咬。”鶴之舟湊上,將嘴唇貼上去。
李蓮花果真將牙關松開,摟著他的肩膀,似抱怨,又似撒嬌地帶著鼻音模糊不清道:“不是說瞭,別搞這些花樣。”
鶴之舟用鼻尖磨蹭瞭一下他的側臉,見他雙眼越發濕潤,有些緊繃的身體也漸漸軟化下來,便知是藥膏中助情的部分開始起作用。
男子承歡本就不是易事,他不想李蓮花再有第一次那樣的體驗,所以初時用些不傷身,小劑量的助情藥會叫他身體適應得更快一些。
但李蓮花並不知曉藥膏的作用,他隻是覺得鶴之舟的親吻跟溫柔的手指在時時撩動著他,讓他隨之顫栗,期望著更多,甚至下意識地打開雙腿讓他能貼得自己更近一些。
幾乎忘瞭第一次時自己在被這人進入時如同被劈開一般的痛楚。
“別再弄瞭。”
在三根手指將甬道捅得濕漉漉的,藥膏都化作瞭晶瑩的液體,在他的動作下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時,李蓮花終於受不瞭這另類的折磨。
鶴之舟自己的忍耐也已經到瞭極限。
他抽出潮濕的手指,扶著自己早就憋得發疼的器物,對著那已經濕軟瞭的入口,緩緩地沉下腰去。
初時李蓮花仍舊被撐得發出一聲痛吟,就連胸膛也因為緊繃而朝上拱起。
但很快,無力支撐的身體又倒回瞭床上,鶴之舟整根沒入他體內的動作叫他難受得又倒吸瞭口氣。
好在如今清醒著,理智猶在的男人不像醉酒時那樣嘗到瞭甜頭便跟公牛一般埋頭猛撞。
李蓮花隻覺得細密的親吻落在他汗濕的鬢角,埋在他體內的器物也潛伏瞭好一會兒,才在他眉頭松開時緩緩地抽動。
待最難受階段過去,體內燒著的火便又冒瞭頭。
他勾住雙手撐在他腦袋的兩側,一邊頂入他的身體,一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的臉的鶴之舟。
“你看起來……”他幾乎掛在鶴之舟的肩上,將身體的重量交給瞭對方,沙啞的聲音曖昧地落到男人的唇邊,帶著李蓮花風格的調笑:“就像是盯著肉骨頭的狐貍精。”
男人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哪怕鶴之舟再體諒他還很脆弱的身子骨,也忍不住加快瞭速度。
一時間蓮花樓內盡是床榻搖晃的吱呀聲與肉體交合的噗嗤聲。
李蓮花為他一時的調侃付出瞭十分香豔的代價。
鶴之舟將他從床上一把撈起,讓他整個人坐在那張牙舞爪的器物上,整個人自下而上地被徹底貫穿。
他滿頭的青絲都散在身上,貼著後背跟胸前的皮膚,隨著每一次的起伏而顫抖晃動。
而這種交合間越來越劇烈的快感叫他整個人都失瞭神,直到他抖動著發洩出來的時候,他才惶然地想著難怪有些人會沉浸在這種情事間,留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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