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之莲花醉(261)

作者:两点水之冬


但不穿衣服也確實容易擦槍走火,這些時日他們胡來的次數比之前要多瞭不少。

鶴之舟赤著的手伸在被外,輕輕順著那頭柔順的黑發,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纏在少年身上的發絲都撩到背後,攏到瞭一起,免得他又壓扯到瞭。

趴在他懷裡的人擡起眼,對上他那雙專註的眼睛,頓瞭一下後才湊上前來蹭瞭他一下,問:“你那幫貼心的掌櫃又給你傳瞭什麼重要訊息?”

想著明日總歸要帶上這人一起,鶴之舟也沒再繼續隱瞞,隻是又在他後腦安撫地輕輕勾撓著,輕聲道:“是包打聽的傳書。”

“小玉?”李相夷皺瞭皺眉,有些意識到瞭什麼:“是關於我師兄的事?”

鶴之舟無奈地在心裡嘆瞭口氣,沒指望包打聽能真的瞞過這位少年門主的眼睛,指不定那小子能多次出入單孤刀的院子,也是這人為他打的掩護。

“我知道你們在查師兄的事。”李相夷趴在男人的心口,側耳聽著胸腔底下的心跳,手指劃弄著一旁被自己吮出來的一串深深淺淺的印子,“前陣子我回瞭雲隱山。”

鶴之舟畢竟不是四顧門的人,李相夷也不舍得他跟著自己整日在外奔波,所以隻要不是要去太遠的地方,他大多時候是自己趕去處理瞭盡快回來。

前段時間他瞞著這人回瞭雲隱山,也是用的辦事的借口。

畢竟知道瞭這人一直在調查師兄,他怎麼可能毫無察覺毫不在意,就連包打聽帶回來的那些信也在他手上經瞭一遭,該知道的他早就知道瞭。

隻是那畢竟是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即便是那個冷漠的李相夷,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你都知道瞭?”鶴之舟有些意外。

“師兄是南胤人的事確實讓人有些意外。”李相夷用手指摳瞭摳他胸前的敏感處,漫不經心道:“你一見到我師兄就那副樣子,我不得查查看嗎?若是真要瞞我,至少面子得裝得過去才行啊,悶葫蘆。”

鶴之舟抓住他亂來的手,仔細地將那修長的手指包裹進掌心,才又繼續道:“他明日子時與角麗譙相約在瞭赤心峰的後山林見面。”

被捉著手的少年仰起一張面色淡淡的臉,“那明日便跟去瞧瞧吧,總是要有所瞭斷的。”

他在鶴之舟的肩膀上蹭瞭蹭,隻是終歸要違背師父不求他們二人出人頭地,隻要他們好好活著的期望瞭。

因著這件事,兩人後半夜到最後也沒有睡著,天蒙蒙亮的時候外面下起瞭雪,二人便索性起瞭床。

李相夷在雪中練瞭近一個時辰的劍法,叫蓮花樓這附近一片地方在簌簌的落雪下竟沒留多少積雪。

鶴之舟喊他的時候他輕輕喘著氣,額間滲著細密的汗珠,慢半拍地感覺到瞭過多的消耗之後身體的不適。

他接過男人遞上來的茶,才喝瞭一口便忍不住皺巴瞭臉,“這是什麼?”

“藥茶。”鶴之舟往他嘴裡塞瞭一塊蜜餞,“恢複真氣的。”

李相夷咬著嘴裡甜滋滋的蜜餞,到底還是將那杯藥茶一飲而盡,吐瞭果核後便張著嘴示意他再多喂一顆。

鶴之舟也不怕他貪吃,將隻有掌心大小,裝不瞭多少東西的蜜餞盅子放在他手裡。

用瞭早膳,李相夷還是回瞭四顧門處理事務,到瞭傍晚才又重新回到山下。

赤心峰距離小青峰不遠,他們入夜後才換瞭深色的衣服出瞭門。

因著不知道單孤刀與角麗譙約的地方究竟是後山林的哪裡,他們尋瞭能一眼瞧見上山這條路的樹梢上窩著,等著單孤刀上門。

在接近子時時分,一個用黑色披風將渾身籠罩起來的男人,帶著封磬,兩人一起走進瞭這片林子。

雖未能看見面容,也無法得見身形,但兩人都已經知道眼前這人便是單孤刀。

好在他們都是輕功絕頂之人,單孤刀武功雖勉強能算得上一流,但比起他們二人還差得太多瞭,更別提比他還不如的封磬,二人就這麼一路無知無覺地被他們綴在身後。

待他們到瞭荒林間,角麗譙也已經到瞭。

她仍是一身紅衣,臉上畫瞭比從前更嬌豔的妝容,但瞧著氣息卻粗重瞭許多,身邊還帶瞭個武功高強的護衛。

“找我來有什麼事?”單孤刀壓著嗓子,變換瞭聲線地問。

“自然是有好事。”角麗譙嬌笑瞭一聲,一邊打量著自己今日重新染好的丹寇,一邊慢條斯理道:“菊花山那邊的事可是要東窗事發瞭,你們也不想設計坑害武林人士的事情被宣揚得人盡皆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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