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35)
小爷知道,当媳妇的都喜欢掌控自家男人的财政大权!
还说自己是纯一,这不就是一个当小受的料么?
你看这还没怎么着呢,就上赶着帮小爷管钱了,哈!哈!哈!
就让你先美着,小爷早晚压着你啃啃咬咬,酱酱又酿酿!
心底的小禽兽叉腰大笑满眼淫/荡的狼光,早就对两张银行卡始乱终弃的徐远南眉开眼笑,满脸谄媚地欢快道,“那敢情好!”只要有小叔,过路财神也挺好!
“乖。”
今天的收获自然不止这两张卡,卡不过是个添头,但,徐泽如就是见不了徐远南得瑟,徐远南一得瑟,徐泽如就手痒,忍不住伸出手指逗弄逗弄。
手搭在顺直柔软的头顶搓了两把,这才挂档开车,徐泽如从后视镜里看着一直美滋滋地就差眯眼吐泡泡的侄子,好心情地问,“头发有点儿长了,带你去修修?”
“长么?”徐远南靠着车窗,透过刚刚遮到眼的留海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着那弧度完美的唇角,回味着出门前的那个歪了的“贴面礼”,按捺着扑上去啃一口的冲动,懒懒地拒绝,“不长吧?封校前才去剪的。”
“挡眼了。”心里嫌弃着遮了徐远南眼形的留海,徐泽如不动声色的陈述完,跟着摸了块德芙丢给徐远南,“乖,去修一下。”
又是德芙!
老子不去!老子就要留着留海,尽情的视奸你怎嘛滴吧!
捏!捏!再捏!
徐远南把捏得变形的德芙丢在工作台上,微笑着说:“小叔,我不喜欢吃糖。”
“哦?”徐泽如斜睨徐远南,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也喜欢。”
“也就我爸喜欢那玩意儿……”徐远南眯眼,近乎深情地凝视徐泽如,“我喜欢坚果,壳越硬的越喜欢。”
“哦。”徐泽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仿若随意地提议,“那带你去看牙医吧……”
“吃坚果伤牙。”
“……”佯装着没听懂字面后面的深意,徐远南依然弯着唇角,“不用,我每天都在用中华,牙好着呢。”
“……”简直是油盐不进,欠调/教啊!“囝囝,等你腿好了的。”
“好啊。”等我腿好了,小叔要躺倒给我上么?徐远南坚信——YY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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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是要两个月才能拆石膏的,结果可能是徐泽如照顾他照顾得太贴心,五十天就把石膏拆了。
医生拿着医用电锯在他小腿上锯来锯去的时候,徐远南仰头跟徐泽如装可怜:“小叔,我怕。”
徐泽如挑眉看徐远南:“别出幺蛾子,当心医生手滑。”
“这奏是电锯狂人……”徐远南指指戴着眼镜的医生,对着徐泽如伸手,“真可怕的,小叔,求安慰。”
医生嘴角抽搐,抬眼看徐泽如:“你就给他只手让他安分安分吧。”
徐泽如抬手给了徐远南一个后脖搂子,顺便把那只手附送给了徐远南握着,对医生说:“孩子小不懂事儿,您见谅,千万别手抖。”
医生:“……”你可以再没有诚意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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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拆了石膏,多少有点不适应,但这点儿不适应显然没能阻止徐远南变身刚能撒欢儿的小马驹。
得得瑟瑟的走了一圈过了把腿轻如燕的瘾,徐远南停在徐泽如跟前,低头,拉住徐泽如的手腕儿晃啊晃:“小叔,求放风!”
两个月没去理发,留海完全遮了眼,从头顶望下去,只能看见半截秀气挺直的鼻子和弯弯的唇角。
21天重复一件事就能养成习惯。
徐泽如整整照顾了徐远南两个月,对于徐远南所提出来的不算过分的要求,他早已经习惯了纵容。
所以,当徐远南拽着他的手开始晃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拖着徐远南离开医院把人塞进了车里。
街景倒退,看着毒辣的日头底下或撑伞或抹汗的人,徐远南拨弄着空调口正对向自己:“真幸福啊。”
那副隐含着幸灾乐祸的小模样得得瑟瑟的,怎么看怎么让人手痒,忍不住去挤兑挤兑,欺负欺负。
徐泽如含着笑从后视镜里睨了徐远南一眼,不动声色地在下一个路口改了方向。
“……”本以为徐泽如会带他去提过几次的、洛翔的健身房,结果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门,心底的小神兽不得不囧起脸猛做起了深呼吸。
扯了扯瞬间僵化的唇角,徐远南努力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扭过头来笑着揶揄徐泽如,“小叔,您真有童趣儿!”
徐泽如倾身帮徐远南解了安全带:“谁让你在叔眼里还是个孩子。”
徐远南:“……”提醒我是您侄子您就会真的变成纯一么?您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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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6号,不年不节的,又正值SARS的小尾巴还在,游乐园里人不算很多,当然,这个不算很多只是相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