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剖白手记(17)
作者:山岛由纪夫
“Conjunectivitus Curse!”
是眼疾咒。
几乎是一瞬间,卡西就再也看不到詹姆痛苦的脸色了,最后一幕停留在西里斯魔杖射出的的一道激光。
*
这件閑闻逸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赫奇帕奇好奇是哪位女巫能和掠夺者打成平手,拉文克劳持中立态度,格兰芬多依旧敌视,斯莱特林倒是罕见的有了人情味,不少的同学写信慰问过卡西。
布莱克对西班牙的産业十分看重,而且德西里也在社交手册排在前位,处于任何一种目的,雷古勒斯都有义务替西里斯道歉。
他也曾尝试过来医疗翼探望她,但被庞弗雷夫人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于是,有着西里斯·布莱克同样血液的雷古勒斯,不安分因子替他做出了选择——夜访。
雨是云的口水。
这晚,蝉鸣有了合奏,雨来了。
卡西的眼睛依旧一片漆黑,一个只能显示理性而不能显示感官的世界,被完全反了过来。她平躺着,手不安分的牵着旁边的床帘,上面垂坠着的水晶如盲文,她安静的鑒阅着。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霸道的进入了她的耳朵。
是谁呢?
卡西闭上眼装睡,嗅着缓慢飘进鼻腔的香味,心里敏感到可以用手抚摸到兴奋。而满溢的欲望旋而带来欲望的解毒剂——困惑。
脚步声愈来愈进,愈来愈进。
他来做什麽呢?
“看来你已经睡了。”
雷古勒斯居高临下的俯视这位残缺的睡美人,他鬼使神差的在魔杖顶端亮起了一点荧光,从头至尾看清了卡西的身体。那光像是幻化了实体,仿佛真的抚摸了她。
“卡西……”
风上场了,饱含湿气的风吹开了雷古勒斯额前的发露出双眸。潲进来的雨水悬在了他尾睫,透过这暗色的幕,模糊了视角,明晰了别的东西。
雷古勒斯后知后觉自己的失礼,将道歉信匆忙的放在了枕边,落荒而逃了。
回到寝室后,雷古勒斯翻开书强迫自己投入进去,冗长的呆滞过后他叹了口浊气,站起身盯着玻璃窗上倒映的自己。
小巴蒂被雷古勒斯吵醒了,侧躺着杵着头,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去干什麽坏事了?”
雷古勒斯交叉着手放在腹前,搓撚着手指:
“没什麽,去看望了一个病人。”
“哦——一位女病人,会是谁呢?”
“别装了,你一定猜到了。”
“好吧,我猜的是那位想嫁进布莱克的小姐。”
“别这麽说,都是校刊的胡诌。”
“别真欺骗到自己了雷古,你明明在享受。”
“我……”
“一个年轻貌美,家室不错,能力出衆的女孩还全心全意喜欢你,如果你对她有一点好感就去跟布莱克夫人说吧,这完全是纯血的抢手货不是吗?”
“我会考虑的。”
小巴蒂笑了几声,又了盖上被子一副準备睡觉的姿势:
“好好想想吧那个布莱克。”
不可否认的,秘密探访时的观摩的确无耻。但,这种不安的罪恶感却让他觉得无比畅快。自从西里斯与家族决裂后,他这个第二顺位就成了内定的家主,他已经不再渴望一个朋友了,现实的鞭挞让他更加明晰自己的使命,为了布莱克,为了纯血。
可从未有人对他说过:
爱是什麽?
又怎麽排解对爱的渴望?
人们都错了,他不是一个禁欲淡泊的圣人。现实呢?从童年唯一继承下来的东西,是对皈依自由的渴望;家族戒律的狂怒;和需要与被需要的呼唤。
卡西的出现使之圆满了,充盈了。
两个在沙漠求生的旅人找到了片绿洲,迫切的喝水,咀嚼果实,在阴凉的地方喘息。但却发现这是幻想,是海市蜃楼,最后只能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唇。
真是疯了。
Ⅱ
“我们常用装出信仰的表情和虔诚的举动,却用糖衣来包裹恶魔的本性。”
——「莎士比亚」
chapter「冗杂叙事」
Ⅰ
英国最好的季节就是夏天,由充沛的阳光与柔和的风拼凑而成。不然,为什麽莎士比亚会对他的爱人写下——
“Shall I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无穷无尽的绿意是熬过漫长冬日的嘉奖,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天气降临了,法尔达期待已久的魁地奇选拔也在今天开始。
昨晚乃至之前所有的晚上,法尔达说话的主题虽然主要是在八卦和美学上摇摆,但魁地奇每次都会被突然的提到,比如:为什麽法国的魁地奇袍总是比英国的时尚?弗兰特和埃弗里互相发球,谁的门牙会先被打掉?如果下一届找球手没有雷古勒斯帅的话我就退队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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