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爱丽丝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心累的挖出身体里的子弹，扔在他的脚下：“好玩吗？”

丑爷不愧是丑爷，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和尴尬。

他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就像是她的好朋友一样沖上来，一脸担忧：“噢！这一定很痛，让我们……”

爱丽丝没听他废话，随手就扭断了他的脖子，然而转眼间倒在地上的却是身穿紫色西服的一个稻草人、杂草的脸上还画着血红的笑容。

“砰”的一声巨响，是蝙蝠侠沖上了天台——他刚刚解救完另一边被绑架的市民。

在看见地上被扭断脖子的小丑稻草人后这位伟大的侦探就推测出发生了什麽：虽然她没能杀人，但她动了杀心。

这不对，她会走进小丑的圈套。他们不能依靠自己强大的力量就随意生杀予夺，即使对方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

“不能杀人。”他这麽说道。

她笑了：“你说不杀就不杀，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她退到天台的边缘，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

蝙蝠面具后的眼神凝重无比。

……

一次晚宴，哥谭的宠儿——布鲁斯·韦恩，乘坐最新款的劳斯莱斯轿车高调而至，几乎全场女性的眼神瞬间就黏在了他的身上，有的是探究、有的是看戏，而更多的则是暧昧不清。

可是她们竟然发现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街对面站着的一个身材消瘦的女人身上——她穿着一条蓝色的燕尾长裙，身上没有一星半点首饰，本该毫不起眼的打扮因为她那头诡异的紫发而有了怪异的存在感。

布鲁斯难得眼中有了紧张的情绪，精通唇语的他当然辨认得出她的口型，不是“Bruce”，而是“Bat——”

“哦——！”围观的衆人惊呆了，韦恩竟然沖过去吻住了那女人。

布鲁斯的脸上带着一贯完美的假笑，握着爱丽丝腰的手丝丝用力，以酒杯遮掩了嘴唇：“我们得谈一谈。你怎麽来了？”

“蹭饭呀。我没有请帖，进不来。”她的笑容比他还虚僞。

“好吧。你喜欢这种场合，以后我都带着你，只带着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能杀人。”

“你以为我喜欢杀人？”爱丽丝白了他一眼，“别人要杀我，我能怎麽办？”

“你可以把他关进阿卡姆。”

“然后他会再跑出来。”

“那就再关进去。”

“禁止套娃！”

间奏02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玄宗时年已经五十六岁，在因失去宠妃武惠妃而郁郁寡欢之际，竟将姿容绝色的儿媳杨玉环召至宫中，封为贵妃，彼时杨妃年方二十有二。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贵妃姿容角色，亦能歌善舞，一时间盛宠无比。玄宗为其作曲，名唤霓裳羽衣，贵妃之舞令来自遥远日本国的遣唐使都流连忘返、铭刻于心。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玄宗独宠杨贵妃，任人唯亲之下命贵妃之兄长杨国忠为相，封号卫国公。卫国公在位期间独断专权、败坏朝政，最终引发安史之乱。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玄宗携贵妃逃至马嵬驿，为求自保，玄宗接纳高力士的谏言，赐贵妃白绫一条。

雨淋铃慢，玄宗回宫后派人返还马嵬驿，寻贵妃之尸体，终未寻得……

高台之上，演绎长恨歌的舞者仍醉心于故事中,而台下为数不多的观衆几乎听不懂这些唱词。虽然在百年之前日本与唐国的交往密切，无论建筑与文字都受到广泛影响，但平民多没文化，连日本本土的文学都没有学习，何况是遥远国度的古诗呢？

“可惜杨贵妃早已死去，连唐国也在百年前覆灭，我们无缘一见绝色美人了。”散戏之时，一个看起来就很有文化也很有钱的年轻男子感慨道。他是藤原家的人，是真正的贵族，祖辈还有人出任过遣唐使。

“此话不见得。”藤原的同伴，一个眼睛细长的男子笑眯眯的说道：“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史料中根本没有证实有人见到了杨贵妃的尸体，也许她并没有死。”

“如果她没死，到现在可是有近两百岁了。哪有人能活这麽久呢？”

“人不可以，但妖可以。”

“妖？”藤原挑眉。

“一个女子真的能仅凭美貌就蛊惑君王至此吗？如果她是能魅惑人心的妖怪，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比如……狐妖。”

藤原将信将疑，这话听起来扯淡，但他见过的扯淡事儿还少吗？毕竟他可是阴阳师啊……他看向同伴，意味深长：“京都城内流言四起，说源氏家主意欲讨伐大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