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80)

作者:一三(总会过去)


团座倒是玩得很爽,一边变着角度去顶肠道里的那个点,一边凑嘴过来吮我的耳垂,还故意发出“啧啧”声。

这样被插了十来下后,我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实在忍不住,伸手就去抓张起灵堵着我老二的手腕。

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他就像不知道一般,回了我一记深插,然后在我耳朵边上低声道:“吴小狗,叫一声听听。”

就像有火花在肠道里爆开,快感“刺啦啦”地顺着脊椎往上,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愣是被我吞了回去。我把手从嘴里退出来,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找回神智,哑声道:“小哥,你……你他娘的先……先叫声给我听听!”

原本应该气势万千的话因为声音发颤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而且我这完全是怒向胆边生才说出来的,我十分怀疑团座听了会直接拿鸡巴捅死我。

可出乎意料的是,张起灵竟然笑了一下,再次凑过头来咬了咬我的耳垂,开口道:“小……小哥……你……”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带着哭腔和呻吟的叫声的确很撩人,可操他大爷的这可是我的声音啊,听着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而且那声音还越来越大,连“别再插了……妈的要被捅死了”这种话都出来了,我听得面红耳赤,连忙让他住口。

我不知道他竟然还会口技,边忍着让眉心发酸的顶弄,边气急败坏道:“……你……嗯唔……你没有……唔唔……没有自己的声音吗……”

团座好整以暇地又在我后穴里捅了两下,才低下头来,用他自己的声音在我耳边叫了一声“吴邪”。

就两个字楞是被他叫出了百转千回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得如同哽在喉中,而最后一个字稍微拖长的尾音颤悠悠的,听得我心跳都快了起来。

再接下去就是无声的喘息,刚开始是悠长的轻喘,慢慢变得粗重起来,渐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间或还带着几声像是按捺不住的单音,就跟呜咽差不多,听得我呼吸也跟着乱了。

张起灵喘出来的气就喷在我的耳廓上,我腰都软了,他每喘一声我就跟着狠狠地抖一下,更要命的是肠道里的那根肉棒还在不断的抽插,我下半身都是麻的,快射了又被堵着不能射的感觉,让我感觉小腹里像有一只手在揉捏,又爽又痛,最后我都昏了头了,拉不开他的手便偏过头去堵他的嘴,结果又被吮着舌头亲的差点闭过气。

好在他良心发现,终于移开了堵着我的手指,接着帮我撸了两下,我其实早就已经到了极限,被这样一弄立马就射了。

出精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觉得跟快死了差不多,也不知道射了有多少,射完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喘得和狗一样,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可团座那门炮还插在我的后穴里,竟然还没有射,见我回过神,他把我搭在他肩上的腿压了一压,又发了狠一般的动起来。

出精后的身体相当敏感,一动就是深入骨髓的酥麻,后面的洞口湿软得一塌糊涂,随着抽插发出粘腻的水声。这种已经不能算是快感,而是近乎痒的感觉,所以后穴和肠道被插入时,真的十分舒服,简直恨不得那根东西能更用力一些。

张起灵像是打算把他那两个蛋都捅进来,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在深夜里大得要命,估计在屋子外头都听得见。

虽然老二刚射还硬不起来,但光被这样插入我就爽得不行,边摆动腰让肉棒的进入更深,嘴里边催促他快一点。

团座的腰力胯力果然不是盖的,动得那叫一个又快又猛,次次还磨过之前那个点,我被顶得不断往上耸,只能死死扒住床沿。

我爽到了极点,意识都开始不太清楚,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令自己牙根发酸的声音。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听到,我边断断续续地嗷着,边伸手揉摸下面那根东西,只想更爽一些。

老二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了,但撸了一会后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知道射过一次后那边也恢复不了那么快,索性不弄了,把感觉全都集中在后门上。

肠道被粗硬又火热的肉棒撑到最开,柔滑的表皮摩擦着每一寸黏膜,即使只是轻蹭着也激得我眼前都开始发黑。

团座还没有要射的迹象,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放下来后,边摆胯顶我,边用手极缓地摸着我的背,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往走,最后那手指滑入了臀缝中,轻轻地摩擦着,感觉就像是羽毛抚过一般,痒得我打了个激灵,穴口控制不住地紧了紧。

张起灵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因为现在是两腿并拢的侧躺姿势,不能插到最深,他把我的腿向上曲了一下,抽插的幅度又变得大了起来。也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不再像之前一般,只是轻轻碾过肠道里那让我爽得几乎弹起来的点,而是加大了力气,膨大的头部几乎次次都往那点上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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