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到与扶苏大婚前(194)
作者:流浪的狸猫
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自己的孩子正难受着,她却没有胆量反抗,还被欲望撕扯住,陷入无穷无尽的纠结——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心里低低啜泣,在被吻到空白一片的缺氧大脑中,拼命搜寻借口,希望能在不惹怒他的情况下,成功脱身。
就在她煎熬之际,扶苏的动作却骤然缓了下来,就仿佛有什么将他从情#欲的漩涡中,猛地拽了出来。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降了下去,虽然气息依旧滚热,却不似方才那般灼人,令她周身软绵,几乎就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他仍然贴着她的唇,却不再向里索取,似是陷入思考,良久,他缓缓离开她红肿的唇瓣,在距离她鼻尖一掌开外的位置,歪起头,以一种懒洋洋,甚至是好整以暇的神态,欣赏着她眼尾洇红、眸中带泪的娇媚情态。
只是他的手并未从她发丝间松开,柔滑的触感盈满掌心,令他心情倍感愉悦,他俯着面,迫使她保持着下巴高高仰起的姿势,逃无可逃地与他对视。
他如愿以偿地,在她波光破碎的双瞳孔中,看到了哀求的神色。
眼底突然闪过一道戏谑而沉郁的冷光,他再次俯下脸,唇瓣若即若离地擦过她滚烫的面颊,寻到她的耳垂,连带着珍珠耳珰一口含住,慢慢啃咬、挑弄。
一道久违的酥麻感瞬间涌遍全身,楚萸尚未来得及感到仓皇,就听他在她耳边低语:
“他也这样吻过你吗,芈瑶?”
滚热如沸的气息贴着耳膜吹拂,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令楚萸双腿发软,几乎就快站立不住,她甚至感受不到怀中珩儿的重量,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
唯有一颗心,异常沉重,充斥着隐隐的畏惧与不安。
见她只是身子微抖,簌簌颤颤宛如秋风中的落叶,却并不回答,他不大高兴了,牙齿使劲咬了一下,成功让她白嫩的喉咙中,滑动出令人满意的碎音。
“回答我的话,芈瑶,我没什么耐性,别让我问第二遍。”
“没……没有……”她声线抖得厉害,忍着羞耻回道,身体越发颤抖若落叶。
耳畔传来一声嗤笑,与此同时,他原本撑在她头旁树干上的一只大手,向后探去,按上了她的脊背,隔着一层衣料,缓慢却用力地向下逶迤。
所过之处,犹如火焰燎烧。
她指尖蜷缩,睫毛轻抖,不得不紧紧抿住红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他手劲儿很重,手掌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她身后。
“那他……有这样过做过吗,芈瑶?”磁沉又暧昧的嗓音再度贴着耳膜响起,宛若被烈日炙烤过的沙砾。
楚萸泪眼婆娑地使劲摇头,贝齿轻咬,耳珰摇晃不止,腰脊处每一只毛孔都在战栗。
“没、没有——”她忍着抽泣回答,感受到那只手在她身后一点点收紧、挤压,力道之大,隔着衣服都深深嵌入肉中,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从、从来没有……”
即便在现代,她也是那种面皮薄,禁不起逗的类型,同事间谈论情感话题,说到露骨处,她都会红了耳朵,更别提此刻被一个大男人抵在树上,耳鬓厮磨地询问这种问题了。
她简直羞耻得浑身发烫,红晕从两颊一路蔓延到锁骨。
扶苏将唇从她耳侧移开,慢慢直起腰身,将她的羞赧与窘态尽收眼底,心中的恼怒竟渐渐消散,他眯起狭长漂亮的眼眸,继续欣赏了一番后,扑哧笑了。
“又不是阉人,难不成还连你的嘴都没亲过吗?”
话语中讥讽的意味浓厚,既是对她,更是对景暄。
楚萸颈上蓦地一冷,她手指紧攥,难受地摇着耳珰,请求他不要侮辱景暄。
此话一出,扶苏面色陡然沉了下来,眸光又恢复到了那晚的冷戾与无情。
他其实是恨她的。
恨她口口声声说爱他,不愿与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的爱,甚至在他千里迢迢追赶而来时,也不肯妥协,将自己标榜得好像神女一样高洁,结果一入楚国没多久,就急不可待似的嫁了人。
更令他气愤到双目充血的是,他看过她的生产记录,也询问过医生,得知她至少在秦国时,便与那楚人勾结在一起,并怀上了孩子。
他先前所做的种种猜测并不假,而她,一边与那楚人苟合,一边在他榻上柔媚地承宠,还要给他扣上道德的枷锁,简直可笑至极。
一想到这儿,他越发怒不可遏。
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看她丧失所有选择权,唯有他可以依靠时,会如何伏低做小,卑微地讨好他、祈求他,到那个时候,他可要好好将她嘲笑凌#辱一番,以发泄积压心头两年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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