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漫画的我成为了白月光+番外(37)

作者:木铎屿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公交车咒灵案上,棕发的神子教导疑似组织成员的家伙的时候的话语。

其实上次事件之后他就模模糊糊的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影子,只是没找到机会跟沢田先生联系。

而他记得,沢田先生说过,咒灵是拥有咒力之人才能看见的东西。

所以……

区区咒术的力量……

小山先生全然没有在意这个小不点。

虽说对方看清了他凶手的身份,可是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即将永远陷入安眠当中,到时候多给一些钱,这件事也就会轻而易举地翻篇。

他还能继续和亲爱的亲亲蜜蜜地永远在一起。

就在他陷入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之时,江户川柯南抬起头了!

他的身周涌动着扭曲的力量,正是夏油杰看了会见猎心喜的咒灵之力。

这些力量包裹着他,憎恶与感激重重交织,最终形成侦探自身难以剥夺的力量。

最习惯的东西是作为咒力放出的首要选项。

因此江户川柯南抬起手,本体是麻醉针发射器的手表对准了小山先生。

下一刻,麻醉针发射而出,在击中小山先生的瞬间,幻象逐渐消失。】

【草。】

【不愧是你,滚筒洗衣机。】

【不愧是你, 73刚昌。】

【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了,毕竟是和咒的联动……但是真的很怪啊谁懂啊家人们!】

【懂懂懂我们都懂。】

那确实很懂。

沢田纲吉抽抽嘴角,抬起眼,同正睁开眼的夏油杰目光对在了一起。

对方的神情看起来很轻松,像是看了一场好戏——当然看了一场好戏!他手里拿了个宝可梦球,呸,是咒灵球,赫然正是电话咒灵的。

也就是说这家伙多半是刚刚在收(暴)服(打)咒灵的时候顺便看了漫画展现出来的这场好戏。

果然,在夏油杰睁眼之后,其他陷入昏迷的人也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或是揉着额头嘟囔发生了什么,或是一脸惊恐却发现自己跑不了,或是果断张望了下发现毛利小五郎还在睡之后躲进沙发,迅速调出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准备再来一次推理。

沢田纲吉按了按太阳穴,在小侦探发出声音之前先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抱歉,虽然有些突然……但是小山先生,请跟我走一趟吧。”他的证件递到小山先生身前,虽然没人说话,但从后面属于夏油杰的方向递来的目光还挺灼背的。

但是话都说了,用Reborn的话说这就是难得的当条子演练的机会!怎么能停在这里呢!

因此沢田纲吉继续道:“目前怀疑你涉及一桩操纵咒灵进行谋杀的案件,我已经通知了本部,请不要挣扎。”

已经在幻境里被小侦探戳穿过一次的小山抖了抖,看向富婆,希望从心爱之人那里得到反抗的力量。

富婆原本是想扑上来救他的,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捂住嘴瞪大眼一个后退,手指颤颤巍巍地抬起来指向小山先生:“难,难道爱子是,是你……”

小山先生神色灰败,显然是被富婆那个后退地动作伤了心:“没错,是我杀的。”

两人一拍两散。

沢田纲吉垂着眼给萩原研二发消息,看起来神色冷淡,实际发出去的都是“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抬起眼左边是让他莫名心虚的夏油杰右边是看着他动作若有所思的诸伏景光,前面还站了个江户川柯南,只有此时拍着富婆安慰的小兰是整个屋子里唯一的良心。

得到萩原研二“ok收到马上来”的回复之后,他才稍稍呼出一口气,可是这时候抬头也会很尴尬,于是继续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戳进了漫画当中。

后面发生的也被漫画收录,停留在小山先生痛苦而受伤的表情上。

一侧的小窗是一只手在扒拉手机。

看见这个专栏的时候沢田纲吉心下突然一个咯噔。

果然,在萩原研二一行到来将小山先生压走之后,剩下的最后一格终于给他加载了出来。

是一封短信,落款是【伏特加】,内容简短,说的是雪莉叛逃之事,看起来十分眼熟。

——他当然眼熟,因为这就是伏特加之前发给过他的短信!

最后一格的画面便是一只手在键盘上按动,回复。

【收到——Johnnie Walker】

沢田纲吉:……

他已经不想去看显示数量极多的弹幕都说了什么了。

好好好好,漫画是这么画的是吧!!

……

……

蓝波·波维诺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脚,抱着一平的小枕头小心翼翼地觑倚靠在墙边的银发青年,嘤嘤嘤地抽泣个不停。

一边哭一边看,看见狱寺隼人脸色黑了的时候就赶紧停止抽泣以防对方一个暴脾气跳过来继续暴打自己,脸色没黑就说明还很安全,还能继续哭一会。

哭着哭着就觉得自己着实很冤,他只不过是随便路过了个书店买了本漫画,又发现那漫画的主人公和可恶的Reborn撞名……现在想起来谁家好人主角叫“Reborn”的啊!还是家庭教师变态Reborn,这么变态的Reborn除了他们这的这个还有谁啊!

而且简介里写的不是主角联动吗!为什么家庭教师变态Reborn的主角不是Reborn是阿纲啊!为什么啊!!

蓝波觉得这一定是什么奇怪家伙的阴谋,为的就是让他在今天挨一顿揍。

反正他实在是太冤了。

抽泣了半晌发现没人搭理他,蓝波才牛牛祟祟地抬起了脑袋。

他的哥的一员狱寺隼人正靠着墙抽烟。

这玩意儿这家伙在阿纲面前的时候从来不抽,看起来很是乖巧,实际上私底下却是什么都来,连带着他从小都吃不少的二手烟。

狱寺隼人抽烟的时候要不是烦躁地发泄要不是平静的简称事后烟(?),甚少像是现在这样,垂着眼低着头,大半张脸都氤氲在了厌恶中,看不清表情。

大概是因为银色就很忧郁吧,他看起来现在就很忧郁。

蓝波在被打和待会被打之间纠结了下,颤颤巍巍地指向了外面。

“漫画被忘在外面了……”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狱寺你,你要不要先去看看阿纲?”

……

蓝波说话的时候,狱寺隼人差点被这小崽子气笑。

狱寺隼人从十年前开始当这玩意儿的保父,可以说除了他十代目之外他敢说最了解这家伙没人敢说第一,属于是这家伙一抬屁股,他就知道对方是想吃糖还是拉屎。

所以在蓝波开口的瞬间,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是想把他支出去自己先跑。

狱寺隼人都掐烟准备揍孩子了,却被对方后一句话给定在了原地。

他抬起头,一手带大的幼弟小心翼翼的,委屈又担忧地看着他,重复了自己的话:“你不去看看他吗?”

看看谁?

看看阿纲,看看十代目。

脑袋就像被蓝波和外面的棒球笨蛋圈着手一起在里面跳了个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一样混乱,半晌后他才狠狠咬了舌尖让自己回神,又瞪了眼蓝波警告对方不要轻举妄动,机械地往外走。

一定是因为过来的时候该死的棒球笨蛋开飞机开的太快了,让他现在脑子都还晕着,所以才没去看那本所谓的漫画,才没敢在第一时间……去见十代目。

可是直到恶狠狠地挤到山本武旁边,听见对方疑惑的“咦狱寺你不舒服吗?”的声音,狱寺隼人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手抖。

他再次看见了那一幕。

他的十代目躺在所谓的神坛上,双手交叠,就像是当初躺在盛满白色百合的黑棺中那样,安静地沉眠。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山本武眼疾手快抱住他:“等等等等这都是假的!阿纲马上就醒了你别撕漫画啊狱寺!!”

狱寺隼人战战兢兢地看到了下一幕:“十代目的头发竟然这么长了还没人打理,我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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