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五名,迫害其四[崩铁](128)

作者:南山摧
“催什么?”应星骂骂咧咧的撑着领子不叫易洗墨水沾到上面,“还不是你支持了木渊的幼稚提议!”

“你也没反对吧?”木渊笑着和景元一人一边架起消沉的丹枫,往厨房走,“白珩和镜流用客房的吧。”

“死心吧。”镜流也站起身,“他想敷衍你的话,有太多方法了。”

腾骁:“……”

腾骁:“你说,我要是说他不继任就反对他们结婚的话……”

“不可以哦,将军。”cp第一粉头白珩幽幽道,“这样棒打鸳鸯的话,是恶毒婆婆才会干的事吧?”

腾骁:“……”

其他人洗好出来的时候,腾骁已经萧瑟的离开了。

白珩和镜流都不是重灾区,很快就洗好出来了,白珩收拾着乱成一团的桌面,后知后觉:“话说回来……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易洗墨水啊?颜色还都不同的。”

木渊:“……”盲生,你问到了华点。

“就是为了这类游戏买的啊。”相比起瞬间陷入沉默的木渊,景元游刃有余多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你看,牌都是现成的,这是我们之前买的二人游戏的赠品,之前都放忘记了,今天正好看见拿出来的。”

白珩点点头,信了:“哦……这样啊,那还真是够巧的。”

木渊:“……对,就是这样。”

事实上也差不多……就是使用的场合稍有区别。

前前后后加起来快九百岁了,花花肠子还这么多……等回来他就悄悄把这些墨水都倒掉。木渊冷静的想。

明天就是新春,今夜的长乐天十分热闹,小队伍到了地方后就各自分队去逛更感兴趣的项目了,还都是两两分组的,其他人不必说,丹枫是和应星一组,木渊比较担心他们两个会逛着逛着觉得好没意思就直接各回各家了。

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享受节日氛围。

木渊买了些小吃,咬着咯咯直笑的鸣藕糕,左右看了看,倏地眼前一亮。

他拉着刚接过仙人快乐茶的景元向一个方向跑去,跑上有些窄的楼梯,一段路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视野开阔,可以完美将下面热闹的人群收入眼底的小凉亭。

景元一愣,随即笑开。

小凉亭一如既往没什么人注意,一来这里太高了,自古ct不抬头不是说着玩的,二来这时候大家都比较喜欢融入到热闹中去,喜欢清静的就不会挑这个时间出门了。

木渊松开他的手,走近扶栏——没倚上去,而是比划了一下才到自己腰上方一点的扶栏高度。

“唔……我记得当时是到我胸口呢,可以完美趴在上面的。”

“【孩子长大就是一转眼的事】……对吧?”景元将仙人快乐茶递过去,失笑,“上次我们也是喝着这个呢。”

广场中央有人敲锣打鼓的表演舞兽戏,两边还有放过的炮竹残骸,喜庆的红铺满一地,木渊看着下方的喧嚷,也忍不住笑出来:“关于双开门冰箱的话题还害得我回去做了个超离谱的梦……真是的,年纪大了果然容易回忆过去。”

“才三十多的小朋友说什么呢?”景元抬手搭在他后颈上,眼睛也看着下面的景象。

“这话说出来也不嫌亏心,别看我年纪小,但我老啊。”木渊眯起眼,越发像一只心甘情愿被捕获的猫,“话又说回来,虽然我的魔阴身因为历史遗留的馈赠已经趋近平稳不会轻易发作了……但你没问题么?”

“不必忧心。”景元看到下面扯着镜流去画糖画的狐族少女,在摆着外邦机械摊子前走不动路的应星,和虽然很不耐烦但口嫌体正直站在旁边等待的丹枫,最后转过头看向木渊。

“我没什么可称道的,唯独情绪稳定这一点很有心得。看过这样的景象,我觉得再来八百年也不成问题。”

舞兽戏进入了高潮阶段,同一时刻,天空绽放起连绵的绚丽烟火。

他们牵着手,微微仰头看着绚烂的天空,然后在五彩斑斓的光芒下接吻。

这样的烟火,这样的喜庆,这样平淡的浪漫,无论多少次都不会腻。

……

“你和妈之前在打什么哑谜?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你一定要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下讲这个?”

“正因为气氛很好嘛,你不说的话,我过后也可以给他们打通讯哦。”

“我的裸照合集。”

“……?”

“刚出生时候的。”

“啊,那是该好好欣赏一番呢。”

“……”

第104章

新年当天,小情侣惯例的回了景家一起过,看上去有些严肃的景父在家里倒是煮夫类型的,所以……年夜饭都是三个男性来准备的,腾骁在结束了工作之后也被初云一个通话喊了过来,算是亲家在一起过节了。

至于作为正牌亲家的木家夫妻……他们也打了视频过来,只是因为各种历史遗留问题,两边还没心平气和的说完祝福呢,就开始互相夹枪带棒的人身攻击起来了,还把一脸懵逼的腾骁扯过去当奇怪的裁判。

木渊和景元很鸡贼的在视频打过来时就顺了盘果切蹲在角落看热闹,没有被卷入纷争之中。

吵吵闹闹的很有年节的热闹气氛。

“就是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在家里过了。”木渊枕着双臂往家走,目光落在远处的霓虹上,“按照你的性格不会坐等着丰饶大军来犯吧?要主动出击么?”

“先静观其变吧。”景元躲开身后玩得太开心没看路差点撞到自己的小孩子,“如果可以,不直接对上而是借刀杀人是最好的……不过可能性不大,将公司引去对付罗睺他们还仍有余力,但一方令使……不管怎么看都不会有势力会轻易出手的。”

木渊拍拍他的肩:“毕竟是令使嘛。”

一个前欢愉令使,一个前巡猎令使,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令使的作战能力了……更何况是丰饶的令使,难打死就算了,接触到对方血液的话还很容易被改造成奇行种。

不过这样也好。

虽然这样的想法不太负责任……不过要是两方都被设计叫其他势力宰的话,他大概会很憋屈。

就像是修仙文里为了复仇修炼千载,终于神功大成万事俱备,提着刀出关奔赴仇家山门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尸骨无存,他只能站在寒风中,萧瑟、茫然、还带着“那我这么多年到底在干什么”的自我怀疑。

两人又就镜流要去和公司接洽一同前去讨伐罗睺一事进行了讨论,别看景元好像很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他也有些没底——对于镜流情绪方面的底。

镜流和白珩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好到仿佛一家人,要不是她们两个的相处太过坦然而且也没那方面的气氛,木渊都会怀疑她们在背着大家偷偷谈恋爱。而白珩……她在时间线被覆盖之前,是在大家都绝望的时候,孤注一掷冲入罗睺内部与其自爆,同归于尽的。

再加上镜流曾亲眼见到家乡苍城被罗睺吞噬,新仇旧恨两项叠加,景元担心她会上头也是正常的。

比起他来,木渊就淡定多了。

“你还是太小看她了。”木渊重新把手臂枕在脑后,“如果说我的锚点是你的话,镜流的锚点就是白珩了,虽然我是因为心中有牵挂所以战力反而下降的反面教材……不过我觉得镜流应该能通过牵挂与羁绊获得新的力量吧。”

怒火与悲哀会给予人更强大的力量,但友情与羁绊也不会逊色的。他们作为后盾站在镜流身后,不论是为了谁,就算陷入绝境,他也相信镜流会燃起对生的渴望。

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有时候可比复仇能带来的力量更大的……不是常有这种事么?濒临死亡的人因为求生欲强烈从而突破极限的案例数不胜数,人类啊,就是会为了心中的爱创造无数奇迹的。

景元有些惊奇地看向他:“若无其事的说出了很动听的情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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