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蒙德情话(64)

作者:不想种地


她站在房间前面,看着紧闭的木门,垂下了眼眸,

其实今夜送完昔寒回房间以后,温迪便失眠了,

他很少失眠的,即使是在以前那样危机四伏的时刻,他为了保存好体力,早就养成了快速进入睡眠的习惯,

但是今晚……

温迪攥了下拳头,感觉有些事情似乎已经开始隐瞒不住了,因为那是他和昔寒之间近乎天然的联系,

“咚咚咚——”

门响了,温迪的眼睫轻轻地颤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而后掀起被子,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走过去开门,

锁芯咔哒一下,门被逐渐拉开,昔寒赤脚站在他的门前,

许多年前,温迪曾在乡间的小路上遇见一个小女孩,

那女孩和昔寒一样有着同样的发色,微微卷起的翘边,温迪蹲在她的面前,笑着问她为什么是一个人,

小女孩见到温迪并没有像一般的孩子一样警惕着陌生人,反而很是亲切地回答着他:

“我在找我的家。”

“你的家?”

“嗯!”小女孩使劲地点着头,她赤裸着双脚,走在石子路上,脚边被硌得通红,

看着小女孩的眼睛,天真如一片纯净的水池,

“为什么不穿鞋子啊?”他低头看着女孩的脚,忽然一顿,

在小女孩右脚踝的内侧,有一颗小小的痣,

曾经他给昔寒上药的时候,在同样的位置上也见过相同的痣,

温迪皱着眉头,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给小女孩, “来穿上。”

松松垮垮宽大的鞋子套在脚上,小女孩有些不舒服地皱着眉头, “大哥哥,我不好走路了。”

“那也比光着脚好啊。”温迪耐心地笑着。

“可是…。”小女孩抬起头, “那样我就没办法在天黑前赶回家了。”

温迪: “你知道家在哪吗?”

“知道,”小女孩看着温迪,

“那大哥哥陪你回家好不好?”

“好!”

温迪牵着小女孩的手往蒙德东北方向走去,

同样也是一个春天,海棠花已经落了一地,嫩绿色的叶子取代了淡粉的花瓣,

他们走到了摘星崖,在日落的前一刻,小女孩拉着温迪的手,

“大哥哥,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能。”

“那是什么时候呢?”

温迪想了想, “也许是下一个春天,或者是下下个春天,总之,我会一直在。”

小女孩的手逐渐透明,似乎是预感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她忽然抬起头: “大哥哥,我叫昔寒,你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大哥哥,你要一直等着我。”

“我会等的。”

“大哥哥,下一次见面,你要很快认出我啊。”

“我一定。”

“大哥哥,我以前好像见过你。”

“昔寒,”漫山遍野的鲜花中,温迪说: “你知道吗?稻妻有绿色的重瓣晚樱,再过几天就要开放了,”

他看着小昔寒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 “在海棠花落尽的那一夜。”

*

“昔寒,怎么不穿鞋呢?”温迪低头看着昔寒赤裸的脚,

在右脚踝内侧的有一颗小小的痣,

昔寒摇摇头, “忘了。”

“进来吧。”温迪将门打开,

这个储物间放着的都是一些过去的东西,很多,很乱,很杂,

即使温迪没有住进来,她也很少进来,

而自从这里成了温迪的房间,昔寒便再也没有进来过,

此刻她慢慢地踏进这间屋子,眼神扫了一下四周,里面的摆放还和以前差不多,但更加整齐,看样子温迪住在这里期间没少打扫。

目光在床头的停了下来,

昔寒走过去,将床头的那根天青色的发圈拿起来,

温迪走到她身侧, “那天无意间找出来的。”

昔寒点点头,将发圈放了回去,

她自然地坐在温迪的床边,看着披着外套的温迪,笑了一下: “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害怕我呢?”

温迪抿抿嘴,略有不服气地将外套脱掉,胳膊抬起的瞬间,紧实的肌肉被薄薄的睡衣勾勒得一览无余,

“温迪,我想再去一次梦境的国土。”

衣服还没从头顶完全脱下来,温迪保持着双头绞着外套放在头顶的姿势,愣愣地看着昔寒,

过了一会,他点头, “那换衣服吧。”

昔寒应道,

温迪看着昔寒离开的身影,将衣服又重新套回身上,

两侧的山丘延绵,摘星崖沐浴在星光之下,

夜莺的叫声从远处传来,他们踩在干枯的树枝上,绕开新发芽的野草,

通道打开之后,温迪站在门前,有蓝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后,

远处森林夜猎的村民拿着火把驱赶野兽冒着星星点点的光,山谷回荡着吆喝声,

领路的猎户看向前方时忽然皱紧眉头,

“啊——!有鬼!”

火把掉在地上,血丝瞬间布满眼球,仓皇逃跑的路上鞋子掉了一只。

*

熟悉的木船上,

昔寒如之前一样坐在一头,温迪则站着慢悠悠地划着船,

“温迪,为什么这二十年来,我从未见过你。”

温迪轻咳一声,这些年来他之所以没有去见昔寒,是因为他要等这个女孩自己融入了这个世界,

同样,也是给她思考的时间,

二十年对于长生种来说并不久远,

“欸?那会我估计还很小呢,一个小家伙怎么你都瞧不上的吧?”

昔寒听后掩面笑道: “也是,我怎么会问你这样的问题。”

船桨荡漾着水波的声音,哗啦一阵,

梦月莲的天堂,充斥着盈盈的亮光,

带着梦幻的味道弥漫,

温迪放下船桨,

昔寒认真地看着他,

慢慢地,两人逐渐靠近,呼吸缠绵,

昔寒拉着温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当柔软的一片触及手心时,温迪感受到了属于昔寒的心跳,

他托着她的后颈,开始大口吞咽,

‘如果结局注定的话,轻容我放逐。’

他慢慢移开唇瓣, “昔寒,我想要你。”

昔寒没有说话,只是将胳膊环上了温迪的脖颈,身体贴近,第一次,仔细地,感受了那曾令她疑惑,曾令她不舒服的硌感。

衣衫被扯下的瞬间,她略有害怕地闭上眼,冰凉的指尖沿着唇瓣一路向下,敏感的脖颈是从未停歇的温热喷薄,温迪将衣服团起,放在昔寒身后,让她抵在船边,

梦月莲的莹莹光辉下,

她缓慢睁开眼,看清了温迪眼中深不见底的欲。望,

昔寒学着玛格丽特说的那般主动打开,却被温迪按下,他安抚着女孩心里的害怕,略微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用指尖引导试探,

像是破碎的花蕊淋在细雨之风随风摇曳,喘息迷离,

直到被潮湿温度裹满,才缓缓向里,

会痛,会很困难,

昔寒头脑很懵,短暂的时间在无比漫长,遍布的神经,微凉的触感,撑开的渴望,

酥麻的痒感沿着脊柱一路向上,变成眼角的泪,

内心波涛汹涌,暴雨如注,

屏障被触动,昔寒忍不住啊了一声,温迪声音不稳: “最后一遍了,你真的愿意?”

“愿意。”

头脑嗡一声,他抽出手,瞬间昔寒又是一缩,而他扣起她的下巴,覆盖她的唇瓣,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缠绵的吞咽声跟着渐渐升起的温度充斥着空气,

紧接着,昔寒感到了强烈的不同,她皱着眉头,想要屏住呼吸,却因为密密麻麻的吻而不连贯地起伏

“唔—”她从齿缝挤出声音,

坎终于过去了,梦月莲缓慢升起的微光,昔寒死死抓着后背,她把头别过去,又被他捏着下巴掰回来,

他抚摸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贴上去,又暴力地掠夺,

牙齿轻撞发出浅浅的声音,他断断续续地喊着昔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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