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急，开枪要先把姿势给找对。”甚尔走到乌丸轻羽身边，“对着前方做出开枪的动作。”

“好。”

乌丸轻羽做出的最准确的动作就是跟电视里跟警察学习的，双手固定枪身，重心向下这样的姿势。

甚尔解释道：“这样的姿势的优点是可以快速瞄准并射击，一般用在紧身战斗中，远程的话不是很推荐，因为准度比较低。”

甚尔的手放在乌丸轻羽的肩膀上，帮他调整着位置：“你刚刚的动作肌肉很快就会觉得酸痛，其实不用这么紧绷，可以是适度放松一些，这样你会比较舒服。”

乌丸轻羽点点头：“确实，你帮我调整之后肩膀真的轻松了很多。”

“好，那你现在回复成普通的站立状态，我说说三二一，你马上再做出射击的动作。”

“知道了！”

在甚尔的指导下，乌丸轻羽重复了很多次同样的动作，刚开始觉得还行，可时间一长，他就是腿也开始酸了，手臂也开始酸了。

重复了能有了二十次之后，乌丸轻羽的双腿已经开始在颤抖了。

甚尔：“好，现在是第二种姿势。”

“好、好！”乌丸轻羽咬紧牙根，“我准备好了！”

甚尔对小少爷这次的坚持感到非常欣慰，看来孩子真的是会长大的啊。

“这个动作比较简单，就是单手握枪进行瞄准。这个姿势也是最常用的姿势，好处坏处都有。好处自然是他成型简单，拿起枪就能打，当然这是在目标体积大或者目标距离近的情况下。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这个姿势准度会很高，但是瞄准的时间就会比较长。”

甚尔调整乌丸轻羽的身体动作，双手从肩膀到腰身。

因为从双手改成了单手，身体的重心自然也需要调整。

他握着小少爷的细腰，真的是两只手就能握起来，稍微有点力气就能摸到小少爷腰间软乎乎的软肉。

“呵呵，哈哈哈哈——”乌丸轻羽笑得身体都在发抖，“好痒好痒！别摸我的腰了！”

甚尔故意坏心眼地捏了一把：“注意力集中，现在正在上课。”

“啊！等等等！你别捏了哈哈哈哈——”

【好家伙，你们这真的是在认真上课吗？（狗头）】

【可能是什么新型的Play，你们年轻小情侣就是会玩儿哈哈哈哈哈】

【觉得很好！以后射击场也可以变成他们的打卡地点！比如说一边do一边练枪法，射不准就再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疯疯癫癫）】

【好家伙！前面的姐妹你不去写文真的都屈才了啊！】

【何止是屈才！那简直是我大耽美文坛的一大损失！】

【这种贴身教学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不会多正经的，我在昨天他们说要学习的时候就已经有知觉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X南推理直播，我们这个分明就是恋与X南！】

乌丸轻羽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冷静下来，他揉搓着刚刚被甚尔捏了一把的地方，好像现在皮肤还有着这段记忆。

甚尔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上课的时候就好好上课。”

想玩就等吃完晚饭之后再玩，到了那个时候可就得好好玩玩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姿势练习，终于到可以开枪的时间！

甚尔调整靶子的距离，先弄一个简单的五米，又给小少爷的枪里装上了子弹。

“去试试吧。”甚尔还担心小少爷会有压力，特意说了一下，“第一天就当做是在熟悉手感，不用特意去追求准度，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

乌丸轻羽站在指定的位置，默默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深呼吸，扣下扳机。

嘭！

不远处的坝子上出现一个小小的洞，而且还是在正中间！

甚尔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又说：“不要停，继续。”

“好！”

乌丸轻羽又连续打了几枪，将六枚子弹全部都用光。

甚尔拿过靶子，仔细观察每一个弹孔的位置。

全部都是在正中间，甚至重叠次数太高，让中间的洞都扩大了好几倍。

乌丸轻羽期待地问：“怎么样？”

甚尔没有马上跟对方说明结果，而是又换上了一张新的靶子，他这次将距离调整到了十米远。

甚尔说：“再来。”

乌丸轻羽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弹幕朋友都在夸赞他好，那就真的是好的，这也给他增添了不少信心！

甚尔重复试了很多遍，十米的、十五米的、二十米的，甚至就连小少爷手里这个手枪的极限射击距离二十三米也尝试了，结果都是大同小异。

如果不是因为他就在这里亲眼看着，甚尔甚至都会怀疑这些到底是不是小少爷本人打的。

乌丸轻羽急迫地询问：“怎么样怎么样？到底这么样了？”

“很厉害，不，或者说是有点可怕。”甚尔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乌丸轻羽刚刚用过的所有靶子，就连一个八环都没有，几乎全部都十环，只有个别几个的九环。

甚尔问：“你以前就从来都没开过枪？”

“没有。”乌丸轻羽摇摇头。

甚尔惊喜又惊讶，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小少爷竟然是天生的射击天才！

真的是没想到啊！

甚尔充满期待：“明天我们继续，我还想让你尝试一下其他的枪具，今天有点太晚了，我们先前去吃饭吧。”

“好。”

乌丸轻羽走在甚尔的身边，抬起头，问：“甚尔甚尔，我开枪是不是很厉害！”

“对，很厉害。”甚尔实话实说。

乌丸轻羽又问：“比甚尔还厉害吗？”

甚尔仔细想了想自己可不可以做到百发百中，虽然不是不行，但那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让他的感官比常人都要强所导致的，而小少爷是今天才刚刚学会开枪的初学者，如果是参考了这些因素的话——

“对，射击你确实要比我厉害。”

乌丸轻羽得到甚尔的肯定，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太好了！终于有一个是我能赢过甚尔的地方了！”

甚尔看着小少爷的反应觉得很可爱，同时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就这么想要有东西能超越我呢？”

“因为从头到尾都是甚尔你在保护我啊。”乌丸轻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人总要强大起来，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保护甚尔的人，那现在至少在射击这个方面，我终于能好好保护甚尔了。”

甚尔一把搂过来，狠狠揉着小少爷的脑袋：“什么保护不保护的，我是保镖，你是Boss，如果保镖需要让Boss保护那还算什么保镖。”

“我就是这么说嘛！反正意思是到了的！”

乌丸轻羽沉浸在终于有一技之长的喜悦中，在身后不到半步的位置，甚尔垂着头，拼命想要掩盖上扬的嘴角。

他的心里特别舒服，甚至能够轻松感觉到心脏的跳动。

活着，心脏跳动是一个人活着的证明！

死气沉沉的二十年，甚尔都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只有现在，信息心脏在跳动，人物的脸是清晰的，世界是有颜色的。

而自己是活着的！

........

晚饭之后，乌丸轻羽早早就躺上了床，今天是好累好累。

先是早上上课榨干脑力，再是下午射击榨干体力。

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他是真的累了，累到不行了的那种。

甚尔拿着药膏上床，好似故意一样，压在乌丸轻羽的身上。

他从里面挖出一块药膏：“领子拉开一点。”

乌丸轻羽配合地解开睡衣的第一个纽扣，将领子往下拉了拉。

甚尔眼眸深不见底，手指一点点游走在乌丸轻羽的皮肤上，时不时再滑到锁骨的位置。

乌丸轻羽昏昏沉沉，似乎也没太注意甚尔的动作，可是当甚尔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胸膛上时，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