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86)

作者:龙沙雕


有办公桌护着,再加上兰堂拉架,魏尔伦能做的也就只是拽着N的领子打口仗:“胡说,分明就是你这个造物者不想让文也懂得太多,更好掌控!”

N:“胡说,分明就是你这个模版基因存在缺陷,血脉相传的学习能力低弱!”

魏尔伦:“你……这个卑劣的人类!”

N:“你这个低劣的非人类!”

雪名阵服了:“这有何好吵的?不如先帮我研究一下戴着办公桌怎么进细胞房……”

一张办公桌,即便是纵长也有一米零五,细胞房的门最多七十五厘米,人要怎么塞进门里?退一步说,就算真塞进去了,人在细胞房里要怎么活动?

涩泽龙彦惊悚地看着雪名阵直接武力打断谈话,抬起N……的办公桌,将桌子试着往细胞房的门怼了怼。

N身高也就一米六几,比中原中也高不了多少。雪名阵扛着办公桌下端将桌子抬起来,基本等同于将他高高吊离地面。

他像个磁悬浮挂件一样在桌肚下随着雪名阵的动作荡来荡去,神态间显然对自己目前所处的状态也是懵逼的、混乱的、作为人类难以理解的。

好不容易才想到可以通过伸手撑住桌肚两壁,停止自己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N就大脑一片空白地看见被雪名阵怼了半天脸的细胞房门忍无可忍似的扭动了两下,骤然变成一张布满獠牙的巨口,“哇”地一声将整个办公桌艰难地吞了进去。

N:“……………………”

什么东西!?!这些细胞房都是活物?!!他这是被怪物吞进肚子了吗?!

细胞房的壁面开始流下透明的凝结液,出于研究者的本能,他胆大包天地伸手捻了一点,嗅了嗅:……咸的?盐水?

雪名阵在他震惊又茫然的注视下无慈悲地伸手拍打细胞房,蹙着眉头PUA……不是,“鼓励”:“你可知道为了买你,我花费了多少资金?仅是一张办公桌就吃不下去了?……还哭,不准哭!”

本来还觉得细胞房怪物可怕到他头皮发麻的N:“………………”

N:……你赢了,怪物没你可怕。

第38章

拍个细胞房而已,又不是鞭打犯人,雪名阵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可怕的。

看见电器出故障了,小到收音机大到电脑电视机,大家的第一反应不都是照着脑门先拍两下?细胞房只是被系统多安装了一点花里胡哨的开门特效而已,怎么就不能拍了呢?

他奇怪地看着众研究员惊慌失色、四散而逃,抬手向涩泽龙彦招了招:“你住这间。”

涩泽龙彦眼前一黑:“……”

看过刚刚细胞房大变活怪后,雪名阵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你喂这头怪兽”。

他想逃……却逃不掉。兰堂用彩画集困住了挣扎的涩泽龙彦,将人送进细胞房,顺便纠正N的观察错误:“只是例行清洗而已,平时其他细胞房也会定时自动冲洗外壁。”

N:“你怎么知道那不是细胞房常常在哭呢……”

兰堂跟怀疑主义者没法聊,索性无视N的嘀嘀咕咕,帮忙将剩下的研究员也送进细胞房里。

这一过程倒是有力地证明了“细胞房只是高科技产物”,因为接下来众人又目睹了“霸王花开花”、“青蛙张嘴”、“兰O基尼剪刀门”等诸多开门特效,次次不同。以至于原本四散而逃的研究员们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开始好奇接下来还有什么新花样。

现场仍然面带惊慌的,除了怀疑主义者N,就只剩下涩泽龙彦。

因为细胞房面积不怎么大,研究员们每次转头想看新特效,房间四壁就被他们头顶悬浮的办公桌抻变形一次。住在44号细胞房的涩泽龙彦不得不努力把自己往另一边贴,才能不被43号房的狱友转来转去的……头饰扇到。

他绝望地贴着另一侧的壁面闭上了眼,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要遭这种大罪。

“你之前说,曾经和情报屋同行?”兰堂好心地把44号房往旁边挪了挪,将涩泽龙彦从飞来横……桌的困境下解救出来,“你会和黑衣组织合作,和情报屋有没有关系?”

涩泽龙彦有些感激地看了兰堂一眼:“应该……嗯……?”涩泽龙彦的神情逐渐困惑起来,“我……记不清了。”

“……?”这种事怎么会记不清呢?兰堂不由地蹙起了眉头,一边调出细胞房壁面上的罪行记录,一边接着询问,“那他们的名字呢,你记不记得?”

涩泽龙彦用困惑的皱眉代替了回答。

回程的路上,他还能说出自己曾与两人同行,以及同行之人的一些习惯细节。现在再让他去想,脑内相关的记忆却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般空白。

细胞房壁面列举的罪行也完全没提到“情报屋”相关的信息。如果不是雪名阵在上车时没头没脑问了句“什么情况下你会说人傻逼”,可能他们从头到尾都不会知晓曾有过“情报屋”这样一个存在。

“……”兰堂皱着眉走到雪名阵身边,大致将情况说了一遍。

“对方或许拥有能改写现实的异能吧。”雪名阵不很在意地说着,又开始拍细胞房,“能否变大些?现下这般太不美观,如何能对得起我在你身上花的钱?你知道你……”

雪言雪语的输出下,细胞房的清洁剂又流了出来,几秒后居然当真扩大了一倍。

雪名阵满意地放过了这间细胞房,继续顺着编号挨个拍打电视……呃,细胞房。

“鼓励”到第21号房时,手机忽然嗡鸣。雪名阵随手接起:“森先生?”

“嗯,雪名现在在哪了?我接到消息,说九个小时前,涩泽龙彦和兰堂先生等已经撤离了战场。”森鸥外说着说着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你……那边在做什么?”

是错觉吗?他隐约听到了拍打和男性呜呜的低泣。

仔细听,还有呵斥声:“……就这?……让我满意……”

森鸥外:“………………”

说真的,雪名阵到底在干什么?!

“修有些故障的电器。”雪名阵继续拍打细胞房,顺便微微皱起眉,不赞同地看向正杵在8号细胞房门口,像个狱霸似的冲着N继续发表差生家长言论的魏尔伦,以及因为开门特效是窜稀OO而耿耿于怀呜咽到快背气的研究员,“我以为,在旁人通话时保持安静,是基本的礼貌?”

森鸥外竖起耳朵,听见对面的低泣和呵斥声戛然而止,只有清晰的拍打声依旧声声入耳,甚至好像力道更重了:“……”

这不是更糟糕了吗?!!!到底是什么奇怪的Play啊!!

雪名阵完全不知道森鸥外糟糕的曲解,他只是在很正常地拍电器脑门,发现轻拍好像治不好故障后稍微加重了力道:“森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森鸥外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干巴巴地道:“嗯、就是想问,雪名先生捞到魏尔伦了没有,以及什么时候能回来……”

“捞到了,”雪名阵看了眼21号房后面还剩的二十多间细胞房,有些为难地说,“但是,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森鸥外迅速:“嗯!我明白。雪名先生慢慢来,我不打扰了。”

飞快地切断电话,森鸥外沉默了一阵,开始痛苦。

人还没正式回港口黑手党,他就开始有点后悔让雪名阵回来了。留在那家酒厂多好?有些人就是只可远观,才会觉得香……

但身为首领,出尔反尔显然是不可取的。他只能将自己升起的高血压转嫁到别人身上去。

于是,等到凌晨三点,提前睡了个饱觉醒来的森鸥外按停了闹铃,神清气爽地拨通了黑衣组织Boss的电话:“……啊,C先生。”

…………

东京,某栋豪宅中。

乌丸莲耶生平第一次,在凌晨三点,被人一通电话吵醒。

他压着暴怒的心情坐起身,划开手机一看:……哦,森鸥外啊,那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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