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220)
作者:龙沙雕
现在更重要的,是[脑髓地狱2]和[我定义]一样,同样也是技能。[我定义]既然无法对京极夏彦生效,那[脑髓地狱2]恐怕也不能。那8小时一过,大家岂不是只能引颈就戮?
——只能指望狸了吗?
可恶。听说他和服部平次搭档也不过几个月,也不知道现在实力如何,有没有和本体一战之力……但事已至此,只能拼了!
【叮!第二阶段已开启。】
…………
和第一阶段的通知不同,第二阶段的开启通知只发送给了局外观战的雪名阵。
他靠在沙发边抱着一桶爆米花看得无比惬意,是镜头里拼死拼活的人看到后会气到磨牙的程度。
长达八小时的对战,从黄昏日落一直持续到凌晨破晓。太宰治都靠在雪名阵肩上睡着了,警视厅众人才以狸为进攻核心,终于击溃了京极夏彦。
太宰治在“叮”的提示音中打着哈欠醒来,睡眼朦胧:“好了?”
“怎么可能?”雪名阵抬手凭空续了一桶爆米花,“最终Boss有三个阶段,这是常识。”
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太宰治回忆了一下自己经雪名阵推荐打过的游戏,好像还真是:“……”
他坐直身体,反正也睡饱了,索性将公务取来,半是看监控,半带着批示公文。
镜头中的京极夏彦狂肆地大笑,夜行的百鬼于黄昏逢魔时分再度复现:“绫辻!即便是你,也无法勘破妖魔的幻觉吧!方才的一切争斗都只是幻术,拜梦魇所赐,老夫已经掌握了你们全部的底牌!”
雪名阵对着监控进行更直白的翻译:“就是那个Boss头顶的防御条,现在破了。这次再打,造成的就是真实伤害。”
镜头中的绫辻行人:“谁告诉你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底牌?”
数十名开服玩家……老队员排众而出,绫辻行人和江户川乱步从对战异神时就有意藏着不曾放出的底牌,终于得以有机会真正得以使用。
“隐藏着OO力量的钥匙啊……”
“上吧!皮O丘!”
“辉月姬!啊,我终于见到我老婆……咳,请辉月姬大人协同我作战!”
雪名阵开了瓶可乐:“这个就是第二阶段,大家开始嗑药、使用道具。”
太宰治:“……”
好好一场殊死搏斗,被雪名阵一解说霎时危机感全无。幸好当初他这边进行终战时,没放雪名阵过来溜达,不然作为拼死拼活求一条生路的一方,真的会被这种无所谓且居高临下的点评气到。
但这态度又是真实的、合理的。
就像伏特加在雪名阵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健康好养活的小男孩,京极夏彦这样新生不过一年的妖魔,比起威风凛凛的妖魔共主,更像是年仅一岁的小屁孩正在玩泥巴还洋洋得……等等
太宰治:“我在你眼中多大?你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了?”
雪名阵很会抓重点:“你觉得我老?是因为我没有满唔唔!”
太宰治赏了某个人一靠枕压顶,抬头看了眼监控:“——第二阶段结束了?”
好快。
这才几分钟?比起之前浴血奋战、拿命堆出来的第一次生灵,第二阶段快得叫人茫然,恍若一场短促的惊梦。
“很正常,毕竟涂鸦本质上是我的神力所化。”雪名阵摘下头上的靠枕,“若我虚长这么多年,打一个新生的妖魔却还拖泥带水,岂非太过无用。”
谈起神明相关的事,他的遣词又变得文绉绉。但这不妨碍他给京极夏彦取花名:“京都二郎用数十年的时间成就妖魔共主,你以七年的时间跨越人神的界限。警视厅里的这些孩子知晓神明的存在才不超过一年,想追上你和东京二郎还差得很远。能打过第一阶段,已算是进步斐然。”
短短一段话,京极夏彦惨遭数次改名。而这份特别的心意(?),借由雪名阵一直以来的熏陶,同样传承给了他的下属们。
于是监视镜头中的京极夏彦刚重新凝实身体,就听敌方方向传来几声抱怨:
“有完没完了,到底要打几次啊东京二郎?”
“可恶,是这么个Season吗……春夏秋冬永远循环,永远打不完?不愧是你啊,Tokyo春夏秋冬。”
京极夏彦:“???”
什么Tokyo春夏秋冬?谁是东京二郎?什么Season?和Season&狸什么关……等等,Season&狸里的狸,该不会指切片吧?!
隔着屏幕,雪名阵对着手机咔咔截图,务必将Season精彩的神情变化保存下来,以后这就是美好且令人怀念的回忆……
他低头选起照片,监控里的京极夏彦则明显动怒了。
也说不清是在为“东京二郎”这个土不拉几的花名愤怒,还是在为Season这idol的艺名而恼火,他凶狠地一把攥住狸的脖颈,眨眼间将对方彻底吸收。
“不!!”服部平次混杂着痛苦和愤怒的嘶喊混合在众人的惊呼中,几近破音。
没有神明的视角,不清楚己方还有没有其他底牌,对于绝大多数参战者来说,当下他们所处的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残酷战场。
他们不知道被京极夏彦吸收融合的狸是否能通过[英雄的宴会池]复生,不知道似乎永远有后手的京极夏彦下一次又会如何卷土重来。
当胜利变得似乎遥不可及时,绝望、逃避、憎恶种种负面情绪自然滋生,又化成京极夏彦现成的力量来源……但他们没有退路,也不愿后退。
再一次的进攻、再一次的为最优解义无反顾的牺牲,当十轮特异点扭曲成的黑洞悬挂于天幕之上时,诸伏景光向后踉跄几步。
哪怕有宴会池可以复生,每一次死亡的痛苦都如此清晰深刻。
相比之下,反倒是那些经历过“思想教育”的囚犯们对于这样的流程十分适应,甚至因为“至少这次的结局是掌握在我手里、可以改变的”而越发磨出一股执着到有些吓人的锐劲。
一旁的福地樱痴在向绫辻行人低吼着说可以将自己制作成特异点,他借助神刀雨御前应当拥有和妖魔京极夏彦一搏的力量……
诸伏景光收回目光,攥紧手中的大狙。
能够击穿异能的子弹可以杀死夜行的百鬼,却无法轻易夺走京极夏彦的性命。诸伏景光无比不甘、但不愿放弃。
他咬着牙重新架上狙,无视因频繁、长时间射击的后坐力而开裂、鲜血长流的手,指尖扣下扳机的瞬间——
一直不曾回应过他的涂鸦忽然亮了一下。
“景光!涂鸦,涂鸦!”
松田阵平的大叫声遥遥传来,诸伏景光眨下坠在眼睫间的汗水,精准地将即将撕碎同僚的般若一枪击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眼中不屈的火光霎时浇淋上希冀的燃料,亮得惊人:“阵!”
一旁路过的Gin微妙地扫了诸伏景光一眼,但丝毫没停顿脚步,继续奔赴下一处战区。
诸伏景光也来不及细品什么绝处逢生之类的心情变化,果决地抬手一拍桌面。
与此同时。
隔着数亿世界,一直在一心二用批改公文的太宰治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钢笔。
全角度的监控镜头如实转播着发生在战场上的一切,包括无声无息出现在诸伏景光身后的「雪名阵」。
没有什么浮夸的白光,没有带有暗示意味的流风,祂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淡漠的视线扫来时,就连[温柔致死]坠落的雨滴都几乎被祂眼底的霜寒冻结。
诸伏景光打好的腹稿被这一扫霎时下意识地咽了回去,如同见到狼的兔子:“京……京极夏彦,能帮我们击……收监吗?”
工藤优作将写好的祈愿词交给他时,明显是加了不少辞藻和敬语上的润色的。但当真的站在神明面前,那些虚浮无意义的修辞,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渎神的存在。
诸伏景光以最简练的语言飞快概括出自己的核心请求,但说完又觉得懊悔,担心对方是否会对这样的祈愿感到不满。万一和当初山际警官要求对方重复阵的发言一样,一声不吭地消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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